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美冥所到來的那一晚,並沒有被旁人給看見。

也是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知道,曾經有一名身材婀娜,長相靚麗的少女,曾經進入過山中地藏的房間。

而在這一晚之後,招提寺中的情況依舊是那麼忙碌。

畢竟這裡有著山中地藏的庇護,寺中的建築儲存地最為完整,物資也最為齊全。

整個月牙灣中,那些因為颱風災害而受傷的群眾,依舊在源源不斷的向著這裡匯聚而來。

好在除了第一天之外的病人傷勢最為嚴重和複雜以外,接下來感到寺中的病人,受到的大多也只是一些輕傷。

於是山中地藏也將這些傷患都留給了自己那些學醫沒有多久的弟子,供他們練手,好積攢一點實操經驗。

至於他自己,主要精力主要還是放到了整個月牙灣的救災善後工作上。

而在月牙灣之外,雖然哪一道巨大的颱風因為山中地藏出手的關係並未完全登陸,但其擦著海岸線而過,依舊是影響到了水之國沿海的大部分民眾。

颱風所帶來的大量水汽和能量依舊是讓半個水之國暴雨連綿、狂風肆虐。

而在大災之後,最為令人擔心的也就是大疫了。

水之國每年的颱風季結束後,都會伴隨著持續數月的疫病季節,百姓們往往畏之如虎,卻又毫無辦法,只能聽天由命,祈禱漫天神佛的保佑。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山中地藏“神醫”的名號,傳到了月牙灣以外的地方。

於是這一片小小的海灣之地,開始逐漸湧入更多的外地百姓,紛紛表示自己都是聽到“神醫”的名頭,特意趕過來的。

而注意到這一奇特景象的山中地藏心中也同時明白,自己離開的時機已然成熟了。

作為出家之人,赤條條的來,自然也是赤條條的走。

山中地藏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心中念頭一動,立刻就行動了起來,連行李都不用多收拾,就這樣走出了禪房。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去往寺院大門,而是先來到了老住持居所,輕輕叩響了房門。

“進來吧。”

屋內傳出了老住持略顯疲憊沙啞的聲音,也不問是誰,直接就讓山中地藏進入房中。

“住持。”

老住持的居所論及簡單程度,幾乎與山中地藏的居所別無二致,空間也並不見大上多少,除了滿滿一書架的賬本,絲毫就看不出這是一寺住持的禪房。

山中地藏進屋關上門後,便看到對方正坐在桌前,對著賬本計算賬目。

“住持,貧僧特來辭行。”

“哦。”

老住持將手中賬本放下,看向山中地藏,面上卻是不帶半點驚訝,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事發生一樣。

“陋寺小廟,確實是難容真佛存身。

以法師的本事,即便是被大名奉為上賓,也完全是應當的。”

山中地藏聞言微笑著搖了搖頭。

“主持這話謬讚了,其實在招提寺中的這半年,反倒是貧僧經歷過的最舒心、最輕鬆的日子。

只不過紅塵如煉爐,三界若火宅,眾生都沉淪其中,我又如何能超然物外。”

“可你如此這般,卻著實是太過辛苦了。”老主持沉默良久,方才嘆了口氣,說道。

然而山中地藏卻不以為意,面露淡然之色。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佛慈悲!”

老主持雙手合十,衝著山中地藏行了一禮,再沒有說些什麼了。

而山莊地藏也沒有過多停留,打過招呼之後,轉身便向著屋外走去。

不過他一隻腳才將將跨過門檻,卻又頓了頓,然後背對著老住持沉聲說道:

“住持,我走之後,如果有人來寺中打探我的訊息,您可以直接告訴他們我欲要前往水之國的京都,無需隱瞞,免得給寺裡增添麻煩。”

老住持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山中地藏當即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房間,大踏步地離開了招提寺,即便路上有那僧眾和信徒與他打招呼問好,他也只是微微頷首示意,沒有一點停留的意思。

…………

招提寺所在的月牙灣地區,歸屬於水之國的長州藩統治,該藩國位於水之國本島的最西端,領地面積不大,約莫只有37萬石左右,但卻是水之國西南大藩之一,與同樣位於水之國西南部的薩摩藩齊名。

這一日,天剛矇矇亮,清晨濃重的霧氣還未消散,長州藩的藩國主城萩城門口,負責看守城門計程車卒,就聽見不遠處的濃霧中,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噼噼啪啪的木屐聲。

“誰?!”

乳白色的濃霧翻滾湧動,如同有恐怖的鬼魅在其中穿梭、漂浮一般,將那負責守門的兩名年輕士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舉起了手中的木質長矛,指向了前方。

這些日子以來,隨著狂風暴雨的結束,長州藩的領地上,依舊是如往年一般,開始鬧起了流民匪亂。

總有那麼一些即將活不下去的泥腿子,在山賊和野武士的蠱惑下,扔下了鋤頭,拿起了刀槍。

據他們聽到的訊息,那些人甚至已經猖狂到了開始攻城略地的地步,某個距離萩城不遠處的小鎮,就曾被一夥流民趁著夜色突襲了進去,惹出了好大一場亂子,死了不少人。

好在兩名守城士卒的擔心純屬是多餘的,隨著那“噼噼啪啪”的木屐聲越來越近,一個修長的人影就這樣走出濃霧,突兀地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那是一個看上去約莫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頭戴著一頂碧綠的竹編斗笠,身披一件白色麻衣僧袍,腳下踩著木屐,一手提著色澤黝黑的等身長棍,另一隻手卻是不緊不慢地撥動著和長棍同款材質的黑色珠串。

原來是個行腳僧人!

兩名緊張的城門守衛看清了來者的裝扮,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只是端著的長矛卻並未放下。

看得出來,他們應該是剛剛獲得了這份工作沒多久,最起碼還有著尋常士卒十分難得一見的責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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