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據地址來到了彭林的住所,彭林住在一家公寓。當我們來到他家門口時,門居然開著,不光如此,門上還有暗紅色的粘稠液體塗抹在上面。

我和程偉對視一眼,意識到出事了,連忙衝進屋內,只見彭林躺在血泊中程偉剛想要讓林暢叫救護車。

"不用了,直接叫玉姐過來吧。"我對程偉說道。

因為彭林早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他的脖子上有一處很長的傷口,兇手一刀割開了死者的喉嚨,然後一點一點放幹了死者的血。

不一會兒,玉姐和數名警員趕到,玉姐檢查屍體,得出死者死因是失血過多。死亡時間在中午十一點到十二點間,而現在也不過下午兩點。看來,兇手也料到我們會找彭林,防止彭林亂說話,所以他就先下手為強,直接殺了彭林。

"程隊,調取監控,看看案發時間……"我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程偉打斷。

"省省吧,這沒有監控的。"程偉搖搖頭說道。

彭林已死,給這起案件又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很明顯,兇手並不想讓我們找到彭林。不過兇手的行為似乎超出了我的預算,殺害彭林貌似是他不想讓我們深入調查。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彭林的死也就說明我們的調查方向是對的。並且,程偉告訴我,聯合大學是在上世紀90年代劃分的,距現在已經有近35年的歷史。由此可見,兇手的年齡也不小,同時我也意識到,調查大學這一方向似乎行不通。年代的久遠也就讓我們的調查更為困難,所以,我們還得想別的辦法。

"算上彭林,兇手已經手握8條人命了。"程偉憤憤的說。"他到底什麼時候才停手啊?"

"等他被我們抓捕歸案的時候自然就停手了。"我回答道。

因為就目前情況來看,兇手的行為與其說是復仇,莫不如說是對我們的挑釁,他認定我們抓不到他。

"該死,居然敢挑釁警察!"程偉怒氣直線上升。

"這次的兇手咱們並不好抓,甚至可以說我們一直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我對程偉說道。

其實我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原因,兇手擅長心理學,同時還會催眠,一旦發覺苗頭不對,他完全可以控制別人代替他成為替死鬼,就像幾年前被我送進監獄的那個人。說句實話,我的確心存愧疚,他是一個無辜的人,卻被兇手所控制,最後成了兇手的替罪羊。

"先回去吧,我們再商議下一步怎麼做。"我對程偉說道,隨後我們離開了彭林的住所。

不過我有個問題,兇手是怎麼知道我們要來找彭林的,是兇手猜到我們要去找彭林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彭林也是兇手的下手目標之一。可是,他為什麼不在幾年前將彭林殺死,而是留到了現在。

這些尚且沒有解決的問題如同黑洞一般妄圖讓我陷入其中,而我卻掙脫不了。

回到警局後,程偉召開會議,關於這起案件的調查方案。而經歷了這麼多,我對兇手的形象也有了大致的雛形:

男性,年齡應該在50歲左右,外表不具備攻擊性,身高175至180間,體重75kg左右,在原本的聯合大學有一個對他很重要的某個女人經歷了某種變故,令他產生了殺人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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