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

“等一下!”雲予安瞬間打斷君清河的發言。

蹬著床後退的同時,他的嘴上也忙碌著:“等一下、你先別伸手啊、先別過來啊,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君清河:?

雲予安很快退到床角。

又扯過整條被子把自已包成一團,只露出腦袋來。

“來吧君仙師,我做好準備了。”

君清河:?

雲予安發出試探:“你手上那玩意兒,不會是龍崽的信吧?”

君清河稍顯意外:“你已經看過了?”

雲予安腦袋頓時發疼,眯緊了雙眼。

君清河再度翻看起那兩片紙,道:“信沒有落款,但筆跡確實是他的。”

雲予安愁眉緊蹙:“嗯嗯。”

君清河:“爺爺是祖父的意思?”

雲予安:“是的。”

君清河:“那這封信,豈不是來自阿雲的父親?”

雲予安卷著被子在床上陰暗爬行:“不知道、不理解、我完全想不通。

說起來,那破盒子怎麼開啟的?”

君清河:“接觸到你的魔氣後自動開啟的。當時還出聲了,說過一句身份識別成功。”

雲予安強裝笑顏:“哈哈哈真叫我頭皮發麻……君仙師,我感覺我被一種極強的違和感包圍了。”

君清河:“確實有些奇怪。將信帶來的那支箭,我暫時交給周軒羽了,看他能不能反向追蹤一下。”

“好的。”

雲予安‘爬行’一圈,又扭回了君清河身邊。

他曲著雙腿立起身,捏著兩頭被角的手臂一張一合,就把君清河的身軀也吃進了被子裡。

君清河微微側開頭,髮絲撓在了雲予安脖子上。

“哈哈哈哈你別動、有點癢。”

君清河便不敢動彈了。

兩人腦袋靠在一塊兒。而云予安藏在被子底下的手也不安分,順著君清河腰後摸到了腰前。

直摸到了君清河手上、將那兩張紙片摸走,這場對君清河的單方面折磨才算收了尾。

君清河被吐出被子——雲予安又爬遠了。

他爬回床角,捏起紙片、擰著眉毛看。

這叫什麼事兒啊……

原身的爹還活著?

他若哪天心血來潮,出門來看望本尊一次,豈不就發現我是個套殼的外來貨了?

本尊都還沒來得及慶祝清河不愛梨兒呢……

唉,前輩誠不欺我,想和主角修正果那就是自討苦吃。

雲予安啊~雲予安啊~

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君清河:“阿雲可有看出什麼來?”

雲予安收起胡亂飛揚的思緒:“等下哈,正在看~”

“不急。”

君清河起身去到桌邊倒水。

雲予安:“哦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毫無印象。”

君清河:“吃完飯就回來了,只是阿雲喝得有些多。”

雲予安不疑有他:“我喝了多少?”

君清河:“五壇。”

其實是五盞。

雲予安瞪圓了眼睛:“五壇!?”本尊居然這麼厲害?

君清河:“對,阿雲好棒。”

雲予安飄飄然:“哈哈哈哈我居然這麼棒,生平第一次知道。”

君清河:“阿雲以為自已能喝多少?”

雲予安如實回答:“烈酒也就一罈。”

君清河:?

“阿雲是如何得知的?”

雲予安:“當然是自已試出來的啊~”

君清河:?

阿雲那一燻就倒的酒量,還用得著試?

君清河心道:不愧是阿雲,他對事情懷有強烈探知慾的模樣也實在是可愛極了。

雖然試出來的結果是錯的,但錯得不離譜。

這說明阿雲沒有吹牛。

阿雲誠實,阿雲可愛~

“阿雲,給。”

君清河端來水。

雲予安挪轉回身,望見水杯後肉眼可見地開心了:“有你在,哪天我啞了都不帶擔心的。”

“不許瞎說。”

“好好好~”

雲予安接過水,卻也不急著喝,問:“溫少主回去了嗎?”

“沒回。阿雲若出去走走,隨時能看到他。”

雲予安:“他們沒談好?”

君清河:“軒羽同溫言、溫木谷應該是談好了,只有阿箬沒談攏。”

雲予安:“談阿箬?他身份確定了?”

“確定了,但溫木谷短時間還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雲予安:“哈?可阿箬是她親生的呢。”

君清河:“我照她的心思推測了一下,因為溫言才是她帶在身邊、養育多年的兒子。

對旁人來說,這親疏遠近是好分,對她這個局中人,反倒成了兩難的抉擇。”

雲予安:“兩個孩子不能一起帶走?”

君清河:“能的。她雖不能接受,但也想帶人走,周軒羽也願意放人。

各方面都妥了,結果阿箬不願意。”

雲予安喝掉水,下床道:“走,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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