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面一個兩個的極力反對的大臣。

在站的都是朝中老人,都不再為朕的百姓江山著想。

一個兩個都想將好處攬到自已家族裡。

還有凌瑾曦那些利國利民的法子,他們也都在暗處盯著。嬴政心中頓失所望。

“朕是皇帝,此事朕已決,無需在言。

奉常 王大人,輔佐公子扶夫蘇全權辦理此事,退朝。”

奉常是管理教育文化之類的,王大人拱手聽令。

另一邊的凌瑾曦打算看看自已的小蛙崽。

【叮!蛙崽旅遊回來了,快去看看蛙崽給您帶回來的禮物吧。】

凌瑾曦心生好奇,點進去一看。

【蛙崽小禮物:

名稱:美食家鐺鐺做的小甜品

作用:飽腹感增加20%,隨機獲得某種能力。】

【已存入蛙房郵箱,是否提出。】

現在她這種情況,凌瑾曦肯定是選擇繼續,將這個甜品存在郵箱。

洗髓丹需要50萬積分,所以凌瑾曦將蛙崽的伙食行頭,也都下降了一個水平。

贏扶蘇與奉常的王大人等,聯合擬定了一套科考制度。

首先設為四試,分為鄉試縣試,郡試以及最後的殿試。

要參加鄉試的讀書人,首先良籍者,人品正直謙遜,不得有殘疾,身高必過七尺,容貌周正。

後由各亭的人進行投票,人品過關者才能參加鄉試。不得出現拉票搶票行為,違者取消考試資格,三年內不得入試。

鄉試需要考的內容有默寫儒家經典,考寫詩詞策問…

縣試不僅要考鄉試所要考的內容,還要考君子六藝、樂、射、御、書、數以上合格才能進入下一步的郡試。

郡試要圍繞國情,各個災情,以及民生民情寫文章,內容不一。

由監考官現場巡查監督,作弊者取消考試資格,五年內不得入試。

最後殿試在皇宮的朝中進行,先由各個大臣任意寫題,題目得過皇帝的眼。

題目打亂,應試者隨意抽取題目,在有效的時間內回答問題。

但過了大臣們這關,還有最後一項皇帝欽題,考驗的是應試者的膽量,應答能力,以及他的臨時反應能力。

嬴政看到贏扶蘇遞上的奏摺,聽到扶蘇的講解,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做的不錯。”

他的孩子想法不錯,若是有他一半的雷霆手段,他也不用再擔心江山社稷的問題了。

嬴扶蘇聽到他的父皇誇獎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摸了摸頭傻愣愣的笑了。

“父皇第一次誇了我。”他終於得到了父皇的一次肯定。

凌瑾曦在旁邊無語地啄了啄羽毛,瞧把這二十幾歲的大孩子給高興壞了。

她也在旁邊全程聽了贏扶蘇的講解,這個擬定的科考方案確實不錯,就看後面能不能成功實施。

“父皇,那商戶人家也能參加這科考嗎?”也不怪嬴扶蘇多問,主要是歷代王朝商人地位較低。

贏扶蘇思索良久,才艱難緩緩開口道:“不了,暫時的商戶人家不能參加。

貴族世家多有牽扯,等朝中換了一批人再說。

不過,扶蘇你將以後商戶人家能科考入朝也擬定好,這部分暫時就不要公佈出去,等朝局穩定之後。”

“是,父皇,兒臣明白。”

贏扶蘇這幾日連同其他官員,將這個方案進一步深化,相應的法律也被趕製了出來,嬴政一一過目,做最後的決策。

朝中的大臣們聽了方案,也挑不出太大的錯來,不敢反對就只能同意了。

陸路郵差和馬路郵差們,也都領著這個重要的訊息,從咸陽為中心四處奔往其他郡縣 傳遞這個好訊息。

所以就在朝中上下都同意後,一個對百姓來說平常的一天,又發生了不一樣的事。

“這公告上寫了什麼?”一群人圍在告欄邊。

旁邊還有士兵講解著,這新的政策。

周圍的人有高興,也有沮喪的。

“啊!尋常百姓中的普通讀書人能…能入朝為官了!”一個婦人高興得掩面哭泣,她家的幼子也在讀書。

那些街坊鄰居們都笑話他了,讀書認了字又不能吃飽穿暖,白白花那些冤枉錢送孩子讀書。

而現在朝廷說,尋常百姓除商戶之外的良籍皆可以入朝為官,她的孩子可以博一個好前程了。

這些訊息也像長了翅膀般,向四周傳播開來。

“外面發生了何事?”清俊的少年在酒樓上吃飯,隔窗發現今天比往常要熱鬧些。

“少爺 我馬上去打聽打聽。”

小廝向店小二打聽清楚了情況,皺著要笑不笑的樣子回來了。

“發生了什麼,怎麼這副樣子?”清俊少年隨口一問。

“少爺,外面的人說,朝廷今日貼了告示,尋常百姓良籍者皆為官。

除…除商戶人家之外。”小廝說完將頭埋低,不敢抬頭。

“噢。”清俊少年的筷子吧嗒一聲掉到了桌上,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拾起來。

只是小斯因低頭而看不見少年那略微輕顫的手。

“走吧,今日後面太過喧譁,回去吧。”聲音冷冷清清的,顯得有些乾澀。

這大街上的歡聲喧鬧與他們無關。

少年回到家了,就將自已鎖到了房間裡,任小廝如何輕喚都沒有應答。

最後小廝不敢硬闖,也怕出事就叫來了家主安維楨。

“無傾?父親進來了。”安維楨敲了敲房門,裡面也沒有人應的,打算推門而入。

安維楨徑直走到了他的書房。

清俊少年望著書房外的竹林,這是母親小時候害怕喧鬧聲吵到他讀書,特地親自種下的竹林,如今枝葉繁茂。

他看得出神,他的背影有種一眼就能看到的落寞與孤寂。

“無傾。”安維楨輕步走上前去,像安無傾還是小時候一樣摸著他的頭,無聲安撫著。

“父親。”見到自已的父親來了,未及冠的少年這才滴答滴答的掉起了眼淚。

“都是父親的錯,傾兒我想將你的戶籍遷出來,這樣放在尋常人家中,你也可以入朝為官,完成你想做的事。”

安無傾小時候也因家中的商戶身份,被其他人欺負。他父親之後就重新找夫子,在家中專門教他一人。

而現在長大了,又商戶身份不能科考,都是他這個做父親害了他。

“說什麼呢?父親!我怎麼可能脫離咱們安家,我沒事的,父親。

現在朝中暗中的局勢都動盪不穩定,暫時不能入朝為官也好,我再多學幾年。”安無傾用這些話來安慰愛子心切的父親。

“傾兒說得對,咱們再好好多學幾年。”

兩父子又聊了些別的,安維楨就離開了。

這個少年浮躁的內心慢慢平靜下來,就如恢復了那日在秉文閣中寫,“業精於勤,荒於嬉”時的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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