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斯卡曼德”

當麥格教授喊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都輕柔了很多,

一個滿臉雀斑棕發男生從伊法魔尼的四年級隊伍中走了出來,

而他身上的特徵,除了那滿是雀斑的臉以外,還有著一雙如同火蜥蜴一般,熱情與自信的眼神,這是來自他的祖母“蒂娜·斯卡曼德”的基因,

毫無疑問,老帽子宣佈道

“赫奇帕奇!”

純血巫師的社會其實很小,基本上提到一個姓氏大家都知道你家是做什麼的了,而且也經常會發生一家人扎堆畢業於一個學院的現象,

而斯卡曼德家族,毫無疑問就是赫奇帕奇的常駐姓氏,

目前,魔法界活躍的斯卡曼德,通常就是指,紐特·斯卡曼德的後代,

因為紐特的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未婚,無後。

而這位羅夫·斯卡曼德,一定就是紐特·斯卡曼德的直系後裔。

“你們好,我是羅夫·斯卡曼德,伊法魔尼地精學院四年級的學生。”

“我是來自飛鷹部落的落雨”,伊法魔尼雷鳥學院六年級的學生。”

已經落座的兩位來自伊法魔尼的研修生自我介紹道,

“羅夫,你和紐特·斯卡曼德先生認識嗎?斯卡曼德應該是英國的姓氏吧?為什麼你在伊法魔尼讀書?”

已經有學院的同學忍不住發問了,

不怪他們冷落了落雨同學,而是斯卡曼德這個姓氏在赫奇帕奇過於出名,不僅僅是因為紐特,

紐特的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也是一位相當出名的赫奇帕奇,

他曾任傲羅辦公室主任,也就是魯弗斯·斯克林傑現在的職位,這已經是魔法界的大人物了,是魔法界武裝力量-傲羅們的直接指揮者,

更是在對抗黑巫師格林德沃的過程中,貢獻了相當一部分力量。

要不是斯卡曼德家族沒有追逐權勢的心,他將會是那個年代,魔法部長的強力候選人。

這比瑞文在布斯巴頓學習更令人驚奇,韋斯萊好歹人丁興旺,格蘭芬多從來不缺韋斯萊。

“那是我爺爺,不過我父親是伊法魔尼的神奇動物保護課的教授,所以我從小是在伊法魔尼長大的,也就在那裡上學了,

很高興能來到霍格沃茨,如果爺爺知道我被分進了赫奇帕奇,他一定會很開心的!這樣一來,我們一家都是赫奇帕奇!”

羅夫·斯卡曼德也不嫌麻煩,解釋道。

眾人恍然,這就很合理了,

教授的孩子沒有理由不在當地的學校讀書。

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小獾們也沒有冷落另外一個來自伊法魔尼的同學,

“你叫落雨?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印第安人?”

黑髮黑瞳扎著麻花辮的落雨皺了下眉頭,

但是想到這裡是英國,這些新同學對美洲大陸的巫師生態不瞭解,

也就耐心得向這些新同學解釋道,

“印第安人是殖民者對我們的錯誤認知,他們要找的印第安人在亞洲,印第安人其實是不禮貌,且充滿血淚和偏見的叫法,

可以稱呼我們為美洲原住民。”

不僅是落雨,很多來美洲原住民學生其實都相當在意這一點,

因為當初的種族滅絕是真實存在的,這是美洲原住民和麻雞之間最深刻的隔閡。

擅長觀察的米絲蒂,發現了這些研學生的一些異常,

“似乎你們印......美洲原住民的巫師比例很高?我看到你們研學生中,有1/4的都是黑髮黑瞳的。”

米絲蒂說道,

落雨對她的敏銳觀察力很是驚訝,

“是的,在17世紀,伊法魔尼創辦之初,美洲原住民的比例更高,

因為那時候大多數白皮額......白人巫師,都是從霍格沃茨或者歐洲其他兩所魔法學校,畢業以後過去的,

本世紀的話,由於麻雞們的族群變化,白人巫師和黑人巫師的比例已經很高了,之所以我們美洲原住民還能保留現在的比例,

那要歸功於,我們的原住民巫師依舊以部落的形式存在,所以部落的後代中,誕生巫師的比例就會遠高於自然覺醒的麻雞巫師。”

落雨很耐心的解釋道,

眾人恍然點頭,

“所以這就很像凱爾特族裔的巫師,儘管是被侵略,甚至放棄了原先的魔法體系,但是依舊是魔法界相當重要的組成力量。”

瑞文補充道,

作為凱爾特家族的韋斯萊,說起這話來,理直氣壯。

落雨之前從未想到過這一層,但是他的魔法史並不差,所以很快領會了瑞文話中的含義,原本來到殖民者發源地的一絲不適,很快就消散了,

還是有人能夠與我們感同身受的!

很快,歡迎新同學的掌聲逐漸停息,

分院分完了,

很均衡的,每個學院分到了四位新同學,

還有兩位低年級的伊法魔尼學生來到了赫奇帕奇,他們都是地精學院的學生,

“叮,叮,叮”

鄧布利多敲響了杯子,示意大家安靜,

老生們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

校歌大合唱環節!

為了迎合今天的氛圍,

瑞文選擇了

《To Anacreon in Heaven》(致天堂的阿那克利翁)

這首曲子的曲調,來為霍格沃茨校歌配曲,

一方面,這是一首不正經的英國祝酒歌,很適合接下來的晚宴環節,

另一方面,在第二次英美戰爭期間,這首歌被一位美國律師填詞改變成了《星條旗之歌》

後來就成了每個麻雞都會的美國國歌,

瑞文覺得這樣的寓意很好,

意識到瑞文潛在含義的落雨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霍格沃茨的學生是這麼能搞事的嗎?

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因素,落雨也跟著瑞文大聲的按照這個曲子唱了起來,

而作為美洲原住民學生裡面年齡最大的落雨都跟著唱了,

分到別的學院的美洲原住民索性也跟著唱起來,這曲子他們超熟的,

而那些非美洲原住民的伊法魔尼學生,聽到他們整齊的在霍格沃茨用這種曲調唱歌,

那誰還忍得住啊,於是也跟著唱起來,

那既然客人都這麼唱了,熱情好客的霍格沃茨學生自然要尊重客人的意思,

有些人也聽過致天堂的阿那克利翁,所以也唱了起來,

最終就是所有人在霍格沃茨的禮堂,用一首反英戰歌兼美國國歌的曲調,在霍格沃茨唱校歌,

得虧今天福吉不在這裡,

不如恐怕他覺得鄧布利多要通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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