淨塵進京後就跟著追蹤符走到了古南門的一座古塔前。

剛走到古塔前,他就感覺到氣息不同尋常。

追蹤符飛到了古塔後就一直在塔頂環繞。

“斬妖劍難道被壓在這裡?”

古塔內佈滿了蜘蛛網,剛一塔進去就有一股煙塵撲面而來。

“咳咳咳……這鬼地方到底被荒廢了多久啊。”

淨塵一路走到了塔頂,藉著照進塔內微弱的光看清了紮在塔頂的斬妖劍。

只是他想要靠近時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震得後退。

片刻後,一道無形的符陣顯現在他眼前。

“小小符陣可難不倒我。”

淨塵食指點在眉心,念起了咒語,隨著咒語的輸出古塔開始抖動起來。

他猛地睜開雙眼,手往前一指,指尖宛如生出一把利劍快速的刺入了陣中。

光劍在跟陣法相觸的瞬間散發出一道刺目的金光,待到金光散去後,陣法周圍的金光瞬間消散。

淨塵收回手上前將掉落在地的斬妖劍撿起。

“可算是給我找到了。”

淨塵把劍收好轉身下塔,卻沒有注意到在斬妖劍被收走後,一股黑氣在空中漸漸聚攏形成一團黑霧,轉眼就從窗戶竄了出去。

從昨晚進城到現在他都沒怎麼吃過東西,淨塵走到人潮湧動的大街上聞著街邊商販買的小食,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店家,給我來一屜包子。”

正在蒸包子的老闆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位公子,你說要多少?”

淨塵眼神堅定的豎起一根手指,“一屜。”

老闆回頭看了眼自個兒那跟桌子差不多大小的蒸籠不確定道:“那可得有十幾個呢,公子能吃完?”

“必須的,趕緊上吧。”

老闆大為震驚,但十分高興的把包子給他端上了桌。

“誒誒,你們聽說沒有,皇上將凌王封為攝政王了,所有國事今後都交由攝政王打理。”

“哈?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早上,都快傳遍了,說是皇上這些年為了國家大事積勞成疾病倒了,日後要好好的養身子,沒法兒再操勞國事了。”

“這可真是突然吶,可是我聽說凌王現在的身體也不太好……”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聽得他銅板壓低了聲音道:“哪裡是身體不好啊,我聽說是中邪了……”

“竟然還有這事。”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貼著耳朵嘀咕。

“凌王中邪了?什麼時候的事?”

兩人一驚,抬頭就對上了淨塵充滿好奇的眼睛。

兩人看他身上穿著道袍便客氣道:“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哪裡能曉得具體的。”

淨塵拿起最後一把包子咬下一口,若是能給凌王驅邪說不定能賺點外水,到時候去找師妹時還能給她買兩個大肘子。

這麼一想,淨塵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裡,叫來店家結賬。

店家看著空蕩蕩的蒸籠都驚呆了,這人看著不胖啊,怎麼那麼能吃……

“店家,你知道凌王府怎麼走嗎?”

店家為難的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問問旁人去。”

“好嘞。”

……

顧朦音正準備回屋裡琢磨怎麼能讓一家老小升官發財的時候,就看見天空中又一道暗芒閃過。

她當即跑出了屋外看著暗芒劃過的軌跡,想要追過去,但暗芒速度太快,只在轉眼間就消失了。

“什麼玩意兒動作這麼快。”

“太姑奶奶。”

顧朦音回神,回頭就看見顧文君跟顧文彬走了過來。

顧朦音看他兩身上都揹著包袱不由好奇,“你們這是要往哪兒去?”

顧文彬喪著臉道:“祖父說下個月就要大考了,讓我跟大哥回書院去溫習功課。”

顧文君也規矩道:“我們二人是來跟太姑奶奶道別的。”

“一會兒就走?”

“對。”

顧文彬很期待能從顧朦音嘴裡聽到挽留的話,這樣他就有由頭不去了,在家溫習也是溫習嘛。

誰知,顧朦音從身上掏出了兩張符紙遞給他們。

“拿著,這符紙能夠讓你們溫習的時候更認真。”

顧文彬失望的接過符紙。

“多謝太姑奶奶。”

“恩,去吧,好好讀書,你們可是太姑奶奶我能不能順利嫁給凌王的重要一環。”

兄弟兩人哭笑不得。

“太姑奶奶放心,我們一定努力不讓太姑奶奶失望。”

“好。”

把兩人送走後,顧朦音也沒再回屋,而是出府找晏臨淵去了。

在成婚之前她想把他身上的降頭儘快解決了,總不能成親的時候他還得虛弱的坐在輪椅上吧。

可當顧朦音到了凌王府時,發現凌王府的人正在往外搬東西。

“你們動作都仔細些,可別王爺的東西給弄壞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顧朦音過去攔住了搬東西的人詢問道。

侍衛認出顧朦音就解釋道:“將東西搬進宮,攝政王日後要處理國務,很多時候都會待在宮裡。”

“攝政王?”

“顧大小姐還不知道,皇上在今日早朝時將王爺封為攝政王了。”

顧朦音愣在了原地。

是凌王的時候顧建成他們就覺得很難嫁了,成了攝政王豈不是更難。

那得攢多少銀子才夠。

“那我今後要見他那不是隻能進宮了?”

“這個,小的也無法確定王爺的行蹤,小的先忙了,您自便。”

顧朦音沒見到人不甘心,又跟著往皇宮去了。

侍衛看了她手上的玉扳指,也不敢怠慢,只能帶著她到御書房外。

“王爺,顧大小姐進宮了,說是有要事要跟王爺說。”

坐在案前的晏臨淵神色微頓,將手中的筆放下道:“請顧大小姐進來。”

“是。”

顧朦音進御書房後,晏臨淵讓屋內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柏寧,你今後就住宮裡了嗎?”

晏臨淵搖搖頭,“不一定,只是在宮中的時間會更多。”

“那你胎髮拿到了嗎?”

聞言,晏臨淵的眸色沉了下來。

“沒有了。”

“沒有了?”

他沉沉的點點頭,“在我出生那年,儲存胎髮的地方起了一場大火,裡面的所有東西都被燒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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