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認識他?"郝凡文有些暴躁的問道。"別隨便說個名字就把他強行貼在我身上。"

"你不覺得你目前的行為很像是做賊心虛嗎?"我開始使用攻心戰術。

聽到我這麼說,郝凡文這才逐漸平靜了下來。同時,我在整個房間內也並未發現有關兇手的跡象。所以我也在懷疑我的猜想是否正確。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或許能有所發現,那就是洗手間。

於是,我問向身後的徐歡洗手間在哪裡,徐歡此刻表情有所不對勁,可能是被我和郝凡文剛才的對峙嚇到了。她也只是給我指明瞭方向,並沒有說話。

不過雖然徐歡這麼配合,郝凡文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而且他還有些反常,他一直怒目圓睜的看著我,其意圖很明顯,他並不想讓我進入洗手間。

但是我可沒打算就此收手,而是徑直走向洗手間,同時身後的幾人都有所行動。

林暢因為剛才的事情現在多有戒備,所以手一直放在腰間的槍上,以免意外情況發生;郝凡文則是表情凝固,還時不時的嚥著口水,典型他在害怕什麼;至於徐歡,她早就被之前的事情嚇得不輕,所以現在並沒有什麼表現。

就這樣,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洗手間,在我將洗手間門反鎖後我才想到這一行為有所不妥。如果在外面他們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以林暢的身手未必能制服郝凡文,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只能祈禱不要發生那樣的事情吧。

我在洗手間裡尋找著,試圖能找到一絲絲線索,直到在垃圾桶裡發現了一些遍佈血跡的紗布,我才更加確認了兇手與郝凡文一定有關係。

那天打傷兇手後,他找到了郝凡文,並且由他給自己進行醫治,之後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帶血的紗布郝凡文並沒有處理,是因為他的疏忽嗎,還是說他根本沒想到我們會來。

但是最起碼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是有所發現了,唯一缺的就是證據,只要能有罪證,就能申請拘捕令了。

我默默的掏出手機,將目前發現拍了下來,隨後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洗手間。洗手間外,郝凡文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不過一旁的林暢按住手槍的行為還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見我出來,林暢率先向我靠攏,問我有什麼發現。

我搖搖頭,表示沒什麼發現,這一句話讓早已精神緊繃的郝凡文長舒一口氣。

"怎麼,郝醫生,我沒有什麼發現你好像很高興呢!"我看著郝凡文說道。

"怎麼會呢?"郝凡文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但其實也是皮笑肉不笑。"那麼既然這裡沒有什麼發現,是不是二位可以請回了?"

"當然。"我回答道。隨後帶著林暢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林暢一言不發,這和平時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我連忙問她怎麼了,一句話不說。

林暢這才說話,因為郝凡文的行為根本就是有問題的,可是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放跑,林暢身為一名警察的職責所在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聽到她說的話,我倒是有些欣慰,隨後將拍攝的照片給她看。並表示現在基本確定郝凡文就是兇手的幫兇,但是這不能作為證據,所以只能放長線釣大魚,等待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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