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作美,今日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贏扶蘇邊在陽光下看竹簡,邊在等待紙張被曬乾。

凌瑾曦開啟窗戶讓陽光透進來,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在書案上認著字。

原身的父親有教過原主認字,或許年紀尚小,所學會的字兒不多。

這各個地方的口音語言各不相同,凌瑾曦卻意外的能聽懂,秦朝這邊大部分的話語,這也是原身父親所教的。

根據記憶中的重新讀寫了幾遍,將不會的標註出來,正好院子外邊就有一個讀聖賢書的公子哥,可以請教贏扶蘇。

待一上午過去,凌瑾曦也是將大部分常用的字讀寫會了。

估摸了一下時間,凌瑾曦伸了伸懶腰。打算去看看曬在牆上的紙。

“小先生。”見到凌瑾曦出來,贏扶蘇收起了竹簡。

牆上的紙格外的平整,凌瑾曦撥開紙張上面那,慢慢往下撕。

紙張被舉到了陽光下,微微透出些許陽光,紙張淡淡微黃,隨風而動,薄如蟬翼。

贏扶蘇看到那陽光下的紙張,手微微顫動,成功了!太好了,成功了!

沒想到這紙還真的被做出來了,凌瑾曦將空白的紙翻來覆去的看,怎麼看得心生歡喜。

這做出來的紙也有一份她的功勞,讓她成就感滿滿。

這時,贏扶蘇走到凌瑾曦的面前,向她彎腰拱手,“感謝小先生對秦國的幫助,在下感激不盡。”

驚得凌瑾曦趕緊往旁邊一側,“你先起來,這……這只是我和趙叔商量好了的。”

2000年的前人給她行禮,她有些受不住,況且她主要是以自己的為先。

嬴扶蘇行完了禮,聽到這話面上更加恭敬了。

凌瑾曦略微頭疼的扶額,連忙招呼林軒和同澤一起,將牆上的紙揭下來。

這一沓的紙讓幾人欣喜不已,凌瑾曦將紙張摞整齊,將大鍘刀把紙的毛邊裁去。

拿出一張自己留作紀念,其餘的都遞給了嬴扶蘇。

“喏~拿去給趙叔交差吧。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休息了。”凌瑾曦打了打哈欠打算離開。

確實如凌瑾曦所說,贏扶蘇拿到那一沓紙之後,用毛筆試試效果,就趕忙去到了皇宮之中。

“父皇!”嬴扶蘇難得像尋常孩子一般,得到新奇的東西老遠就歡喜的告知父親。

“不知禮數。”嬴政雖是責備的話語,卻沒有怪罪的意思。

聽到父皇話語,贏扶蘇收起了臉上的欣喜之意,恭恭敬敬的行禮,“父皇安好。”

天天讀論語這些聖賢書,怕是不傻了,連他的意思都不懂。

嬴政統一六國其中所含的艱辛,無人可知,也無人能體會。

就連他最喜愛的兒子,認為他嚴刑峻法,苛政暴虐,認為他應該主張仁政。

可他又何嘗不希望減輕人民的負擔,但背後那些沉寂在六國虎視眈眈。

若是他鬆懈一分,便會伺機而動推翻他建立的王朝,秦國上下便又會成為何等慘狀。

嬴政取出紙張將它鋪平在桌案上,執手蘸墨,筆走龍蛇間一個大大的秦字躍然紙上。

墨水還未乾透的秦字,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墨亮。

“這紙張若是普及開來,對秦國會有什麼益處。”嬴政撥弄著手上可凝神靜氣的檀木珠。

“若是紙張普及秦國上下,這可以使各類的書籍得到廣泛的傳播。

讓我們秦人才有更多學習的機會,為秦國效力的人就會更多。

父皇,還有它的成本極低,小先生做這個紙張的時候,我一直有參與到其中。

這個紙張就是竹子所做出來的,在蜀郡一帶竹子極多,成本低。

還有……”嬴扶蘇還列舉了許多出來。

嬴政望著眼前除了政策與他相悖,太過仁善,其餘都令他驕傲的孩子。難得誇獎了聲,“說的確實不錯。”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苛政,可是我又何嘗想留下這樣的暴君之名。

可六國餘孽一直在暗處等待時機,扶蘇,你是我的孩子,未來的儲君,更要理解你父親的難處。

仁政,不是不可,只是時候未到……

等你心中那不該有的仁善少些了,等秦國越來越穩定富強,外敵不敢入侵,六國餘孽安分下來。

有朝一日你登上國君的位置,便可大膽的實行你心中的仁政,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至於現在,我便要為你,我的孩子穩固這天下。

有凌瑾曦未來之人的幫忙,六七年時間,為你鋪設一條康莊大道,將你送上名留千古的仁君史冊上,應當足矣。

至於我,千古罵名早已流傳,又何至懼怕於此呢。

嬴政沒有自稱朕,現在他就像尋常父親那般,和自己長大的孩子談著心,做著打算。

“父親!父親定會長命百歲,秦國希望您,兒子也需要您。”嬴扶蘇跪在地上,叩首的臉上早已是掛滿了淚痕。

他以為父親最為疼愛人是胡亥,從未想過父親是如此的疼愛他。那他過去還處處和父親唱反調,也是他這個兒子不孝。

“起來吧。”嬴政起身將他扶起,“她的思想不似小孩子,以後這些事要與她多多商議。”

“兒臣謹遵教誨。”

“回去吧,天晚了不好趕路。”

……

正在無聊看著投影電影的凌瑾曦,劇情正讓人在興頭上時,凌瑾曦感覺脊背發涼,趕緊鑽進被窩裡。

自從上次看到飄飄後,人的身體就像觸動了某個零件,時不時的會感到後背發涼。

或許是冷吧,但凌瑾曦每次都會鑽進被窩裡。

她覺得被子非常的安心,可以阻擋一切飄飄。

【允川,外面什麼情況?】凌瑾曦蜷在微微發寒的被子裡,緊張兮兮的詢問著凌允川。

【外邊確實有不尋常的波動,或許不是。】

以凌允川的觀看視角中,在她的屋子外邊,有一個模糊身影正在屋外長廊上走來走去,卻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我…靠…**】好嚇人!

凌允川放大鏡頭,只是一眼,系統就自動生成保護機制。

再望過去時,就只剩下一團馬賽克。

手鐲空間內的系統面板都隱隱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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