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國眾將領怒視杜寧,一個個都非常不服氣。

但杜寧抓住他們軍紀渙散這一點來質問他們,確實讓他們難以從正面進行有力的回應。

衛黎沉聲道:“杜君,請恕我直言,我們是不是海上精銳之師,恐怕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對!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們就是違反了你的軍令,就是沒有準時點卯,你又能夠拿我們怎麼著?”

海國將領們趾高氣昂,根本就不相信杜寧能夠奈何得了他們。

杜寧冷笑道:“你是不是以為仗著這裡是七島海國,本君就不敢動你們一根毫毛?”

“難道不是麼?”

一個將領非常囂張地看著杜寧,這種驕傲,這種自信,彷彿就算是聖人來了也照罵不誤。

“你若是敢動我們,兵部的官員不會放過你,我們的皇上也不會放過你。”那人傲然道。

“是麼?原來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杜寧嘴角微微上揚,“若是本君沒有猜錯的話,是兵部尚書故意讓你們這麼做的吧?”

‘你說什麼?”

那人臉色一變,心虛得避開了杜寧的目光,“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的想法,與尚書大人毫無關係。”

“隨便你們怎麼說,本君並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杜寧說道:“這裡是七島海國,你們有囂張的資本,可是你們忘了一件事,現在這個地方是本君的公堂,本君既然領了兵權,那你們都是本君的手下,就憑你們方才的言語,便是以下犯上之罪,若是本君不能奈何你們的話,反倒是會讓你們兵部的人小看了我們大陸讀書人的膽量。”

“你……你當真敢動我們?”一個將領面露不信之色。

“來人!”

杜寧大聲道:“此七人等點卯誤時,以下犯上,咆哮公堂,即刻拿下!”

“得令!”

範如龍和田飛鵬等人迅速出列。

“放肆!”

衛黎大喝一聲,擋在那七個人面前:“我看誰敢!”

杜寧猛然一揮大手,才氣力量迸發而出,化作一個巨大的巴掌抽向衛黎。

衛黎立即調動自己的才氣力量抵擋,同時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嘲諷之色,認為他與杜寧都是儒道翰林,杜寧休想僅憑才氣傷到他。

“砰!”

下一刻,衛黎猶如被猛牛撞擊一般,身體如離弦之箭一般倒飛出了十多米遠,半張臉一陣通紅,嘴角流出了鮮血。

七島海國的將領們都震驚了。

一巴掌!

明明同樣都是儒道翰林的修為,杜寧居然只用了一巴掌,就把衛黎整個人給抽飛了!

若非是親眼所見,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衛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無比難看,甚至是目眥欲裂。

“這不可能!”

衛黎發出了無比悲憤的咆哮,當著諸位將領們的面,居然被杜寧一巴掌抽飛,這簡直就是對他一種天大的羞辱!

但更多的,則是震撼!

聖林大陸的讀書人,一個他們打心底裡看不起的讀書人,居然擁有如此雄厚的才氣!

就在海國將領們失神之際,範如龍和田飛鵬等人已經衝向那七個點卯遲到的海國將領。

那七個將領們立即口吐古劍進行防禦。

“不好!”

衛黎臉色大變,那七個人本就點卯誤時,現在又使用古劍抗拒執法,這性質完全就變了!

一旦落入杜寧手裡,杜寧就算是殺了他們,也都不過分!

“還敢反抗!”

“那就別怪我們了!”

“出劍!”

範如龍等人也祭出古劍。

七名將領面露輕蔑,似乎完全沒有將範如龍等人的古劍放在眼裡。

“轟!”

一陣才氣激盪衝擊之下,那七個人的古劍被擊飛了出去。

下一刻,範如龍等人的古劍已經抵在了他們的喉嚨上。

那七個人瞪大自己的眼睛,更有甚者泛起了血絲,氣得胸口幾乎要炸裂開來一般。

在聖林大陸讀書人面前,他們居然毫無半點還手之力,眨眼之間就被範如龍等人擒拿!

這是身為海國讀書人的恥辱,也是身為海國將領們的奇恥大辱!

那七個將領們劇烈掙扎,卻被眾人以強大的才氣力量鎮壓,讓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一個個被按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其他站著的將領們瞬間嚇得不敢動彈,不僅僅是因為範如龍等人展現出來的強大力量,更重要的是那七個將領的性命還掌握在範如龍等人之手。

一旦他們站出來反抗,就有可能害了那七個人。

“放開我們!放開我們!”

“你們竟敢如此對待我們,就不怕被兵部治罪嗎!吾皇若是得知你們對我等動手,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否則你們離不開七島海國!”

那七個將領發車了非常憤怒的咆哮,開始用言語威脅。

“掌嘴!”杜寧開口。

範如龍等人迅速對著七個將領的臉一陣狠抽,藉助才氣力量狠狠地打,發出陣陣悶響。

“啊!你們竟然如此羞辱我們!”

“我要見兵部尚書!我要見皇上!”

“你們簡直是……啊!啊!”

七個人疼得大叫起來,不僅僅是因為被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按在地上,更是因為被聖林大陸的讀書人抽打著臉光,而他們卻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其他將領看在眼裡,一個個都氣得肺炸。

聖林大陸的讀書人羞辱那些將領,也等同於是在羞辱他們。

看著那七個人被抽得鼻青臉腫,他們彷彿是感同身受一般,滿腔都是憤怒的火焰。

杜寧抬手示意,眾人這才住了手。

“若是再敢出言不遜,別管我們抽爛你們的嘴!”範如龍出聲警告。

那些人雖然滿臉的怨毒,但還是乖乖閉上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言了。

杜寧看著這些被按趴在地上的七個海國將領,臉上流露出了些許輕蔑之色,“這就是海國水師將領的戰鬥力嗎?果然是無比精銳,不知道你們面對海龍幫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如此不堪一擊,反正對於這一點,我們聖林大陸的讀書人絕對是甘拜下風。”

“你……”

眾多海國將領們氣得肺炸,實在是無法接受杜寧這樣的羞辱,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簡直是恨不得衝上去與杜寧拼命。

但杜寧的實力著實震懾到了他們,同為翰林修為的讀書人,杜寧都可以輕易抽飛衛黎。

範如龍和田飛鵬等人也是不容小覷,海國將領們的古劍在這些人面前毫無抵抗之力,被他們輕易擒拿。

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杜寧身邊的大學士陳明望還沒有出手,還只是在那裡袖手旁觀而已。

連杜寧這個儒道翰林修為的讀書人都有著遠勝同品境的力量,只怕一旦讓陳明望出手的話,他們的下場反而會更慘。

可以預料到,如果他們和杜寧等人硬拼,吃虧的只有他們。

衛黎緩緩起身,臉色難看地對杜寧說道:“杜君,請你手下留情,區區一件小事而已,何必鬧成這樣?”

在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就表示,他已經在向杜寧服軟了。

沒有辦法,他只能是服軟,畢竟那七名將領的小命還在杜寧的手裡。

若是將杜寧惹急了,那七個人就算不會被斬殺,也會遭到更大的羞辱。

杜寧又看著衛黎說道:“衛將軍,你方才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撓本君執法,看在兵部尚書的份上,這一次姑且饒你,若有下次,我不介意用軍法斬你。”

說完以後,眼中迸發出了非常凌厲的殺意。

衛黎瞬間嚇得臉色發白,他是兵家讀書人,完全可以感覺到杜寧那種彷彿是實質性的殺意,猶如是一把無形的利劍一般隨時都可以出鞘。

“末將……知道了……”

衛黎低著頭顱,心想著雖然被杜寧羞辱了一番,但是從另一角度來看,杜寧也是一個非常有種的讀書人,明明身在七島海國,依舊敢下令擒拿那七個遲到的將軍。

這一點,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更確切的說,他們小瞧了聖林大陸讀書人的膽量。

杜寧又對那七個將領開口:“本君問你們,爾等是否知錯?”

“我們知錯,我們知道錯了。”

“我們不應該延誤點卯,請杜君恕罪。”

“杜君,您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七個人開口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向杜寧認錯再說。

“既然你們知錯,那就要接受三十大板的懲罰,諸位沒意見吧?”杜寧微微一笑。

“使不得!使不得啊!”

衛黎當即說道:“杜君,我們即將與海龍幫開戰,若是在戰前懲罰我軍將士的話,豈不是會折損軍心?懇請杜君暫且記下三十大板,讓他們戴罪立功吧!”

“既然衛將軍求情,那本君就先打你們十五大板,餘下的板子等戰後再打。”杜寧說道。

“這……”

那七個人愁頓時愁眉苦臉,十五大板子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可是這種屈辱足以讓他們終生難忘啊!

“押下去行刑,以正軍紀!”杜寧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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