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頭都沒有抬一下,“她看我們不順眼,是她的事,我們不來參加她的生日宴,就是我們不孝順,怎麼你這麼大一個人,連這點人情事故也不懂?”

顧明煙不由好笑:“既然楊勝玉討厭你,那你還上趕著出現在她面前,不怕她把你趕出去嗎?”

“這種讓人看笑話的事,義母做不出來,在外面人面前,她一直都能維持表面的平和。”

“假惺惺。”顧明煙嗤之以鼻,“道貌岸然,兩面派,真小人……”

衛央伸手捂她的嘴,“小點聲。”

顧明煙躲開她,“坐回去。”

衛央哼了一聲,老實坐好,繼續玩遊戲,邊玩邊問,“你和義母有仇嗎,這麼罵她。”

“沒仇,但我討厭她。”

“你們又沒有見過面,怎麼會討厭她?”

“有些人不見面,也讓人喜歡不起來。”

衛央:“……”

顧明煙又用胳膊撞了撞她,“你認識曹莘嗎?”

“當然認識。”

“她人在這裡嗎?”

衛央看了一眼,“你想幹嘛?”

“不是說她是京城第一美女嗎,我想看看她有多漂亮。”

顧明煙在手機上搜過這位曹美女,根本搜不到關於她的資訊。

“比你漂亮。”衛央哼著說,“人又溫柔,又大度,說話柔柔的,是所有女人的典範。”

顧明煙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指著一個最顯眼的長腿美女問,“她是曹莘嗎?”

衛央抬頭看了一眼,說:“你瞎啊,她要是曹莘,肯定挽著的是衛崢,她挽著的男人是曹彬,曹莘的弟弟,這女的漂亮是漂亮,不過是個明星,又不是正經女朋友和未婚妻,這種場合曹彬把人帶過來,真是不會做人。”

說完又看了顧明煙一眼,很複雜的語氣說:“我也沒想到衛崢會帶你過來。”

顧明煙說:“我跟那個明星可不一樣,我是有身份的人。”

衛央瞪著她,“你有啥身份?蹭吃蹭喝的路人甲?”

顧明煙微微一笑,“我是衛崢的助理,名正言順的蹭吃蹭喝。”

衛央不相信:“就你,助理?自封的吧?”

“他封的。”

“……”

臉皮真厚。

顧明煙繼續問,“曹家也是做生意的嗎?”

“對啊,曹家老爺子是商會的老骨幹,雖然我們衛家生意做的很大,但想要在京城紮根,還是得和商會的關係搞好,其實衛崢一開始不是和曹莘結婚,是和曹家另外一個女孩聯姻的,不過曹莘和衛崢意外認識了,兩人還發展出了感情,義父義母不同意衛崢取曹莘,但衛崢那個人,從小想要什麼,就必須要得到手,他不顧義父義母的反對,直接帶著曹莘跑去國外領了結婚證。”

顧明煙低頭吃了一口甜滋滋的奶油,“真看不出來,衛崢還是個戀愛腦。”

衛央關了遊戲,嘆了口氣,“多情只在富貴家,從小衣食不愁的人,在感情上確實會比普通人固執些。”

顧明煙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普通人遇到愛情,要向各種現實問題低頭。

有錢人遇到愛情,只想要愛情,因為麵包早就有了。

“聽你這麼一說,衛崢應該是很喜歡曹莘,才會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持要娶曹莘,那他怎麼會和謝秋水搞一塊去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衛央沒好氣道。

“你不是也姓衛嗎,衛崢算你哥吧,怎麼這點隱私也不知道。”

“我又沒有鑽他們床底去聽他們說話,怎麼能知道他們所有的隱私?”

“也是。那穆家呢,我聽說穆家從政,衛崢給穆青戴了那麼一頂綠帽子,那穆青還好意思來參加衛家的宴會?”

“你怎麼啥也不知道。”衛央不可置信,“你跟著厲雲錚的時候,他啥也沒有跟你說嗎?穆家沒有和衛家翻臉,還不是因為給元首面子,元首和義父是親兄弟。”

“再說了,衛崢和謝秋水的事,也沒有鬧到明面上來,曹莘懂事,不去鬧,穆青也識趣,不管這些,當事人都不著急,笑話鬧不出來,誰會去說什麼?”

顧明煙聽完後感嘆:“都是體面人啊。”

把婚內出軌都搞的這麼漂亮,服了。

像今天這種場合,謝秋水恐怕也不是因為被她打成了豬頭不出面,而是故意不出面,好給雙方一個臺階下。

衛央突然湊過來,“我聽說你和謝秋水打架了,影片還被別人發到網上去了?”

顧明煙有些尷尬,“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那影片只在網上掛了幾個小時,後面就全網都搜不到了。

不知道是衛崢出手,還是穆家怕丟人出手弄的。

衛央看著她臉上被粉底遮蓋的傷,撇嘴道:“你證據還沒好呢,撒什麼謊?”

顧明煙:“……”

衛央在自己小包裡翻了翻,拿出一個小瓶遞給她,“回去後把這藥粉用水打溼了塗抹到自己臉上,我保證你不留疤。”

特別小巧的一個白色瓷器瓶子,比硬幣大不了多少,顧明煙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藥。”

“你自制的?”

“嗯哼。”

“那我不要,三無產品,我怕爛臉。”

顧明煙嫌棄的還給她。

衛央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三無產品?顧明煙你再說一遍。”

顧明煙沒想到她會這樣生氣,有點莫名,“怎麼了?確實是三無產品啊,我說錯了嗎?”

一直坐在角落裡打遊戲的衛圖說:“好多藥企求著央央去當製藥師,她都不去,白給你送藥,你還嫌棄,換你你生氣不。”

顧明煙有些意外,“有這麼厲害?”

聽她還是不相信的語氣,衛央氣急敗壞的說:“那不然呢,我一指甲蓋的藥下去,你兩秒就暈了,衛崢給你下藥都得找我,你還不相信我?!”

嗯?

嗯!

顧明煙瞪著她:“衛崢給我下藥?”

糟糕。

怎麼自爆了。

衛央訕訕道:“那什麼,我口誤。”

起身要走。

顧明煙把她按椅子裡,“衛崢給我下什麼藥了?”

“沒下藥,我胡說八道的……”

“衛央你不說清楚,我現在就薅自己的頭髮,看看衛崢能不能把你變禿子。”

媽的,好狠毒的一個女人。

衛央撇撇嘴,“不是下藥,是吹香,能讓你陷入深度睡眠起碼好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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