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被人帶著去領了一身軍服,這是屬於大夏府兵的制式軍服。

也不知道都如今境地了,孫吉他們這些人怎麼還會有存貨。

這些軍服也是楚羨手底下那些人眼紅的東西。

大夏的府兵制式軍服雖然不如邊軍的用料紮實,工藝繁複,但也比他們這些雜牌軍從死人身上扒下來東拼西湊的皮甲要強得多。

這外邊的皮甲雖然只是護住了幾處關鍵位置,沒有覆蓋全身,但也可以讓穿著的人多一分保命的依仗。

而且其內襯可是夾了棉的,在這寒冬之中,也可以禦寒。

呂布才剛來,就能領到這麼一身衣服,不得不說這孫吉還算是大氣。

“嘿嘿,俺還是第一次穿這麼好的衣服,比俺那獸皮強多了。”

呂布歡喜的撫摸著身上穿著的新衣服,咧著嘴憨厚的對著那帶著他登記造冊的一個小頭目道。

“既然來了咱軍中,就要盡心效命。

你今天是運氣好,來了咱們這邊。

要是去了西邊,呵呵——”

那小頭目拍了拍呂布的肩膀,一副老前輩的模樣交代道。

“是,是,是,俺一定好好幹。”

呂布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呲著大牙笑道。

“嗯,我叫葛明,以後就是你的隊長,去跟著大夥吃肉吧,也算你小子傻人有傻福,什麼好事都讓你趕上了。”

葛明對著呂布開口,邁步便帶著他向著一處人堆走去。

呂布趕忙快步跟上。

“弟兄們,以後這位兄弟就跟著咱們七隊了,算是頂了劉四的缺。”

人堆一共十個人,加上葛明和呂布一共十二人。

這大夏府兵十二人為一隊,設隊長一名。

他口中的劉四本來也是他們這隊人裡的一員,結果在南逃的路上,出了意外死掉了。

這呂布正好是頂的他的缺。

“諸位兄弟好,俺叫呂布,以前是個獵戶。”

呂布有些靦腆的趕忙朝著眾人鞠躬。

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把這個八尺大漢當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好了,以後都是一個勺裡攪飯的弟兄,坐下吃肉吧。”

葛明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示意呂布坐到他旁邊。

他作為這七隊的隊長,也是需要籠絡住下邊的人心的。

此時呂布剛來,對其示恩,惠而不費。

呂布趕忙小心翼翼的坐到葛明身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火堆上煮的的那鍋肉。

想要伸手,又猶猶豫豫。

“吃吧。”

葛明看到他的樣子,伸出勺子撈了一大塊帶著肉的豬骨頭,遞到了呂布面前。

呂布忙搓了搓手,伸出雙手接過。

對著葛明感激的笑了笑。

“哎呀,這肉真香啊!”

他將手中的豬骨頭放到嘴裡撕下一塊連著豬皮的肥肉,邊吃邊驚呼道。

“土包子,以後吃肉的機會還多著呢。”

“哈哈哈,估計以前都沒怎麼吃過肉,我聽說獵戶打了獵也都是拿去換糧食,自己都不捨得吃。”

幾個同袍看到呂布那誇張的一臉陶醉的吃相,哈哈大笑道。

呂步抬頭對著幾人尷尬的一笑,繼續狂吃起來。

又是惹得眾人一陣調笑。

“孃的,就不能放點調料嗎?這做的太難吃了,一股腥臊味,還是家裡做的好吃。”

呂布表面上吃的歡喜,但心底已經開始罵娘了。

他在山寨時吃的都是徐家精心做出來的飯菜,色香味俱全。

眼下這白水煮的豬肉,鍋裡面除了有些鹽巴,就只剩下腥臊味了,難以下嚥。

但眼下他是一個飯都吃不飽的獵戶,不得不裝出來沒見過肉的樣子。

強忍著乾嘔,吃完了手裡的肉,又把骨頭從上到下舔了一遍,意猶未盡的樣子。

眾人此刻都停住了吃肉的手,眼角帶著嘲笑看著呂布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哎,放開點,再撈一塊。”

葛明看到呂布的模樣,也是感覺有些好笑。

但一想到人家本來就是山民,又覺得正常了。

說罷,又從鍋裡撈了一塊帶肉的豬骨遞了過去。

“哎,謝謝隊長。”

呂布忙誠惶誠恐的接過,不住地道謝。

但心底已經開始哀嚎。

這肉吃起來跟受刑似的。

“你是新來的,既然讓你跟了我七隊,那有幾句話我要交代你,省的以後給咱們七隊惹了麻煩。”

葛明見呂布已經算是融入了這裡,開口說道。

“呃,隊長您說。”

呂布舔了舔嘴角的油水,抬頭對著葛明說道。

“嗯,這第一條,軍中的規矩,服從上官的命令,上官的命令不得違背,否則軍法處置。”

“俺以後都聽隊長的,隊長說讓俺幹啥俺就幹啥。”

呂布憨厚道,拍著胸脯保證。

葛明點點頭,對呂布的態度很是滿意。

“這第二嘛,以後不要隨便去西邊,咱們是黃同甫黃大人的兵,那邊是楚羨的人,你要分清是在吃誰的糧。”

“這第三嘛,咱們大營裡有許多雜役,他們大多來自奎寧和梅花二縣,黃大人不喜歡梅花縣的人,你莫要犯了忌諱。”

葛明繼續開口說道。

“俺都聽隊長的。”

呂布保證道。

嘴上說著,但心裡已經在開始思量起來這大營裡的形勢。

他這次被徐長壽給派來當細作,就是想要從內部找到辦法,拿下白子城。

這葛明的話裡透露出來的訊息和之前山寨裡瞭解的基本上沒差。

現在剩下的就是他要想辦法該如何利用這些訊息了。

呂布被分到了和葛明他們一起的營房裡。

大通鋪,裡面氣味有些衝。

呂布因為是新來的,所以被安排在了門口的床鋪。

從門縫裡有寒風吹進來,這個位置在其他人看來是最差的位置了。

但是對於呂布而言確實正好。

至少有新鮮空氣進來,不會被這些人的臭味給燻死。

對於他的體魄而言,莫說是這點寒風,就算是在外邊過夜也不在話下。

到了夜間,營房裡傳來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和磨牙聲,還有人在說著夢話。

呂布悄然起身,開啟門。

避過了一隊巡邏計程車兵,一個縱身就消失不見。

此時在距離大營五里的地方已經有人在等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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