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老頭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但是桌子上的好酒撫慰了他的內心,

他繼續說道。

“那個巫師我看不清面孔,但是他穿著一件黑色,有如黑魔法流動的外套,帶著一個黑色骷髏面具,以及一頂駐軍帽子,

黑魔法套裝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魔杖,那是一根很粗很長的魔杖,感覺直接能打死人。

你們知道的,像我這樣的巫師,說是護衛,其實只配給那些大家族看大門,

他們自家有更為安全的保護系統,這種保護魔咒多半是一直在運轉的。

所以我第一時間拉響了警報,提醒我的僱主,

這樣一來,有我,以及莊園的保護魔咒在,至少僱主們是能逃出去的。”

這些大家族的隱秘對於普通巫師來說也是足夠新鮮,

別看老者謙虛,自嘲只是一個看門的,

但是能被一個巫師家族僱傭,作為第一道防線,至少是個精英巫師,

精英巫師的概念其實極為寬泛,

簡單來說,擁有超出普通巫師群體的戰鬥能力,就是精英巫師了,

完成入職培訓的傲羅,名動一方的大師,或者是管理著傲羅團隊的傲羅辦公室主任,都算是精英巫師。

精英巫師,就是超越了普通巫師的那群人,

之所以這些人沒有劃分更多的等級,比如頂尖巫師,或者首席巫師什麼的,

是因為,精英巫師之間的武力差距沒有特別大。

一個頂尖的精英巫師,或許能打敗五個剛完成培訓的傲羅,

但是面對六個就會變成勢均力敵,

面對七個傲羅,就算是傲羅辦公室主任也得戰略性撤退。

所以普通的精英巫師戰鬥力其實也相當可觀。

在場的人也不會真的有誰覺得一個擅長詛咒的精英巫師會弱,

“但是聽你的意思,對方還是得手了?因為騶吾嗎?”

那桌麻瓜插嘴了。

老者卻是搖了搖頭。

“並不是因為騶吾,事實上,整場戰鬥裡面,騶吾根本沒出現,巴什爾家族的毀滅完全出自那位黑巫師之手。

那個人就抱著胳膊,看著我發完了警報,等著那位新家主,阿里·巴什爾的弟弟,希姆·巴什爾走了出來,

我感覺到,莊園裡其他巫師有戰鬥力的巫師都各自隱藏隨時準備出手。”

隨著老者的講述,屋子裡面的空氣更加凝重了。

老者也不喝酒了,他要一口氣將這個故事說完,

“其實我早就給那個巫師下詛咒了,在看到他的時候,

如果他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會解除詛咒,可如果他真的是衝著巴什爾一家來的話,我就能第一時間下手。

而他卻好像沒有發現一般,一直等到了希姆·巴什爾過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者嚥了嚥唾沫。

“不可饒恕,是不可饒恕咒,那個巫師先是用奪魂咒控制住了我,但是他沒有殺我,而是讓我以旁觀者的姿態看完了全程,

見到這個人動手,希姆·巴什爾,連同隱藏的巴什爾家族成員趁機發起了一波襲擊,

有控制咒,有詛咒,還有變形術,沒有索命咒,他們想要抓活口。

但是這些都被那個黑巫師的【盔甲護身】擋住了,

接下來的一幕我不會忘記,

那個巫師對著所有人齊發了魔力衝擊,就是那種很古老的攻擊,除了快,就沒有任何優點的攻擊方式,

魔力衝擊命中了每一個人,看上去毫髮無傷,但是在我的視野裡面不是這樣的。

我的視野裡,每個人身上都被施加了詛咒,

但是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個詛咒代表著什麼。

直到那個黑巫師使用【鑽心剜骨】命中了希姆·巴什爾,而每一個被詛咒的巴什爾族人,都痛苦得摔倒在地,包括我在內,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詛咒能連鎖傷害。

快,真的太快了,巴什爾莊園裡,走出來的那些家族巫師,都在一個回合的魔法交鋒後失去了戰鬥力,

此時屋子裡面的弱小族人,意識到這一點,應該就在逃跑了,

不過這個黑巫師完全沒有追擊的意思,

他使用魔力衝擊不斷得擊打希姆·巴什爾,這個被【鑽心剜骨】命中,沒有反抗力的人,

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打,希姆·巴什爾身上,就會飛出十數團詛咒光團,

由於同樣遭受了詛咒,我能看得到,光團有的穿進了魔法陣,有的飛往了莊園外,還有的飛到了高空,去往不知名的地方。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以詛咒為主要攻擊手段的巫師,我當然看的出來,這個詛咒是以血脈維繫的,

他們會標記到所有巴什爾家族的人,

接下來,我想你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老者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下顎的顫動,

說道。

“我從未見過那樣的索命咒,一道水桶粗的綠色光柱命中了希姆·巴什爾,而後數不清的綠色索命咒魔咒從希姆·巴什爾的身體中竄出來,

精準的追逐到每個被詛咒的人,包括屋子裡的,包括逃出去的,

甚至包括根本不知道自己巴什爾家族身份的私生子。”

老者的表情似哭似笑。

“你們相信嗎?索命咒竟然還能開叉?竟然能同時命中被詛咒的人?

不管他在哪裡,都會被這索命咒擊殺。

巴什爾家族全員,被一道魔咒,在同一時間被滅族了。”

剛才那個知道巴什爾家族的當地巫師提問了,

“那你不也是被詛咒了嗎?為什麼你還活著?難道只能連鎖擊殺同一血脈的巫師嗎?”

很專業的問題,本地人對詛咒魔法這體系可以說了解頗深。

“不,是可以殺死所有被詛咒之人的,只是因為那個黑巫師沒有殺我罷了。”

老者解釋道。

“那道朝著我來的索命咒在靠近我的時候,繞開了,打在地上。

顯然,這是隻有施咒者才能做到的。

他要我作為見證人,將他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得轉述出去,

他說巴什爾家族沒有珍惜那份仁慈。”

啪啪啪,那桌麻瓜鼓掌,感謝老者給了大家這樣的一個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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