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殺劍返回劍三的體內。
夏蒼手裡出現一枚玉簡,說道:“這是三殺屠荒訣,你好好修煉,配合三殺劍會讓你的戰鬥力會提升不少。”
“這枚戒指內,有你需要的丹藥和藥材,你在這裡先恢復傷勢,五天後你隨我返回大陸。”
劍三卻是搖搖頭,臉色堅定道:“我暫時不會前往大陸。”
“為何?”
“雖然我不恨你,但是我不會跟著你走,謝謝你送我的東西,而我要走我自己的武道,我暫時會留在西北,要是不出意外,三到五年後,我會前往大陸。”
眉頭皺著,夏蒼死死盯著面前自己這個兒子,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你走你的武道,無需走我的道,既然看到你沒事,三年內我不會再來西北。”
“你要做什麼?”
“看到你沒事,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有危險嗎?”
夏蒼沒有回答。
“既然你我父子相認,那麼你就應該知道老子的名號。”
“你有名號?”
“一古二戰三妖四祖五劍六槍,大陸最頂級的二十一位強者。”
聽到此話的劍三,眉頭皺了皺,不確定地問道:“你是五劍之一?”
“五劍之一,三殺劍!”
很是震驚。
劍三當然明白五劍之一,在大陸上的地位如何,三殺劍,五劍之一,原來他的父親是大陸最頂級的強者之一。
“行了,你好好修煉,三年後,希望你我父子能在大陸相遇。”
“父親。”
就在夏蒼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父親’兩個字,身體輕輕一顫,心裡的愧疚讓他沒有回頭,只是點點頭,一步跨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劍三沒有繼續糾結此事,他雖然很是驚訝自己突然多出個爹,不過現在的他很是擔心蘇寒的安危。
並未要求自己的父親去相助蘇寒,畢竟夏蒼的身份擺在那裡。
盤膝而坐,劍三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丹藥放入嘴裡,準備先恢復傷勢後,立刻去找蘇寒。
天罰城。
畫鋪內。
隨著蘇寒看著面前的畫進入頓悟狀態,使得自身修為順利從巔峰神宮境突破到了一重築泉境,絕對是意外之喜。
蘇寒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畫像面前頓悟突破自身極限。
“怎麼回事?”
“這幅畫是一位帝級強者留下,裡面蘊藏著帝境強者的槍道。”
池萱萱當然不會懷疑蘇寒的話,滿臉的震驚。
她很清楚何為帝境。
先天六境之上是天人六境,而天人六境再往上的話便是帝境。
帝境,哪怕是放在整個大陸都是最巔峰的存在。
縱觀整個西北,不要說帝境強者,哪怕是天人六境的第三境都不存在,最強者只是金丹境而已。
“老闆,這幅畫我要了。”
一位身穿綠衣女子突然說道,不過池萱萱卻是怒道:“這幅畫我先看到的,我要買,哪輪到你買。”
綠衣女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冷嘲道:“你先看到就是你的?那整個西北都是我先看到的,是不是說西北都是我水千筱的,真是有意思,自己沒有錢就直接說,光看不買,最討厭你這種窮鬼。”
“你說誰是窮鬼。”
被徹底激怒的池萱萱說著就要出手,因為她本身就是斬天境,在西北屬於頂級強者,怎麼可能被一個女子挑釁。
畫鋪老闆走了過來,這種情況是他最喜歡看到的事情。
“兩位,我來說句公道話,我開啟門做買賣,肯定講的是一個公平,既然兩位都想要購買這幅畫,那麼現在兩位可以出價,價高者得,這幅畫本身三萬枚靈石。”
瞬間提升三十倍,本身這幅畫只值一千枚靈石,但是看到有人想要搶奪這幅畫,當然會就地漲價。
“三萬枚靈石我要了。”
“四萬枚靈石。”
“五萬枚靈石。”
“八萬枚靈石。”
“十萬枚靈石。”
蘇寒立刻拉著池萱萱,搖搖頭,意思很清楚,就是讓池萱萱不要繼續喊價了,這幅畫雖然是一位帝境強者所留,但想要在畫像面前頓悟太難了。
“不喊了?沒關係,我就站在這等著你,要是你現在身上沒有靈石,你可以去借。”
指了指門外,水千筱笑著說道:“你要是借不來,那裡有著天罰城最大的青樓,不過以你的容顏,恐怕賣不出個好價錢。”
話音剛落,甚至還沒有等水千筱反應過來,恐怖的氣勢從池萱萱身上如海嘯般湧出,瞬間籠罩水千筱。
啪!
啪!
左右開弓,池萱萱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狠狠地扇耳光子。
一腳狠狠地將水千筱踢飛,砰的一聲,身體摔在牆壁上又落地,池萱萱來到女子面前,冷冷道:“你的嘴還真是挺賤,正常出價,你有錢可以買到,但是你敢侮辱我,你算是找錯了人。”
眼神裡有些驚恐,水千筱背靠牆壁,退無可退,她根本不曾想到對方竟然會突然出手,徹底將她扇懵了。
“以後在我面前最好低調一些,明白嗎?”
水千筱沒有說話,滿嘴的鮮血。
“我們走吧。”
蘇寒很是無奈地搖搖頭,池萱萱本身來自圖騰族,背後有著強大的金丹境爺爺做靠山,縱觀整個西北,她根本不懼任何人。
等到兩人離開後,憤怒的水千筱站起身,眼神裡的殺意讓人感到膽顫,作為水家的掌上明珠,她從未受過如此羞辱,這是第一次,也是無法接受的一次。
“水小姐,您還需要這幅畫嗎?”
“我要你母親,你這家畫鋪不要想開了,本小姐會讓你關門。”
啊?
看著離去的水千筱,畫鋪老闆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現在的他很是後悔,越想越是後悔,自己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這個姑奶奶。
明知道水千筱不好招惹,為了多賺錢,給自己招惹瞭如此大的麻煩,其他人也許沒有這個本事,但是水千筱背後站著水家,這是他招惹不起的家族。
只要水家願意,隨時隨刻都可以讓他的畫鋪關門,而他還沒有任何說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