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再遇宇智波止水
時如流水，很快兩年過去了，原本在佐助七歲時發生的宇智波滅族事件因為莊吾插手的原因並未來臨，但是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隔閡卻越來越大，二者逐漸水火不容，木葉村的氛圍也越來越緊張，如果坐視不管地任其發展下去，宇智波滅族依舊會來臨。
而這兩年時間，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二柱子逐漸向著原著裝逼犯的模子奔騰而去，總是將雙臂撐在課桌上，手指交叉放在鼻前，一副碇司令的深沉樣子。
每次都看得莊吾手癢難耐，很是想要揍他一頓。
不過二柱子和鳴人的關係卻越來越好，雖然很多時候這兩人都在互掐，該說不愧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嗎？
而影在莊吾的培養下進步飛速，手裡劍投擲和影分身更是練得爐火純青。而且，進步的不止有實力，身高也是直往上竄，目前已經比莊吾高很多了。
更過分的是，這貨經常拿著身高嘚瑟，什麼順手的摸頭殺，什麼壁咚，什麼斜眼俯視這類經常做的操作更是讓莊吾頭上井字直冒。
【真不愧是宇智波，你踏馬的比佐助還過分，哼，不就是女孩發育比較早嗎？儘可能享受你那一時的勝利吧湊妹妹，等我後來追上，你對我做的一切將加倍奉還。】
莊吾並不擔心自己的身高，畢竟結城夫婦的基因就擺在那兒，加上響雷果實的加持，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像海賊王裡的人物一樣，身高奔著兩米以上長。
這一天休沐，莊吾和影照例外出鍛鍊。
主要是莊吾的提升感知訓練需要影的幫助，具體來說是由影快速移動的同時向莊吾投擲小石子，莊吾盲眼躲避，然後互相替換角色。
然而莊吾總是避不開，影又很惡趣味，專門往莊吾的屁股上招呼，美其名曰那裡肉厚，不易受傷。
此時意外卻發生了。
“啊！莊吾小心！”
一枚手裡劍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目標正是莊吾，可莊吾此時正蒙著眼，影想要提醒已經晚了。
手裡劍速度極快，直指莊吾咽喉。
然而視野一片漆黑的莊吾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金屬的手裡劍飛行的軌跡。他從容不迫的微微後仰，手裡劍擦著面板飛過，沒有留下傷痕。
影見到這一幕大鬆一口氣，緊接著便是暴怒。
她冷呵：“是誰？出來！”
莊吾摘下眼罩，戒備起來。
只見一個青年自樹後走出，眼神陰鷙，身著宇智波一族的服飾。
“宇智波影，宇智波笙那個廢物的女兒，居然長期在外不回族地。”
影的面色更加陰沉了。
青年上上下下的打量影，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影的眼睛上。
冷哼一聲：“沒想到，一個雜種血脈的傢伙居然開啟了二勾玉寫輪眼，不過也好，在這個時期也能成為家族的助力了。”
莊吾這才注意到身邊的影早已開了眼。
隨即，那宇智波將目光轉向了莊吾：“這小子就是你不回族地的原因嗎？該說你和宇智波笙不愧是父女倆嗎？眼光都是一樣的差，不過也好，這種和外族賤民的羈絆，就由我來斬斷。”
言罷，那宇智波青年向莊吾衝去，影亦反握苦無衝出，和對方拼殺起來。
短兵相接的火花綻開，同為宇智波，兩人的戰鬥皆是以速度為主，寫輪眼之間的對抗乃是見招拆招。
宇智波青年越打越心驚，這女孩才多少歲，自己在近戰方面居然絲毫拿不下她。
突然間宇智波青年汗毛炸起，只感覺死亡將至。
“是那小子，好快。”
莊吾不知何時已經抵達青年身側，一記大力的踢擊直奔青年肋骨。
【擋不住的話，會死。】那青年來不及做出其他動作，只能以被影的苦無斜斜劃過胸口為代價，儘量將查克拉匯聚在肋部形成防禦。
“嘭！”
彷彿被鐵棒橫掃而過，宇智波青年整個人飛出，被鑲嵌在一棵樹上。
“咳咳！嘔！”隨著咳嗽吐出一大口血，宇智波青年檢查著自己的傷勢，肋骨斷裂，內臟估計也多處破損，已然無法動彈了。
此時的他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二人，特別是那個小子，光憑藉體術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越是如此，他越是瘋魔。
“哈哈哈，原來如此嗎？但那又怎樣，賤民就是賤民，不管你多強，在這雙眼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
他打算對莊吾施展幻術。
影上前擋在莊吾身前，同為宇智波，她十分清楚透過寫輪眼施展的幻術有多可怕。
“住手！”
一聲大喝傳來，卻是更多的宇智波出現了。
影見到這些同族不但不感到安心，反而愈加戒備。
這麼多的宇智波忍者，影不認為她和莊吾兩人能夠應付得過來。她的眼睛四處掃視，希望找到突破口。
幾個宇智波被現場的戰鬥痕跡驚呆了，望著傷勢頗為嚴重的同族青年，對影和莊吾暗暗戒備起來。
不過還好，為首的宇智波莊吾很熟悉，正是宇智波止水，這代表著今天和宇智波的衝突不會再次升級。
如果帶隊來到這裡的人並非止水的話，那後果莊吾不敢想下去。
“你們幾個去看看駭的傷勢。”止水吩咐道。隨後一臉複雜的望向莊吾和影。
其他宇智波也是相同的表情，畢竟宇智波駭的實力在中忍裡也算是很強的存在了，然而卻差點死在兩個還沒畢業的小孩手裡。
看到影剛剛關閉了寫輪眼，宇智波的忍者們感嘆：又是一個宇智波的天才啊。
“止水隊長，駭的傷勢很嚴重，肋側的一擊差點要了他的命，再不快點醫治的話。。。”
“先將傷口穩定下來，然後立刻送醫。”
“是。”
吩咐完屬下，止水儘可能讓自己的面色看起來和善一些。
“小影還有莊吾君，好久不見了。”
“止水大人，好久不見。”旁邊的影沒有想要說話的樣子，只有莊吾回應。
“這件事實在是抱歉，駭那傢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到小影的訊息，就直接衝出了族地，還好沒有對你們造成傷害。”宇智波止水很慚愧。
“我代他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能原諒。”
莊吾表示不原諒能怎麼辦，他和影兩人可不夠瞬身止水打的。
“還有小影，實在是抱歉，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而埋怨家族。”
影冷冷的望著止水，沒有吭聲。
眼看著一個影級的高手，面對自己方兩個孩子能放下姿態，想要鞠躬道歉，莊吾趕忙攔住了他。
“止水大人不必如此，這本就不是你的錯。”
莊吾好說歹說才勸住這個一根筋的傢伙。
“止水隊長。”這時一個宇智波打斷了交談，“宇智波駭的傷勢暫時穩住了，我們是收隊還是？”
“你們現在將他送去木葉醫院，我稍後到。”
“是。”
止水回過頭面對莊吾和影，臉上帶著歉意。“抱歉了莊吾君、影，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下次一定親自上門拜訪；還有和莊吾君的那個約定，下次見面再來履行吧。”
影表情古怪的看了莊吾一眼。
但莊吾可不平靜了，畢竟止水剛才的語言頗有在立flag的感覺，什麼下一次履行約定，下一次見面，這麼說的人一般沒有下一次。
而且說下次一定的傢伙，下次絕對不一定，莊吾幾乎都能夠看到止水頭頂上的死兆星在閃爍。團藏的右眼框裡可還缺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呢。
資敵然後給自己增加打boss的難度這種事情，莊吾可做不來。
“止水大人，請等一下。”在止水轉身想要瞬身離開時，莊吾叫住了他。
止水回頭，疑惑的看著莊吾，“有什麼事嗎？莊吾君。”
“我有話和你說，但我不希望在這裡說，還請止水大人能夠抽出些時間來。”
望著止水逐漸狐疑起來的表情，莊吾繼續丟擲籌碼“畢竟現在的止水大人無論再怎麼爭分奪秒。於宇智波，於村子，並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倒是不如聽聽我的建議，說不定能夠讓止水大人找到辦法呢？一個既能保全村子，又能夠拯救宇智波的辦法。”
止水的表情認真了起來，死死盯著莊吾。“莊吾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那是自然，宇智波和村子之間存在難以調和的矛盾，而且這個矛盾最近快要爆發了，就像起爆符一樣，boom的一聲，就會把木葉和宇智波都炸上天，”
止水在聽到boom的擬聲時，那眼睛裡的顫抖，被莊吾抓住了。
“村子和家族該選擇哪一方，止水大人不是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嗎？如果我說有一種辦法能夠兩者都要，你會怎麼做呢？”
止水睜大眼睛牢牢盯著莊吾，似要把他看出花來。儘管只接觸了寥寥幾次，止水卻能感受到莊吾這孩子的不凡。
但他的年紀實在太小了，真的有辦法讓宇智波脫離困境嗎？這又讓止水猶豫起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莊吾抬頭望天。“或許天上亦有眼睛正監視著我們也說不定。”
止水震驚了，原本不怎麼信任莊吾的他此時已然有五分相信了。
止水知道莊吾描繪的眼睛是什麼，那是猿飛日斬的望遠鏡之術，只要記住他人的查克拉，在木葉境內便可隨時監視此人的行動。而在場的三人中，止水的查克拉必然已經被三代目記住了。
莊吾連這個都知曉的話，那麼。。。
“跟我來吧。”止水帶著莊吾二人左拐右拐，最終來到宇智波族地背後，靠近南賀之川下游的一棟古樸建築。
青瓦紅木，偏向中式的古木建築，卻缺少刻畫精良的雕樑畫棟，門飾窗戶偏日式。此地不是宇智波的南賀神社，又是何處。
宇智波一族在不開族會之時，南賀神社並不會有人看守。
止水走入其中，不知動了哪裡的機關，一條密道出現，向下延伸。
三人走入其中，直到一個較大的空間才停下。此地正是宇智波例行族會的場地，那萬惡之源的石碑正立在首處。
帶止水將機關關閉，這地下空間便已經與外界隔離開來。
“不必擔心，在南賀神社，宇智波的先祖當年曾經拜託漩渦一族設下了封印結界，靠忍術是無法探查到這裡的。”止水解釋道。
莊吾點頭，表明自己知曉了。
隨後說道：“止水大人應該還記得火之意志吧？”
止水疑惑，不知道莊吾現在講火之意志有什麼意義。
“火之意志讓我們忠於木葉，忠於火影。但在止水大人你看來，高層實際上又是怎麼做的？”
“假如這個火影其實並不稱職，那麼忠於這個火影，是否會害了木葉呢？”
看著止水陷入沉思，莊吾默默等待著他。
此時的影則好奇的望著四周，畢竟她第一次來這裡，隨後她的所有注意力便放在了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上。
一會兒之後，止水抬起了頭，莊吾才繼續道：“現在的霧隱村好像在施行什麼血霧政策，假如三代目也施行這個政策，消滅忍者家族，讓孩子自相殘殺，止水大人你會怎麼做呢？”
這一次莊吾沒有給止水思考的機會。“答案自然是推翻他的統治，所謂火影不過是村子的管理者罷了，火影不能等同於木葉。而且恰恰相反，所謂木葉，是所有的家族、所有的忍者和村民組合在一起的整體。木葉是所有人的木葉，不是火影的木葉，更不是什麼勞什子長老的木葉。”
這一刻，止水只覺得醍醐灌頂，當初得知高層公然違反火之意志作惡，而且火影非但不懲處，反而包庇罪惡的行為，讓他一度陷入迷茫，如今這種迷茫煙消雲散。
這裡不能說止水傻，連這些淺顯易懂的道理都看不出來。只能說猿飛日斬洗腦手段高明，他偷換了概念，將火影等同於木葉，甚至凌駕於木葉的思想結合初代目的火之意志傳播出去，很好的鞏固了火影一系高層的政治地位。也將他猿飛日斬的火影之位固定了下來。
這裡實際上涉及到一件往事，乃是猿飛日斬剛成為火影之時，那時二代目身死緊急傳位給了日斬，但也正是因為這傳位的急迫，突然上位的猿飛根本沒法完全把控那火影大位，大有不服之人存在。
於是，猿飛便將火影的權利分了下去，和自己的隊友志村團藏轉寢小春等人建立了初期的火影高層，並且依靠初代目的火之意志逐漸穩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