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美一驚,“啊,為什麼?”

“忘記和你說了,昨天和你見面之前,我把他腦袋開瓢了。”

“……”童美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虎的事,她是怎麼做出來的。

顧明煙笑道:“當時他流了一臉血,把他打成那樣,我估計他不會想讓我當他小四了。”

顧明煙突然覺得,自己這是因禍得福了。

挺好。

“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笑的出來。”這下輪到童美著急了。

“沒事,那就走法律程式,謝秋水有靠山,但這個世上也是有公道的。”

顧明煙一點也不在乎,“謝秋水真想告我,那就請律師,而且我下手有輕重,不會把她打成重傷,判不了刑。”

童美還是急。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她們還是動了手。

謝秋水要抓緊這一點不放,在找些關係,打點一下,判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是沒可能。

年輕警察過來了,說時間差不多了,童美跟顧明煙告別。

從警局出來後,她就開始找朋友打聽律師的事。

一口氣諮詢了兩三個律師,童美還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是她衝動去揍挑釁她的謝秋水,顧明煙也不會為了替她出頭,事情鬧成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想來想去,童美想到了衛崢身上。

還有誰比他能力大,比他能平息這件事?

事情因他而起,是他管不住小三去她們麻煩。

他還不想管顧明煙的死活,簡直太渣了。

童美憋不住這口氣,但她沒有衛崢的電話。

但她有衛崢狗腿的電話。

秦河此時在醫院裡,接到她的電話還挺意外。

第一次見面她的車玻璃被衛均給弄碎了,他送她和她朋友回去,她說要去修車,還要找他報銷,如果他不肯出車錢,她就上網曝光他……

秦河當時就想,就必要跟這個娘娘腔計較,就把電話留給她,讓她把車修好了給他打個電話,他把錢轉給她。

所以兩人有了聯絡方式。

“車錢上次不是給你結清了嗎,又打電話來想訛我什麼?”

聽他語帶嘲諷的話,童美“呸”了一聲,“你以為我想找你啊,還不是因為找不到那個姓衛的,不得已才給你打電話,姓秦的,你要還是個人,有點良心,你就去告訴姓衛的,讓他管管他的小三,我朋友要是坐了牢,那他就等著魚死網破吧,我們雖然沒他有權有勢,但我們有的是一顆決心。”

說完“啪”一聲,不等他說話,那頭就掐了電話。

秦河掏了掏被吼麻的耳膜,拿著電話轉身推開了身後的門。

換藥室裡,衛崢坐在椅子上,頭微微歪著,護士站在他身側,動作熟練的拆著纏繞他頭顱上的紗布。

紗布連帶著沾血的醫用脫脂棉扔進垃圾桶裡,護士檢查了一下傷口說,“恢復的不錯,記得還是別沾水,忌口……”

邊說邊給他重新換藥,然後還要纏繞一圈紗布。

衛崢手一抬,示意不用纏了。

護士說:“還是要包紮一層的。”

“我說謝謝了,不用了。”他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一看就是脾氣不好的主。

護士端著醫用托盤,面色尷尬出去了。

秦河靠著門,晃了晃手機說:“顧明煙的那個 gay 蜜給我打電話了。”

衛崢瞟了他一眼。

秦河直接說:“她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說顧明煙要是坐牢了,她就跟你魚死網破。”

衛崢皺了皺眉,“把我腦袋開瓢的人,確實不會有好下場。”

“我聽那邊的意思,好像是攤上事了,和開你頭沒關係。”

“什麼意思?”

“沒來得及問。”

衛崢讓他打回去問清楚。

秦河按了回撥鍵,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電話,接了電話,語氣不非常不好,不管說什麼,都要夾幾句國罵。

不過秦河總算搞明白了怎麼回事,“有那個勁罵人,還不如省點力氣,先跟我說是哪個警局,你別管我是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先跟我說警局名字。”

收了電話後對衛崢說,“昨天謝秋水去找顧明煙麻煩,聽說她們打了一架,都進了警局,謝秋水找了穆家,穆家那邊通了通關係,把顧明煙拘留起來了。”

他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關了差不多快一天了吧。”

幾句話就把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衛崢起身,一腳踢翻了椅子,沉著臉罵了句:“狗仗人勢的東西。”

抬步出去了。

**

顧明煙在被關了將近24小四之後,終於有警察過來對她說:“你可以走了。”

正在疑惑警察怎麼會突然放她走,難道是童美找的律師起了作用的時候,一出警局大門,就看到不遠處停著的那輛熟悉悍馬。

車窗降落下來,露出衛崢半張臉,他先是盯著她的臉皺了皺眉,然後才說:“上來吧。”

小張還在他手下的手裡呢。

顧明煙沒說什麼,走過去拉開車門上去了。

司機開車離開。

顧明煙一上車,就感覺人放鬆下來了。

真是奇怪,在警局情緒一直緊繃著,沒想到上了他的車,反而放鬆下來。

明明這個人是比坐牢還要讓她反感的存在。

放鬆下來之後,才知道身體有多累。

基本上沒睡好,餓了差不多快兩天了,只喝了一點水,臉上的傷口也還火辣辣的疼。

她現在是又累又困又餓還又疼,車子一開動,在搖搖晃晃之間,她竟然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人被搖醒。

顧明煙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還在車裡,而且她還躺在衛崢腿上。

衛崢正低頭,皺眉死看著她,“喊你半天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顧明煙有點懵,她不是靠著車門的,怎麼躺他懷裡了。

難道是自己睡著了,不知不覺倒下來躺他身上的嗎。

她立刻推開他,坐起來,“什麼事?”

衛崢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才問:“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顧明煙挺平淡的語氣:“你小情人撓的。”

她雖然把謝秋水揍的鼻青臉腫,但謝秋水也用她剛做的美甲撓了她好幾下。

肯定是出血了的,不然也不會感覺火辣辣的疼。

衛崢蹙了一下眉頭,對說她了句:“待這兒,別亂跑。”

就下車了。

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提著個藥店的袋子,袋子裡裝著碘伏,棉籤,消炎藥和創口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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