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阿利安娜的提議,鄧布利多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而他也有好久沒有看到過自己的家人們了。

於是他再次注入了魔力,為自己的家人們構建了可供降靈的靈體。

他的父親,他的母親,還有克雷登斯和納吉尼。

被召喚來的珀西瓦爾·鄧布利多最先睜開眼,他是兄妹三人的父親,

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經典的法師袍,戴著眼鏡,有一頭赤褐色的短髮,

他先戒備的環視四周,注意到其他四位靈體,

在他們睜開眼睛之前,他已經觀察完整個房間的佈局,和窗外的景色了。

珀西瓦爾·鄧布利多同樣是一名出身霍格沃茨的巫師,

而在霍格沃茨中,這麼高的房間只有一間,

霍格沃茨的校長室。

“這裡是......霍格沃茨?你是阿不思?”

男人看向下方的老者問道,

其實他已經猜到結果了,發問只不過是為了向妻子和其他人解釋這裡的情況罷了。

旋即,剛剛睜開眼,還在迷茫中的女士一下子驚醒,

阿不思!我的孩子!他在哪?

她快速得看向下方明顯是生者的老人,

雖然看上去很老邁,但依稀能看到當初那個俊俏少年的影子。

鄧布利多笑著和父母打招呼,

“父親、母親,我想我有一個好訊息可以告訴你們。”

隨後他看向那邊和納吉尼手挽著手的克雷登斯。

“好久不見,奧睿利烏斯,還有納吉尼。”

是啊,上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國際巫師聯合會會長換屆選舉的時候,

就是在那次,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大打出手,也就是在那場戰鬥中,克雷登斯耗盡了最後的生命。

當天就被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帶回了家,死在了家中。

或許對克雷登斯來說,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

“是的,好久不見,鄧布利多教授。”

克雷登斯道,他還是不太能夠接受自己的身份,哪怕最後他原諒了阿不福思也一樣。

所以他回到了家人身邊,但是一直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納吉尼她的年紀看上去比和克雷登斯分開的時候大了不少,

因為她是血咒獸人,數年後,被困在大蛇軀體內的意識才徹底消散,

而至此,名為納吉尼的女人便可以說是死去了。

納吉尼也和鄧布利多打招呼道,

“好久不見,鄧布利多伯父(uncle)。”

聽到納吉尼的稱呼,珀西瓦爾·鄧布利多奇怪道,

“阿不思,你和小納吉尼是認識的嗎?”

接話的是阿利安娜,

“爸爸,其實小克雷登斯是阿不福思的兒子哦,”

這個訊息令鄧布利多夫婦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在於自家好歹還有個第三代人,難過在於,估計沒有第四代了......

沒有和格林德沃打招呼的意思,

鄧布利多直接讓鳳凰福克斯帶著自己,傳送進了豬頭酒吧,出現在燃燒著原木的壁爐處,

豬頭酒吧的營業區域在過去的一百年裡,一直保持著又小又暗的風格,看起來很髒,

空氣裡飄著羊羶味,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頭。

還是靈體狀態的幾人,都一副嫌棄的模樣,

尤其是鄧布利多的母親,大有揮著魔杖打掃房間的架勢。

與三把掃帚酒吧的顧客不同,來豬頭酒吧的顧客,都會把臉擋得嚴嚴實實的,

原本有巫師都要站起來,斥責這個使用魔法進酒吧的沒有教養的傢伙了,

不過,待他們看清楚那被壁爐的火光照亮的半張臉,和他肩膀上標誌性的鳳凰以後,

又乖乖得坐了下去,

惹不起,惹不起,

這個魔法界誰能惹得起這個老頭啊?

當年伏地魔那麼囂張,也沒跟這老頭約架,他是不想嗎?

鄧布利多環視一圈,很巧合得,看到了霍格沃茨的神奇動物保護學教授正在這裡喝酒,

當然,他也是少數的沒有遮蔽自己面貌的顧客,也沒有遮蔽自己面貌的必要,

這樣的體格,整個魔法界就他一個。

“很抱歉打擾了大家的興致,不過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我的弟弟談一談。”

“可不可以給我們一家人一個交流的空間。”

“當然,今天的酒錢我付了,明天我結賬,請大家喝酒,歡迎大家再過來。”

“海格教授,可以幫忙帶著大家離開嗎?”

雖然是徵求的詞句,但是這語氣可不像是徵求意見的意思,

而那些遮遮掩掩的巫師,來這裡自然也是有秘密的事情要談,他們更不想看到鄧布利多,

要不是擔心自己走的太突兀會讓這位第一白巫師注意到自己,

他們早就自己跑了,

於是都不用海格開口,他們就走了個乾乾淨淨,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酒錢放在桌子上,

除了海格。

海格彎下腰,走出了酒吧大門,還不忘把門帶上,把【暫停營業】的牌子掛起來,

一邊掛,他一邊想著,

嘿嘿,鄧布利多請客,明天約幾個朋友來這裡喝酒吧!

然後便回到自己的小屋去了,三把掃帚這樣的地方,並不適合他。

同樣個子瘦高,鬍鬚頭髮都灰白的阿不福思並沒有說話,

反正這些人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喝酒,趕都趕不走的。

隨著鄧布利多對復活石的使用,他也摸索出了瑞文的用法,

那個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靈體並與之交流的魔法。

封鎖了豬頭酒吧,確認沒有人能夠關注到這裡後,

鄧布利多使用了那個魔法,

讓家人們出現在阿不福思面前,

只是......阿不福思在經歷過短暫的錯愕後,選擇第三次用他的拳頭擊打在鄧布利多的鼻樑上。

只是這一次他也老了,已經打不斷了,

阿不福思怒道,

“阿不思·鄧布利多,你在玩弄什麼把戲?”

哦,他當我在耍他?

鄧布利多一邊擦拭鼻血,一邊想通了自己捱打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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