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棚屋你們都知道,是英格蘭最有名的鬼屋。”

在狹長潮溼的地下通道中,海格的聲音迴盪嗡嗡作響,

他低著頭,彎著腰,縮著身子,舉著一把尖端亮著淡淡白光的紅色雨傘,

小巫師們亦步亦趨得跟在海格身後,

“它以進不去聞名,但是實際上是因為它被一個強大的鍊金法陣給保護起來了,只有兩條密道可以進去。”

“兩條?”有小巫師不禁問到,

“對,這是其中一條,還有一條是在......”

“咳咳咳”瑞文連忙打斷了海格的話,他差點又說漏嘴了,

尖叫棚屋連線著霍格沃茨和霍格莫德,這樣的密道對於心懷不軌的入侵者來說極有價值,

雖然霍格沃茨還有不少的密道,比如直接通往蜂蜜公爵的,

但是那些廣為人知道密道都已經設下了無數的警戒裝置,

一旦有成年巫師涉足其中,當入侵者從密道鑽出來的時刻,就會重新整理出一個可能半夜被吵醒的失眠鄧布利多在密道出口。

那條密道是個重要的秘密,海格作為霍格沃茨的保安序列之一,鄧布利多自然和他叮囑過這一點。

收到了瑞文的提醒,他連忙生硬岔開了話題,

“哈哈哈,這個地下通道也太狹窄了。”

這已經不小了,打人柳下面的密道通道才小,這樣才能把狼人化的盧平關在裡面,只有恢復正常體型以後才能透過過道。

大概走了300英尺左右,海格說了一句,

“到了。”

他熄滅手中雨傘魔杖的【熒光閃爍】

準備以特定魔咒開啟密道門,

不過瑞文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來吧,這裡太窄了,你揮動魔杖可不方便。”

說完這話,瑞文就從海格的身後,出現在海格的面前了,

由於海格熄滅了燈光,小巫師們意識不到這有什麼不對勁,畢竟是巫師嘛,不愛培養邏輯的。

但是想想吧,一個狹窄的密道里面,海格擋在前面,瑞文是怎麼超過他的呢?

只有帕比用堪比火龍的視覺看到了瑞文的操作,

他剛才化成一灘液體,從海格的身側縫隙鑽過去的。

也幸虧海格剛剛把燈關了,

不然這些小巫師們可能會被這驚悚的一幕給嚇到。

瑞文走到木門之前,右掌按上,象徵著地、風、水、火、以太的盧恩依次在他的之間點亮,

“咯噠”一聲脆響,門鎖已開,

木門褪去了偽裝,還原成金屬門的模樣,彎曲扭動著摺疊了起來,

露出一個有火把照明的石質過道,仿若這扇門從未存在一般。

“好了,走吧。”

瑞文放下手輕鬆的說道,

這扇門如果是海格來開的話,還是蠻耽誤時間的,畢竟此時的尖叫棚屋已經被完全改造過,

需要最大程度的抵消存在於霍格沃茨的瑞文基地的恐懼情緒汲取,

那是瑞文一百年前容納了伊西多拉的魔法以此為根基,又獨佔了古代魔法才開發出來的集大成的魔法,

隔離不到位可不行。

從地下密道踏入石質通道的那一刻,所有小巫師都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心中更是無端生起“發毛”的感覺,

“這裡,難道關押了攝魂怪嗎?教授。”

終於有小巫師忍不住開口問了,

他們問的時候無比的認真,海格在他們眼裡有動機,有膽量,做出這樣的猜測一點都不奇怪,

可實際上呢,

“不,我可討厭那群傢伙了,他們一點也不可愛。”

海格嘟囔著,

由於被湯姆·裡德爾冤枉謀殺了桃金娘,

海格在阿茲卡班住過不少的一段時間,他本以為放阿拉戈克離去就已經是他最難過的回憶了,但其實在阿茲卡班的那些日子才是,

是鄧布利多把他從絕望的阿茲卡班裡面撈走,不僅給他安排了禁林看守這樣他十分喜歡的工作,還對他加以培養,允許他像小巫師們一樣,從圖書館借書,

當然,還幫他隱瞞了雨傘魔杖的事情,

也是鄧布利多洗涮了海格身上的冤屈,下個學年就對他發出了成為教授的邀請,可以有權開展自己喜歡的研究,

這也是為什麼海格對鄧布利多忠心耿耿的原因,

總之,在67年的人生裡,海格如果說有什麼神奇動物最討厭的話,【攝魂怪】,無疑是排在榜首的,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真攝魂怪玩不了,有心理陰影,

但是攝魂怪的平替,博格特海格玩起來可就沒有負擔了,

只是在瑞文對海格邀請之前,霍格沃茨附近就好像是博格特的生命禁地一樣,

就算偶爾有新生的博格特出現在霍格莫德,也會很快虛弱死去,

所以對於瑞文的【博格特繁育】委託,海格是欣然接受。

帶著一行的小巫師走到屋子裡,

牆上隨處可見的蜘蛛網與被利爪撕扯的痕跡,還有不明的黑色毛髮,

讓小巫師們更加的心生畏懼,

而這些畏懼的情緒,則是被無處不在的鍊金術法陣給吸走了,注入到了客廳,一排排密密麻麻擺在地上,閃爍著藍黑光澤的銀質酒壺之中,

一行人站定,海格張開雙手滿足的大笑道,

“哈哈哈,歡迎來到我的《博格特牧場》,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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