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悶笑一聲,聽出了謝清黎的醋意,積攢了好多天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她還是在意他的,哪怕只有一點也好。

“若檀身體不好,家裡人都慣著她。這五年她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性子難免嬌縱了些。”

謝清黎聽見陸若檀的名字,生出一陣反感。

“她受苦又不是我害的,憑什麼要我忍讓?”

陸若檀回來了,她不爭不搶,可陸若檀還是沒放過她。

她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蕭珩看不得陸若檀受一點委屈,那她謝清黎受了委屈,又該找誰。

見她紅了眼眶,蕭珩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你住在郡主府,散散心也好。有什麼事就叫年兒來找我,只有一點,不許再躲著我了。”

謝清黎咬唇,“你是大忙人,不僅公務纏身,還有表妹纏身,就算我有什麼事,你也抽不開身,還是不麻煩你了。”

蕭珩眸色加深,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下巴:“不找我,你還想找誰?”

謝清黎吃痛,伸手輕輕錘了他一拳:“怎麼咬人啊,你是狗嗎?”

蕭珩握住她的拳頭,笑得邪氣。

說話間,馬車已經回到了郡主府,停在門口。

蕭珩率先下來,把謝清黎扶下來。

陸若檀的丫鬟早就等在門口,快步上前,看了謝清黎一眼,焦急地說:“珩少爺,晟少爺已經醒了,我們小姐哭得止不住,您回去看看她吧!”

陸晟醒了?

蕭珩蹙眉,因為被打擾而不悅。

謝清黎厭惡地推開蕭珩的手。

“快回去吧,否則你表妹又要犯病。”

陸若檀還真是和蒼蠅一樣,見縫就鑽,一點看不得蕭珩和謝清黎待在一起。

蕭珩拿出一張房契,塞到她手裡:“岳父總住在客棧裡也不是長久之計,這是母親留下的一間鋪子,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你交給顧沉淵,把萬杏堂重新開起來。”

謝清黎抿唇,“多少錢,我可以買下來。”

“這本來就是母親留給兒媳的,你若是想買,就燒給母親。”

他這話說得近乎無賴,謝清黎無奈,只得收下。

交代了年兒照顧好謝清黎,蕭珩回了國公府。

老夫人做了主,已經把陸晟接進了國公府,安排在了一間空置的客房裡。

蕭珩進屋的時候,就看見陸若檀雙眼通紅,坐在陸晟床前哭得厲害。

見他來了,陸若檀哭哭啼啼地一把抱住蕭珩的腰,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

“珩哥哥,太醫說哥哥腳筋受損,以後都恢復不了了!”

陸晟虛弱地抬頭,苦笑一聲:“阿珩,聽若檀說你一直忙著追查兇手,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蕭珩安撫地拍了拍陸若檀的後背,拉開她的手,走到陸晟的床前。

“兇手行事狠厲,不留活路,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可有頭緒?”

陸晟眼珠一動,做出愁苦的表情:“我才回京不久,說到得罪,也只有前些日子,因為西南大旱之事,和本部尚書盧景意見不合,爭吵過幾次。”

先前陸若檀一直咬定是謝清黎乾的,可現在陸晟卻暗示是戶部尚書所為,這讓蕭珩有些意外。

“只是公務上的事,盧景至於下此狠手,殺你滿門?”

陸晟嘆了口氣,“戶部掌管全國疆土、田地、戶籍、賦稅、俸餉及一切財政事宜,每年經手的銀錢何止萬萬兩。聽聞盧尚書和九皇子走得近,或許是怕我壞了他們的事。”

蕭珩不置可否,又安撫了幾句才離開。

陸若檀本想跟上去,被陸晟喊住,關上門再三叮囑。

“蕭珩不是蠢人,不管這件事是不是謝清黎的報復,都不許再提!”

陸若檀不甘心:“可是謝清黎害的哥哥成了瘸子,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了?”

陸晟咬牙:“你記住,既然我們已經投靠了三皇子,做任何事都要以三皇子的利益為先。要是能借蕭珩的手扳倒九皇子,日後三皇子肯定不會虧待我們,一條腿又算得了什麼!”

陸若檀含淚點頭。

郡主府裡,年兒扶著謝清黎慢慢走著,悄聲說道:“少夫人,榮華長公主來了,郡主讓您回來之後去見見她。”

謝清黎心中一震,隨後鎮定下來,讓年兒帶自己去了前廳。

向榮華長公主行了禮,她有些忐忑地坐下來。

元淨姿看出了謝清黎的侷促,朝榮華長公主俏皮地撒嬌:“我就說母親威儀深重,清黎見了您,肯定會緊張。”

榮華長公主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這才看向謝清黎,眸中有些驚異。

“聽淨姿說,你醫術極佳,父親也在京中開醫館,想來是家傳了?”

謝清黎輕輕頷首:“郡主謬讚了。家父只懂一些醫理,勉強餬口。言傳身教之下,妾身學了些淺薄的醫術,不敢在長公主面前賣弄。”

她答得謹慎,是怕惹得榮華長公主不快。

心病難醫,萬一她治不好榮華長公主那位丟失了兒女的好友,也有個退路。

元淨姿撇了撇嘴,不滿她這樣自謙:“就連太醫署的程太醫和洛太醫,都對你的醫術讚不絕口,你就是太謙虛了。”

榮華長公主笑著擰了擰她的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點本事就恨不得嚷嚷得天下皆知?”

她又望向謝清黎,表情柔和了不少:“你別害怕,本宮這次來,是聽說了蕭大將軍的事,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妙人,能惹得那位殺星變成了痴情種。”

謝清黎有些羞赧地低下頭,“他做事不計後果,讓殿下笑話了。”

長公主輕笑,言歸正傳:“想來淨姿也和你說過,本宮有位好友病了多年。你的年紀和她女兒相同,本宮方才細看,你同她年輕時的模樣有五分相像,若是有你在,想來她能安慰不少。”

不等謝清黎說話,元淨姿就疑惑地打量了她幾眼:“母親別說笑了,清黎長得這麼美,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玉肌翠骨的人,怎麼可能和梵姨母長得像啊?”

榮華長公主眉眼間多了一縷憂傷:“她病了這麼多年,多好看的樣貌都被消磨光了,你當然看不出來。”

謝清黎沉吟片刻:“若是能幫上忙,妾身自然義不容辭。”

見她答應,榮華長公主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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