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感到稀奇起來:“竟還有這種思想的人,是雲公子?”

孟梨兒搖頭:“不,是君仙師。”

白娜:……

這真的是一個仙門宗師應該有的態度嗎?

白娜又攤回了床上,悠悠道:“真是對奇怪的小情侶。我還以為就一個奇怪,原來兩個都是奇奇怪怪。不愧是一起蓋被子的交情。”

一隻靈鴿在鬧區裡盤旋好幾圈,最後不知扎進了哪個角落頭裡。粗布黑衣的大塊頭從角落裡走出,同人群裡擠出來的幾人匯了頭。

大塊頭道:“少主,跟丟了。”

那被稱為少主的人將頭上的斗笠抬起一些,漏出了那打理得恰到好處的斜劉海——原來是那山腳客棧裡鬧事的主角之一。

溫少主揚手:“我也沒跟住。沒見過這麼機靈的鴿子,不知道又是哪個宗門來人了。”

大塊頭道:“只能說明楊城城主身邊有不少其他宗門的暗探,我們更需小心為上了。”

明天晚上就是楊城煙火會正式開始的時間,這段時間裡的變數難免會很多。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又隱入人群之中。

而那被他們追蹤了半個城的靈鴿此時停在了君清河的指節上。

君清河將特製的信紙抽出,共兩張,一張似乎是地圖。

君清河將另一張展開,是須臾宗宗主的來信:“師叔,這次是急事!瑤姨的妖丹可能在楊城城主手裡,你去一趟!真是瑤姨的就偷回來吧。”

君清河用靈力在反面回道:“已知。”隨後將靈鴿趕出房去。

君清河又試了試雲予安臉頰的溫度,情況並沒有好轉太多。

這樣下去君清河總走不開,也不好潛進城主府去打探訊息。

但君清河深知這次衝著妖丹來的宗門有不少,如若再拖延一天,極大可能被別人捷足先登。

君清河又坐在雲予安床頭愣了會兒神。

良久後,起身倒水。

雲予安沒有自主吞嚥的意識,實在是有些喝不進水。君清河費了好長時間才餵了一口進去,倒讓雲予安自己又吐了半口出來。

君清河無奈極了,拿手帕給他擦乾嘴角,賭氣似的將他丟回枕頭裡,讓他陷回棉被裡。

來來回回喝完了一杯,雲予安終於知道自己吞嚥了。後面的兩杯也就很快喝完。君清河將人扶起,把頭髮拆開重新編了一遍。

時間掐的正好,君清河這邊剛扎完頭髮,雲予安也悠悠轉醒。

雲予安有些不確定地問:“我又睡了多久?”

君清河給雲予安拿來外袍:“未時了。”

“下午!?煙火會開始沒?”

君清河提著外袍等雲予安伸手,不緊不慢道:“明晚才開始,你先好好穿衣服。”

雲予安:“哦……我還以為我睡過頭了呢。”

孟梨兒聽到敲門聲時候還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奇怪,君仙師不守著雲大哥,來找她做什麼。

孟梨兒開啟門,卻見是笑眯眯的雲予安。至於君清河,他站在走廊盡頭催促雲予安:“快點吧。”

雲予安回頭應了聲:“知道了,來得及。”

然後才同梨兒交代起來:“我同君仙師商量過了,準備現在就去城主府走一趟。安全起見,梨兒你先不要出門了。等我和君仙師回來,很快的。”

孟梨兒一臉懵逼地問:“有多快?”

雲予安笑道:“回來還來得及陪你去逛逛夜市,一定要等我啊。”

孟梨兒點頭,一臉懵逼地目送雲予安離開,直到完全消失在走廊盡頭。

白娜打趣道:“別看了,魂都快丟了。人家可是有夫之夫。”

孟梨兒關上門,搓著臉問:“你不是說雲大哥明天才會醒嗎?”

白娜:“都和你說了那修仙的就是個悶騷,你還不信。”

“我現在信了。”孟梨兒又大力地搓了幾把臉,最後也不知道是搓紅的還是羞紅的。

隔了一會,孟梨兒又猶豫著問:“你說他們現在到哪一步了。”

白娜道:“肯定沒到最後一步,不然雲公子就不是笑著見你了。他可能會哭哦。”

孟梨兒覺得白娜說的很有道理:“可能性很高,以前我就覺得君仙師偶爾看雲大哥的眼神挺兇的。”

孟梨兒也形容不來那種感覺,只好用兇字來表述自己的想法。

楊城,城主府。

雲予安扒著牆頭朝裡面瞄,發現並沒有什麼人。

不該多派些人手守好寶貝嗎?

雲予安一鬆手,被牆外等著他的君清河接住。雲予安滿意道:“君仙師,上道哈。這個角落確實沒人,我們大膽點直接進。”

君清河點頭,抱著雲予安的手也沒鬆開,只朝邊上的樹幹借了個力就翻進牆去。

雲予安只感一陣天旋地轉。

好耶,想吐。

雲予安撲騰著落地站穩:“君仙師,身手很棒哦,下次如果穩一點就更棒啦。”

君清河溫和道:“好。”

雲予安正想和君清河說我們分頭行動,君清河就給他遞了張紙。

雲予安將紙抓過,密密麻麻的註釋看得他本就有些暈乎的腦子更加暈乎了。

“這是什麼東西?”

君清河:“城主府的佈防圖。”

雲予安瞪大了雙眼,又仔細掃了一遍那些密密麻麻的註釋,居然詳細到每一組護衛班次的人數都標明瞭。

雲予安不可思議:“這是城主他自己搞出來的私藏嗎?”

君清河:“須臾宗的暗探收集的。”

雲予安忽然覺得自己在魔界的動作都得收斂點,這須臾宗暗探的業務能力未免有些太高了。

“君仙師可是看完這圖了?”

君清河頷首。

嚯……雲予安心道那剛剛還爬個糰子的牆,君清河這廝有好東西也不早點掏,是想故意看自己出醜是吧,心機男主。

雲予安將佈防圖拍在君清河身上:“那君仙師直接帶路吧,雲某就不帶腦子了。”

君清河有些不明白雲予安怎麼忽然就低落起來。

進來前都好好的呀。難道是帶他翻牆的時候把人弄得不舒服了?

君清河心下更加柔軟:翻牆弄得阿雲不舒服了他也不直接提,還想著先誇我身手好,阿雲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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