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上進心的孫萌萌而言,她是對那些強大的男人非常有探索欲的。

所以當武詩詩被陳修看上之後,她就開始對武者好奇起來。

等到她費盡手段蒐羅到一些粗淺的武者知識後,才知道原來陳修這個四品武者竟然地位如此之高。

這種男人對她的吸引力簡直爆表。

很多時候,當她伺候武詩詩和陳修遊戲時,她都幻想自己能夠取代武詩詩。

只有這種強大的男人才能改變她的命運。

可惜的是,雖然她自認為除了年齡之外,其他地方不比武詩詩差哪裡,但陳修從未正眼看過她一眼。

“所以你家小姐是個花魁?你是在青樓做事的?”

徐長壽恍然,看向孫萌萌的眼神越發古怪。

現在連青樓的丫鬟都這麼驕傲了嗎?

他自然知道陳修,上次遭遇綁匪那次,就是那個陳修質疑淩統的實力。

特別是那傢伙臨走之前,看自己那一下的眼神,到現在他想起來還犯惡心。

鬧了半天,原來這個女人還不是某個大戶人家的丫鬟,竟然是個花魁的丫鬟。

“你什麼意思!在青樓做事怎麼了!我追求更好的生活怎麼了!

難道陪著這個廢物受窮才是應該的嗎!”

顯然徐長壽的一句在青樓做事又深深地刺痛了她。

此刻的孫萌萌有些歇斯底里,憤怒的看著面前這個六歲的孩子。

她從未如此討厭過一個孩子,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壞心眼的小男孩!

這小兔崽子是專往她傷口上撒鹽!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還是不要和你這種人說太多話比較好,會汙染小孩子純潔的心靈。”

徐長壽脆生生笑道,露出了八顆小牙齒。

“哼,你們也就是逞口舌之快,我只要去求我家小姐,讓恩主出一次手,你們就得全部消失。”

此刻孫萌萌氣急,乾脆扯起了虎皮威脅道。

“萌萌,怎麼回事,還不回去,夫君都等著急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妖媚的聲音。

眾人看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穿著一襲青衣,略似粉黛,風情萬種。

“小姐,這幾個人剛剛羞辱我,瞧不起我服侍小姐您。”

孫萌萌瞬間哭訴了起來,顯得異常委屈。

“什麼!連我武詩詩的丫鬟都敢欺負,還敢羞辱於我,你們這些土包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武詩詩頓時怒道。

一直以來,孫萌萌這個丫鬟都盡心服侍她,當初沒成為花魁前,好幾次都是她替自己服侍了幾個醉酒的富商。

她此刻見孫萌萌被欺負,也不管青紅皂白,便是一頓呵斥。

跟在陳修身邊,見識過縣令在門外求告的場面,此刻的她心態早已經今非昔比。

陳修答應她,到時候帶她去金陵,還要納她為妾,所以她一直都是以四品武者夫人的姿態自居。

就連對陳修的稱呼都改成了夫君。

怎麼會容忍幾個村夫村婦羞辱自己的丫鬟,何況那話裡的意思連帶著她一塊羞辱了。

“哼,這是打了狗子,把主子給引出來了。”

張秀娥冷笑道。

不止是武詩詩的心態發生了改變,徐家最近經歷了那麼多事,家境早一日千里,張秀娥的心態也在慢慢發生改變。

從以前一個做事要畏首畏尾的村婦,如今也在朝著一個強勢的方向蛻變。

遇到這種找事的,自然是寸步不讓。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等我去喊我夫君!你們都得給我跪下求饒。”

說罷,武詩詩扭頭就走。

“哼,等著吧,等我家小姐帶著恩主回來,你們哭都沒地方。”

此刻有了武詩詩撐腰,孫萌萌又變得趾高氣昂起來。

不遠處的一片竹林泉水邊,陳修正在小酌。

今日武詩詩告訴他,自家丫鬟的老家有一處僻靜清幽之地,可以觀景小酌。

而且那地四下無人,還可以縱情遊戲,所以便來了此地。

那平日裡服侍在側的丫鬟則是說要回家去取自釀的桂花酒助興,只是左等右等還沒有回來。

武詩詩便去催促。

“美人,幹什麼去了,磨磨蹭蹭的。”

陳修對回來的武詩詩道,他對這個女人是喜歡的不得了,年紀輕輕便身懷絕技,自然愛不釋手。

上次柳聞答應幫其贖身,但是因為自己沒出上力,最後還是自己忍痛掏了銀子。

“夫君,有人欺負妾身!”

武詩詩一把撲到陳修懷裡,嗚嗚咽咽哭訴起來。

“大膽,是哪個混賬敢欺負我的人!”

陳修勃然大怒,拍著武詩詩的肩膀安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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