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在上,阿拉斯托,你總算來了。”

麥格教授看到走進禮堂的身影,

不由得小聲抱怨道,

當然,在擴音魔法的加持下,這也暴露了麥格教授一直都在拖延時間的事實,

是的,她剛才之所以囉哩巴嗦說一大通,就是為了能夠拖到這位新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到來,好介紹一下他。

而阿拉斯托·穆迪,

或者說,瘋眼漢穆迪,

也順勢摘下了自己的斗篷,將自己的面孔暴露在外。

當然,衣服是乾的,

【防水防溼】是一個很實用的生活魔法,

對於生活在英國的巫師來說,這比照明咒還要實用的多。

這個用滿是傷疤的手,拄著柺杖,一頓一頓走進來的巫師,

走上教授席位的時候,還特地走了斯萊特林這邊,

一邊走,一邊在用他那醒目的鍊金義眼觀察著斯萊特林長桌上的小巫師,

義眼的眼珠子滴溜溜從每一個斯萊特林小巫師身上掃過,

似有些許停留,不過無人察覺。

這種注視極為粗魯和冒犯,

就好像一個警長在審視罪犯一般,

這種行為讓心高氣傲的小蛇們怎麼能容忍,

於是,當穆迪的鍊金義眼掃過德拉科·馬爾福的時候,

德拉科輕哼一聲,

一道無形無質的魔力波動,從他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散發出去,

這股難以被察覺的魔力波在觸碰到穆迪的鍊金義眼的時候,

成功得干擾了其上鐫刻的鍊金法陣,使其爆發出刺眼的亮光,

倏忽間,這顆鍊金義眼的瞳孔,就掉落到眼白的最下處,動也不動了。

穆迪就要拔出魔杖發難,

而此時德拉科已經先發制人了,

“剛才您是在用魔法窺探我們嗎?為什麼我身上的被動觸發護符啟動了?”

德拉科·馬爾福質問道,

他現在有充足的自信可以與一位前傲羅、現教授對話,

以馬爾福家現在的身份,沒有誰還能在他面前耍橫,用身份去壓人,

而且他的訴求格外合理,

不就是講道理嘛,反正理虧的不是他德拉科·馬爾福。

穆迪自知自己理虧,

不過常年的與黑巫師博弈的經歷,倒也不至於和馬爾福計較糾纏,

他只是同樣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德拉科·馬爾福的質問,

拄著柺杖,任由義眼暫時失靈,無神得耷拉著,

就走到了鄧布利多身邊,和他握了握手。

【真有意思,果然阿拉斯托翻車了。】

鄧布利多想著,瑞文發明的那個詞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

至於他是怎麼發現的?

因為以他和穆迪的關係,穆迪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鄧布利多面前開啟【大腦封閉術】的。

更重要的是,以穆迪的大腦封閉術造詣,更不會出現破功的情況,

剛才這個假穆迪,在和德拉科·馬爾福起衝突,引起瑞文注視的時候,

他被封閉的大腦短暫得波動了一瞬,流露出了一絲難以道明的情緒,

如果不是鄧布利多的【攝神取念】正全功率得對準了這個假穆迪,

他可能就忽視掉了這異常,

這異常已經足夠證明阿拉斯托·穆迪出問題了。

這就是攝神取念最犯規的地方,在攝神取念師面前,如果你沒有掌握造詣極高的【大腦封閉術】,那麼你所有的謀劃,計策,戰術,都將被敵人發現,

哪怕是被發現了一點情緒上的異常,

都可能會導致謀劃徹底失敗,滿盤皆輸。

假穆迪·真貝拉沒有想到,自己和主任精密的計劃,在一見面的時候就會被人窺破虛實,

畢竟鄧布利多不是穆迪,他沒有瘋癲到和任何人見面的時候,當場開啟攝神取念掃描一波,

只是誰能想到某個【大預言家】在給老頭搞劇透呢,

如果小矮星彼得還活著的話,那他一定和他們很有共同話題。

和鄧布利多簡單的寒暄後,鄧布利多坐下了,穆迪還站著,他面向小巫師們,

而麥格教授也按照流程,給小巫師們介紹起這位本學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來,

直到這時,小巫師們才窺見到這位聲名遠揚的前第一傲羅的面容,

他的頭髮稀疏,裸露在外的頭皮上佈滿了傷疤,

臉上同樣是縱橫交錯的疤痕,有切割的痕跡,也有火燒酸蝕留下的疤痕,

他的鼻頭是殘缺的,嘴巴是歪斜的,義眼的瞳孔掉到眼白之上,比剛才滴溜溜轉動的時候還要嚇人。

不過大部分知道他事蹟的小巫師們倒也沒太害怕,

作為曾經的第一傲羅,穆迪一直是《預言家日報》的常客,經常能在報紙上看到,【誰誰誰】被穆迪逮捕,

【誰誰誰】又報復穆迪被反打,同樣被送到阿茲卡班,這些疤痕都是黑魔法留下的印記。

而這裡的【誰誰誰】,通常可以約等於斯萊特林學院同學的親人與家長們。

這其實還是伏地魔的遺毒,

在一百年前,也就是菲尼亞斯·布萊克當校長的那些年,其實四個學院關係還挺融洽的,

搞校園霸凌的時候,每個學院都有份,就連赫奇帕奇也有參與其中的,

這說明按學院分好人壞人是不客觀、不合理的,

要不然阿茲卡班裡面有九成囚犯都曾經就讀於霍格沃茨,這能說霍格沃茨是一個黑巫師學校嗎?

這也太偏激和極端了,

但是偏偏這樣的偏激和極端的鄙視就被套用在斯萊特林身上,

瑞文覺得,

這個鍋得伏地魔來背,畢竟斯萊特林受他的影響最大。

總不能說是羅琳阿姨把斯萊特林描述得太臉譜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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