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伊斯堡球迷當中,還是有一些非常在意球隊成績的人,將球隊掉級德丙聯賽的事情,歸咎於奧布利的決策失誤。

並且認為他一直任用球隊目前的主教練,是因為他的動機不純,想要干涉主教練對球隊的決策。

總之,奧布利被俱樂部開除後,對他的那些惡毒評價也全部湧了出來。

這位原本被所有球迷愛戴的功勳主席,一下子成為了杜伊斯堡球迷爭議的物件,對他評判不一。

第二天,新上任的球隊主席馬卡斯便將球隊的大部分管理層人員喊到了辦公室當中,進行他上任後的第一次講話。

眾所周知,新官上任三把火,而馬卡斯的第一把火自然是發到了曾經支援奧布利的那一眾人身上。

首先,他以節省球隊預算為名,將奧布利的老朋友班傑明清掃出了俱樂部。

讓他這位為杜伊斯堡工作了這麼多年的老員工,離開了他賴以生存的崗位。

或許是因為班傑明在俱樂部中並不是很重要,並沒有什麼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青年梯隊的教練德維特應該算是跟他比較熟悉的人了,但是他自己也屬於是奧布利隊伍中的一員。

眼下他自身難保,就別談去幫助班傑明瞭。

隨後,馬卡斯思索了一番之後,眼光不善地望向了站在角落處的德維特。

這讓德維特瞬間神經緊繃起來。

“德維特,我記得當初奧布利從西班牙人帶回了一位青訓球員叫什麼蘇對吧?”

德維特不知道馬卡斯突然提起蘇興來幹什麼,但是眼下生怕他找自己的麻煩,也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回道。

“沒錯,他叫蘇興,最近在青年聯賽當中的表現非常不錯,已經成為U17的絕對核心了。”

聽到德維特的誇獎,馬卡斯稍微皺起了眉頭。

可能德維特就是單純地想讓主席馬卡斯知道這位球員最近的表現不錯,可是他犯了一條大忌。

蘇興是奧布利親自選中的球員,若是他在青年聯賽當中的表現非常不錯的話。

那豈不是說明,奧布利發展青訓的決策很成功?

“德維特,你現在騙我有什麼用?”馬卡斯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的憤怒,“難道你以為我沒看這周青訓營的資料包告嗎?”

“一位首發中鋒球員,在青年聯賽當中,居然整場的跑動距離連五千米都不到,青訓營難道就是培養這種廢物嗎?”

德維特臉上浮現了一抹尷尬,搖著頭反駁道:“不馬卡斯先生,蘇的跑動距離雖然有點差,但是他在場上的表現非常不錯。”

“上一場對陣多特蒙德U17的時候,他貢獻了兩球一助攻,幫助了球隊絕殺了多特蒙德!”

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杜伊斯堡一線隊的主教練稍微扭過了頭,一臉驚訝地看向了德維特,眼中充滿了不敢相信。

最近一直被一線隊成績忙到焦頭爛額的他,的確很久沒有關注青訓營球員的資料了。

這些事情,原本也一直是奧布利主席親自在抓,否則要是早知道,他肯定會提出將這位能力壓多特蒙德的年輕球員提拔到一線隊當中的。

不過,現在為時已晚,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哼。”

馬卡斯冷哼了一聲,擺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德維特,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能力水平了。”

“跑動距離很差,未來怎麼可能踢更高階別的聯賽?多特蒙德U17的水平再強,難道能跟德乙聯賽的球隊相提並論?”

“我覺得,按照你現在的能力,你不適合再繼續擔任U17的主教練了。你先去U15擔任助理教練,多磨鍊磨鍊再說吧!”

德維特此刻臉上即使有再大的不情願,也不敢站出來反駁馬卡斯。

他並不能做到像奧布利主席那樣,直接硬剛馬卡斯,然後選擇離開杜伊斯堡俱樂部。

畢竟他還需要靠這份工作養家餬口。

“至於這位叫蘇興的球員,讓他暫時先停訓吧,等待俱樂部後續的安排。”

這件事情塵埃落定後,馬卡斯又對俱樂部剩下的情況進行了一下安排。

有人員的降職,自然就需要有新的人上位進行補充。

而毫無疑問,這當中自然大多數是馬卡斯的手下。

這場會議,最後討論的事情也是最關鍵的,那就是對杜伊斯堡一線隊的安排。

馬卡斯令主教練在德乙聯賽的上半程,儘可能地取得更多的積分。

等到冬窗期來臨的時候,俱樂部會適當地給予他一筆轉會資金,讓他補強陣容。

而這筆資金,將會在後續由喬修爾站出來,主動號召各位股東拿出相應份額的資金供給俱樂部使用。

至於為什麼喬修爾願意幫助馬卡斯,卻不願意為奧布利拿出一分錢,這就無人得知了。

但顯然,他們兩個人的陰謀,總會有一天被人公之於眾的。

在俱樂部相關的人事變動下發後,可以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班傑明大叔滿懷遺憾地搬出了那棟俱樂部提供給他的獨棟院子。

蘇興也從那裡搬回了青訓宿舍,這其中很多U17的球員在對戰布蘭登的號召下,紛紛主動給來幫忙。

球員們都對俱樂部給予蘇興停訓的宣告表示質疑,並且一同給助理教練澤維爾反應過。

但是在德維特被降職後,暫時還沒搞清楚狀況的他,只能說等到新任的U17主教練上任後,才能向俱樂部反應。

就此,蘇興因為被停訓了,便選擇了直接去夜店進行另一種特訓。

反正暫時這種狀態根本沒有人管他,讓他多了很多放鬆的時間。

只不過,蘇興的這種特訓行為,在其他隊友的眼中,變成了去夜店借酒消愁。

畢竟接下來的最起碼半個賽季,很有可能他將會在杜伊斯堡俱樂部當中,面臨無賽可踢的局面。

晚上,在家中無比鬱悶的奧布利,突然接到了一個德意志陌生的號碼。

稍微遲疑了幾秒,奧布利還是選擇接起了電話。

“喂,請問是奧布利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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