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時的盧娜已經是四年級的少女了,

再加上前兩年和羅夫的接觸,使得她瞭解了一點【攝神取念】的概念,畢竟羅夫的奎妮奶奶就是一名天生的攝神取念師嘛,

盧娜對於所謂的“騷擾虻”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知,

在現在的盧娜眼中,騷擾虻是一種承載了巫師思想的奇異生物,【攝神取念】這個魔法在她看來,就是駕馭騷擾虻竊取別的巫師腦子裡面的思想,

em......

怎麼說呢,隨她吧。

一方面,由於天賦被封禁了,

另一方面,身為一名四年級的小巫師,她也沒有渠道去學習【攝神取念】,

因此這還是她時隔多年再次體會到這個魔法的力量,這一次,是別人施展的魔法。

【瑞文!?是你嗎?】

盧娜無師自通的利用思想,開始了和瑞文的對話,

也是,這本來就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賦,而且還是已經完成發育並且投入使用的天賦,

心理學上有一種病例,

截肢的患者術後可能會有一種名為“幻肢痛”的心理學疾病,因為大腦始終儲存了這個肢體區域的使用資訊,

盧娜也是這樣,

哪怕是天賦沉睡多年,在被觸發的那一刻,她也根本不需要適應,就可以立即知道該怎麼使用它。

瑞文再度捏了個念頭塞了過來,

【沒錯,是我,剛才你在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是一般人,瑞文大可以直接讀心,但是盧娜不行,身為天生的攝神取念師,她將自己的內心隱藏的很好,

如果不是她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語,瑞文也無法攝取到念頭,

所以瑞文也搞不明白她有時候在想什麼,

盧娜在內心中想道,

【我剛才看到你在用騷擾虻砸鄧布利多,我從未見過這種情形,原來你是在用騷擾虻和他說悄悄話嗎?】

......

【沒有!】

【沒有!】

兩道騷擾虻先後砸中了盧娜,

其中一個是來自瑞文的否認,

還有一個是......

【鄧布利多教授?】

盧娜疑問道,

因為她剛才看到其中一個騷擾虻是來自校長席位的,

【不錯,是我,鄧布利多,剛才韋斯萊先生只是有事情不方便大庭廣眾之下和我說而已。】

瑞文的念頭也跟著傳送了過來,

【剛才我只是餓了,催他趕緊開飯罷了。】

盧娜在心中小聲嘀咕著,{這不還是悄悄話嗎?}

只不過,明明是已經進行的思考,但這個念頭不論是鄧布利多還是瑞文都沒有捕捉到,甚至都意識不到它的存在。

【好吧,我只是好奇,我該吃飯了。】

盧娜的聲音從瑞文和鄧布利多的心中同時響起,

他們個頓時一驚,看向對方,以確認剛剛收到這個訊息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從對方的反應來看,不是錯覺,

剛才確確實實的,是盧娜的聲音從他們二人心中響起,

也就是說......剛才是盧娜反向使用了【攝神取念】!

這......學的這麼快嗎!?

{看來媽媽只是不讓騷擾虻們和我說話了,但是我自己的騷擾虻還能聽我話的嘛。}

盧娜心中有些小開心,這還是她這麼多年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

就像在瑞文開發這種使用方式之前,同為攝神取念大師的鄧布利多也沒有想過,【攝神取念】還有著和人私聊這種用法,

讓騷擾虻們將自己的想法帶給他人,這種駕馭騷擾虻的方式讓盧娜大開眼界,

躍躍欲試,

然後......就試成了,沒難度的。

臺上臺下的兩位卻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鄧布利多是天才,各種魔法都精通,鍊金術領域甚至還能和尼克·勒梅合作,

但是攝神取唸咒他也花費了十多年才把熟練度刷滿的,

而瑞文驚訝是因為他開掛的,學啥會啥,所以才能把常用的魔法熟練度給刷滿,

結果,他們兩個傳奇巫師,一個天才一個掛壁,竟然在一個魔法上被四年級的小女巫給秀了一臉,這怎麼能能不讓他們驚訝。

鄧布利多心中思緒電轉,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格蘭芬多長桌上,羅恩面帶喜色,在等待著晚宴的結束,

直到鄧布利多說了一句,

“級長們帶一下一年級新生回公共休息室。”

他“倏”得一下站起來,

嚇了旁邊的哈利一跳,

與男級長對應的女級長赫敏,就顯得從容了許多,

搶在羅恩之前把他一直想要說的那句,

“一年級新生們跟我走。”

用她乾脆利落的嗓音,給說了出口,

羅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大意了啊,他還打算清清嗓子,擺好pose好好地在新生們面前神氣一下呢,

他和哈利入學那年,珀西就是級長,羅恩雖然不忒這個古板的三哥,但是那時候的珀西真的很神氣啊,

讓羅恩心生嚮往,

所以在拿到貓頭鷹寄過來的級長徽章的時候,他可興奮了,

但是這種得瑟他自然是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小夥伴們說的,

沒想到一個大意,就被赫敏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現在他就是十分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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