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有重金屬的長生丹
相約的時間如期而至。
嬴政喬裝打扮了一番，便來到了信紙上的房子外。
嬴政帶著他信任的大臣之一的蒙恬，叩響了房門。
蒙恬提著一大堆貴禮，也不知皇帝要帶他來見誰，誰又這麼不知禮數，還讓陛下親自來。
見無人應答，嬴政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在院中喊道：“先生可在？”
憑凌瑾曦願意來幫助他，這句先生她自是擔待得起的。
【允川，確定沒有問題？】凌瑾曦還是有些擔心。
【我讓你買的這款語音包很管用，只要他不在你面前出現就不會穿幫。】
得到了凌允川的再次確定，凌瑾曦才清了清嗓子：“咳……貴客請移步到我旁邊的房間吧，鄙人凌川體弱見不得風，還望貴客莫怪。”
這聲音是略帶些嘶啞的青年音。
嬴政已經有了準備，但還是有些驚訝。
“自是不會的，還請先生保重貴體。”
【嘖，這文縐縐的好不習慣。聽院子外的聲音，像是趙叔。
看來他果真是秦始皇大大的近臣，但歷史上好像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嬴政來到了凌瑾曦所說的房間，在這裡他依舊能聽到凌瑾曦的心聲。
看來這身份要緊一些，嬴政暗暗想道。
“咳咳。”嬴政清了清嗓子，說起了這次來的目的。
“鄙人趙政，先生信中所說可否為真？”信中描寫便是鍊鐵之術。
“這自然是真的。師父雲遊前夕便告誡我，身為大秦百姓要為大秦盡分力。
可我身體羸弱，無法下田種地，無法上陣殺敵，只能出些利國利民的辦法了。
昨日送信之舉，孰是無奈，幸得陛下是惜才之人，未追究在下。”
“趙叔，應該知道青銅器的提煉和鍛造，是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也不批次鍛造。
而鐵礦石相比量會更多，煉製出來的鐵硬度和韌性更好，千錘百煉可以做成神兵利器。也會在很大程度上，增強軍隊實力。
鐵器並不是取代青銅器，而是彌補青銅器的不足。
…………”
凌瑾曦說的口乾舌，最後將鐵礦石的樣子，以及可能存在的地方大致說了下。
最後，凌瑾曦思索幾番：“趙叔，若有急事，便可以給我那住在梨山莊的師妹帶個信，之後我便會傳個信告知。”
凌瑾曦表示，她多給自己套層馬甲，保命要緊。
“先生博才，鄙人可否讓人跟您一同學習知識。”
他事務繁忙，每次來凌瑾曦這裡的時候，都是先提前把竹奏批閱完，這次也不例外。
若有一個人跟著她，他也會輕鬆些。
凌瑾曦聞言卡了殼，玩球？這是馬甲還沒開始就要破了嘛。
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談不上學習，只是在下身子羸弱，恐將貴人過了病氣。
不過我的師妹雖年紀尚小，懂的東西也算是不少了。
可否讓貴人先在我師妹那梨山莊去，若是有疑惑之處，便可捎信於我。”
“先生這方法甚好。”
當嬴政等二人走後，凌瑾曦從隔壁房間出來，看到桌子上的東西。
不禁咂了咂舌：“這個趙叔果真闊氣啊！”
【確實，都是些好東西。】凌允川也從畫面顯示中看到了東西。
回到宮中的嬴政開始著手吩咐蒙恬：“你去找玄武閣的那些方士，讓他們去給朕找凌先生新的鐵礦區。
還要讓他們去煉製耐得住鐵礦高溫的煉造爐子。”
那些在玄武閣“享清福”，連個長生丹都做不出來的方士，是得讓他們出去活動活動了。
意識慢慢回想到，從凌瑾曦那裡得知長生丹有毒。
一回宮後，嬴政便讓蒙恬捉了幾隻老鼠兔子，將長生丹餵給老鼠和兔子。
他要求證一下凌瑾曦所說的真假。
長生丹
長生丹喂下後，但都沒有什麼異常。
“蒙恬，將那些全喂下去！”嬴政眼睛死死的盯著籠子，手不自覺握緊青銅酒杯。
“陛下，這些長生丹是方士們好不容易煉製出來的。”
陛下之前不是挺寶貝這些長生丹的嘛。
蒙恬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但皇命在上，他還是將長生丹餵了下去。
可籠子裡的老鼠兔子，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唉…蒙恬，以後方士那邊送來的長生丹，都繼續餵給它們吧。”
嬴政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看到老鼠和兔子沒反應時，嬴政也不知自己心頭一緊還是眉頭一鬆。
老鼠和兔子被連續喂下長生丹。
某天早晨，蒙恬急急忙忙的面見皇帝，見到嬴政時，雙膝便沉重的跪了下去。
“陛…陛下，那…那老鼠和兔子死……死了。”說到最後一句，蒙恬的頭磕在地上，人動也不敢動。
蒙恬旁邊的竹籠子，那緊密的小籠子隱隱能看到僵硬的老鼠尾巴露在了外面。
兔子的籠子亦是如此。
它們都是沒了生息。
“呵……果真如此嗎？”凌瑾曦所謂的重金屬已經存在了他的體內。
那他是不是真的活不了幾年了。
這些讓嬴政開始不得不相信凌瑾曦的後世身份。
凌瑾曦會助他大秦。
嬴政看向窗外，天邊不見往日的好天氣，而是黑壓壓的烏雲，壓得讓人喘不過氣。
“蒙恬，你派人去將那群方士捉了，都給朕殺了！誅殺九族！”嬴政重重將窗戶拉上。
“陛下，萬萬不可啊！人數眾多，百姓知曉恐會認為……”恐會認為嬴政是暴君。
蒙恬也不敢說出最後那句。
“哼！那就押進牢裡，要讓他們好好的‘活著’。”
“諾。”這樣的情況已經很好了。
蒙恬退出內殿後，侍後在外殿趙高便上前去打探訊息。
“蒙內史，最近陛下這是怎麼了？最近內殿都不讓人侍候了。”
趙高更想說的是，殿下莫名的都不讓他待在內殿近身侍候了，這是什麼個情況？
“嗐，按理說趙大人更清楚陛下的情況，若是趙大人不清楚，那下官就更不知道了。”
蒙恬心裡暗罵了聲，老狐狸。
趙高近身侍候陛下多年，他背後的關係也變得錯綜複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蒙恬也是不想得罪的。
趙高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眼神暗了暗，自從嬴政秘密出宮後回來，便不讓他在內殿侍候了。
這對趙高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他一旦被嬴政淡忘，宮裡的人多的是捧高踩低，用踩著他上爬。
他得儘快想辦法，要回到陛下的跟前去。
而趙高做夢都想不到，慢慢失權僅僅是因為被提起過。
趙高現在沒有做過背主的事，但嬴政從凌瑾曦的心聲裡聽到過。
趙高會在他死後攬權與秦二世一同禍害大秦。
懷疑的種子一旦被種下，可是會影響影遠。
而嬴政就是從此開始慢慢卸下趙高擁有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