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小天很快轉念一想這種假設不存在,秦嶺大帝經歷了海魂宮與千劫刑君兀仙劫身的一戰之後,估計早就被天庭針對。

對方身上的事尚且不少,未必就有這個精力顧得上他。

.....

“青禾,怎麼那東方丹聖還沒有過來?會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

四同是一片殘垣斷壁,虛空中不時有一道扭曲的幽影灑下,給這片原本便陰暗無比的地方更添了幾分幽深可怕之感。

在一處廢墟的古堡中,幽綠色光芒的照應下幾道身影拉得老長。其中有一道粗獷的身影,青筋浮起的雙臂露在外面。一對獅目此時顯得異常焦灼。

“會不會是已經被帝鳥魔鵬的人抓去了?”另外一個深身如赤玉,散發出一身玉色光華的女子臉上也顯得有幾分焦灼。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跟東方丹聖一起回忘魂墟了。”寧青禾一臉懊惱。

“可不是,咱們哪怕是在忘魂墟內跟東方丹聖合作,後面也遲早會傳進帝鳥魔鵬耳中,早晚是要得罪帝鳥魔鵬這傢伙的。”寧青禾一臉懊惱。

“現在說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深身上下如赤玉的婦人炎萍搖頭,也是一臉可惜的神色。

片刻之後,一個身形句僂,下面鬍鬚被燒掉大半截的老者,帶有一個體形肥碩的僧人相繼飛來。

“喲,鼬道人,你這鬍子咋回事?”原本還頗為煩躁的粗獷男子獄獅看到那一臉鼠氣,頗為氣極敗壞的鼬道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此時的鼬道人鬍子被燒掉了一截,一身灰色妖袍被燒了好些個破洞,身上也是一塊塊被燒得焦黑斑駁。

這鼬道人平素一副老神自在,素來頗講風度的樣子,現在卻是落得這般狼狽,叫人看了頗覺好笑。

肥胖僧人抹了把臉上的汗珠,此時整個人面色赤紅,似乎是剛從某種厲害的魔焰中脫身出來。

“我們出去打探訊息的時候,遇到無慾火蠑那傢伙,對方殺氣極重,四處在搜尋東方丹聖的下落,攔著貧僧和鼬道人,鼠道人一時不岔跟對方頂了幾句,無慾火蠑那傢伙便大打出手。”

“這傢伙的無慾之火已經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貧僧和鼬道友兩個聯手尚且不敵,苦戰一番之後勉強得以脫身。”

“什麼?無慾火蠑那傢伙都來了!”在場幾個聽到肥胖僧人金蠱魔僧的話之後無不面色一變。

“這麼說來東方丹聖已經從之前的幾個追兵手裡脫身了?”寧青禾眼神一亮。

“八成是這樣了,否則無慾火蠑沒有必要親自跑這一趟,只是此獠的無慾之火太過霸道,便是金蠱魔僧和鼬道人兩個也不是其敵手,”

“而且無慾火蠑生性小心謹慎,絕不會單槍匹馬來忘魂墟。等等,不好,咱們快走!”赤玉婦人炎萍說話的功夫忽然間面色一變。

“你是說無慾火蠑這是在欲擒故縱?”金蠱魔僧那肥胖的臉忽然間一陣慘白。

“反應倒是不慢,否則你們真以為能從老夫手下脫身。”一道平和溼潤的聲音響起,聽上去給人一種無慾無求慈和之感。

聲音未消,虛空中一陣魔雲湧動,這青白色魔雲扭曲間形成一隻只魔蠑模湖的臉。面色平靜,眼若深潭之水。

“還真被這老匹夫給追來了。毒和尚,無慾火蠑這老匹夫比你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得道高僧啊。”

獄獅眯眼打量著虛空中湧動的魔雲,原本心裡的焦躁,不安反倒是消失了,有的只是一種大戰前的平靜。

“阿彌陀佛,當年貧僧與無慾火蠑一起前往滅心古佛圓寂之地,無慾得到了滅慾火缽,貧僧得了金蠱毒涎。”

“這兩種寶物原本相差不大,沒有多少區別。不過無慾能將滅慾火缽發揮到這般境界,確實勝過貧僧良多。”

金蠱魔僧微微一嘆,雙方原來的起點差不多,現在卻是拉開了這般差距,甚至連在對方手底下逃走都成了奢望。

金蠱魔僧此時心裡自是複雜難言,要不是對方為了尾隨過來,估計他和鼬道人兩個現在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入得空門,卻又牽扯紅塵,金蠱,並非我勝過你,而是你心有羈絆,無法斬斷束縛。”青白煙雲形成的魔蠑巨臉澹然說了一聲。

“你們幾個是在這裡等東方丹聖吧,將聯絡他方式交出來,老夫放你們離開。”

“呸,要戰便戰,你無慾雖是厲害,我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打不過你還真能攔得住我們這麼多人不成。”獄獅冷哼一聲。

“咱們走。”

赤玉婦人炎萍,鼬道人,金蠱魔僧,寧青禾幾個相繼點頭,神情戒備地往後緩緩而退。

“給你們機會不要,既然如此,那便全部都留下來吧。”那張青白交織的蠑臉依舊毫無情緒上的波動,話音稍落,虛空中便已經升騰起一陣青白色的煙雲。

煙雲如水汽一般輕柔,卻又無孔不入,似乎能滲透至眼前這片空間的任何一處。

青白色煙雲升騰起時,炎萍,鼬道人各自面色一變。“快走,去鄴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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