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根子

白浪向來覺得自己最大的一個優點就在於遇事的時候不會慌亂,即便再突然的變故他也可以很快的冷靜下來。只要冷靜下來事情就能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現在唐延和陳志雲都死了。

陳志雲死在唐延手裡,而唐延死在白浪的手裡。

白浪想了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道:“麻煩不在如何去解釋,而在於怎麼穩住局面。”

在白浪看來唐延和陳志雲的死他怎麼解釋都可以。照實說,或者另外編一個理由都行,因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事後可以繼續留在刀館裡混並且要坐上座刀的位置。

沒錯,白浪想要的就是座刀的位置。以及這個位置可以給他帶來的好處。

所以,關鍵的不是找什麼藉口跟刀館內的人解釋。因為刀館的人根本就在“座刀之位”這件事上主導不了任何事。

“根子還是在城主府那邊!”白浪心裡於是有了計較。

於是白浪拍了拍身上衣袍的皺褶,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也不再停留,推開石門就走了出去。

院子本就僻靜,唐延和陳志雲安心要收拾白浪所以周圍都未佈置什麼侍衛把守,直到白浪走到院外巷口才有人守著。

“是周大人。”

“你且等在這裡,我去稟報城主。”

“小的明白!”

“.你殺的?!”周忠浩愣了好一會兒,想問清楚,可想了想最後道:“走,你現在跟我去見城主。到時候你再說清楚。”

“陳志雲是唐延殺的。唐延是我殺的。”

“白浪,你不在你的錢坊裡忙活生意跑我這裡來幹什麼?”

“白浪,撤掉你的遮掩手段,我看看你現在什麼修為可以殺了唐延。”

二來就是白浪的來歷詭譎,明明看起來、查起來全都穩穩當當不存在任何的缺失,就一個土生土長的永川人,且與煉氣士不該有任何的牽扯。可白浪偏偏又是煉氣士,並且會一門極強的遮掩斂息的手段。即便此時面對面,周忠浩也沒法感覺出白浪作為煉氣士的絲毫痕跡。

“唐延也死了。”

“周大人,白浪有件大事拿不定主意了,想要面見城主,還請周大人領我過去。”白浪絲毫彎子都不繞。

可見周忠浩氣的不是唐延和陳志雲的死,而是氣的玉中州府的不講信用。只要跟玉中州府不相干的話,似乎也就沒什麼值得周忠浩生氣的點了。如此反應也算符合白浪來之前的預期。

侍衛對眼前這位刀館裡最近紅得發紫的“白爺”那是一點懷疑都不曾有。因為誰也想不到裡面院子下密室中會才經歷一場廝殺。

周忠浩的反應讓白浪心裡本來還有點忐忑的擔憂給平復掉了。因為白浪看到周忠浩在一開始以為唐延和陳志雲的是玉中州府來人做的的時候是怒氣上湧的。可在得知並非如此,殺人者是他白浪之後,怒氣反而不見了。

“白浪見過周大人!”

“大事?哪種大事?”周忠浩笑容不變,在他看來白浪估計只是在說產業園區的事情?又或者又有別的想法想要直接面見城主,而不再假手他人?

白浪壓低聲音道:“陳志雲死了。”

玉中的膽子這麼大嗎?那可是在曾祥洪上使的作中之下說好的事情,如今出爾反爾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不過接下來白浪的一句話立馬把周忠浩滿腔剛起的怒火瞬間澆滅。

而且城主府這一關白浪是怎麼都不可能繞得開的。所以白浪賭了一把,如今看來是賭對了。

“座刀閉關了,陳爺在護法,你等沒有十萬火急之事不要輕易攪擾。明白嗎?”

在一座花間涼亭裡不見到了永川城城主馮明遠。

刀館的人什麼時候不避諱直接單獨來找城主府搭關係了?這本身就不正常。

一來是白浪的腦瓜子夠活泛,總能整出些新花樣來,而且還能用得上。

夜壺嘛,自己用壞了再換一個就是。誰還會因為用壞了夜壺而生氣的道理?

而白浪也不是要一直瞞著,他只需要先把時間拖個一天甚至半天就夠了。

同時白浪也不得不說他敢這麼直截了當的衝到城主府來還是借了之前唐延給他的那個說法,也就是關於刀館是城主府“夜壺”的說法。

跟著周忠浩一路在城主府裡穿行,最後到了一間花園外。

“白浪見過城主大人!”

白浪應是,老老實實的站在花園門口。等了沒一會兒,花園裡出來一名侍女,領著白浪進去。

最後一點,那就是此時的刀館裡應該很多麻煩,而白浪在這個時候露出自己是煉氣士的身份,這不得不讓習慣算計入微的周忠浩多做想法。包括這次白浪來找他也讓周忠浩似乎嗅到了一股非比尋常的味道。

“伱說什麼?!陳志雲和唐延都死了?誰幹的?是玉中買的刺客嗎?!”周忠浩言語也壓著聲音,但怒火砰的一下就噴了出來。看得出他第一反應就是唐延和陳志雲被玉中的人暗算了。而這與城主府和玉中之前的協商結果完全不同。

白浪是沒資格直接見到城主馮明遠的,但他可以見到周忠浩。所以在一番通傳,等待,再通傳之後白浪被領進了城主府,在外府的一個偏廳裡見到了周忠浩。

白浪沒說話,而是上了馬車之後才道:“去城主府。”

“嗯?!”周忠浩臉上的笑容猛的一僵。

周忠浩笑眯眯的讓白浪坐下。他也好奇白浪怎麼會突然來找他。說實話,對於眼前這個刀館的小子,周忠浩是充滿興趣的。

從麻繩巷出來,巷外守著的兩名隨從連忙跟了上來。

“白爺。”

白浪的禮才行了一半,聽到馮明遠的這句話立馬心裡一懵。抬起頭來張了張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馮明遠皺起了眉頭,道:“怎麼?不願意?還是說你連修為具體幾何都見不得人?”

白浪只能再次一禮,然後苦著臉道:“大人,白浪豈有那種膽子?只是我也不曉得如何放開遮掩。甚至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手段。”

說什麼?把屬性面板的事說出來?估計給這個世界的人解釋什麼是屬性面板都能燒壞掉白浪的腦細胞。所以,白浪兩手一攤,他確實是不曉得怎麼放開遮掩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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