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系統那裡安歆得知,原來是她的帶領下運動鍛鍊,有時候還讓他們跟著劉伯星學打拳強身,讓江舟幾人的體質都得到了改善,不在那麼文弱。

這次江舟才會在昆廣才拿著匕首刺向他的時候,身體能夠靈活的躲過致命的部位,才沒被一刀捅死。

想到江舟躲過命運中的死劫,安歆很欣慰。

可接著她又想到黎子瑜幾人。

冷向白原本命運軌跡,會隨著萬華書院落寞,被王山長用極低的價格買走。

他回村後不久多年積攢的銀錢被偷,又被兄嫂壓制,之後一輩子鬱郁不得志。

現在也因為她的到來,冷向白的命運已經改變。

安睿和劉伯星這兩個沒上進心的傢伙,原本命運軌跡會敗光長輩們留下的財產,後半輩子過得窮困潦倒。

現在有自己和幾個師兄看著,他們兩原本的命運軌跡,應該也已經改變。

安歆默默嘆了一口氣。

現在就剩下黎子瑜和朱時景原本命運中的劫難了。

其實安歆不知道是,她的到來又豈止是改變了某些人的命運,

更是間接的拯救了,這個世界千萬百姓免於陷入戰火連綿的深淵。

安睿回來被安二叔修理了一頓,不管是不是他自願去的青樓,發生了這樣的事,安二叔夫妻還是後怕。

*

縣衙這邊知縣孫程暗晦不明的看著,下面坐著的張縣丞。

“大人,年輕人之間為了爭奪妓子發生這樣的事,兩個人都有錯,怎麼能把責任都怪在廣才身上。

既然兩人都有錯,畢竟有人受傷,昆家也願意賠付醫藥費,以下官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孫知縣眼睛眯了眯看著面前這位,就從他來臨安縣上任就仗著在這裡根深蒂固,只要觸碰到他的利益,就給自己找麻煩添堵的縣丞心裡冷笑。

“可本官卻聽說是昆廣才和其他幾位學子,硬拉著江學子和安學子去的萬花樓。

並不是你所謂的兩人因為搶奪妓子,才發生的傷人事件。”

孫知縣閒然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繼續道:“去抓人的林捕頭也在那裡初步瞭解到,是昆廣才要塞給他們妓子,兩人不願要。

昆廣才因為面子被掃,不依不饒,這才在爭執中,不忿掏出匕首把人捅成重傷。”

“胡說,是誰說的,”縣丞張奇光滿臉怒色,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大人,你不要聽那一面之詞。”

“剛才下官來時,碰見蒼雲書院的趙學子和劉學子,兩人可以證明。

萬華書院那兩個學子,是因為和廣才他們看中一個美貌的妓子,在爭執中發生這樣的事。”

“縣丞大人,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可是見長。”江舟的舅舅方主簿邁步走了進來,譏諷的看了一眼張縣丞。

然後恭敬的向坐在上位的孫知縣行禮,“大人。”

“坐吧。”孫知縣指著旁邊的椅子。

看見自己手底下的兩為下官,劍拔弩張,皺著眉頭,抬手揉了揉額角。

他已經知道行兇的是張縣丞的小舅子,受傷的是主簿外甥,現在兩人來找他明顯都想讓他偏向自己。

於公於私他都更偏向配合他工作的方主簿,可是張縣丞在臨安縣做縣丞多年,與此地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的關係密切。

他這個沒有後臺,出身寒門的縣令,一時還真拿他沒辦法。

縣衙裡幾位主官正在暗自較量。

孫知縣考慮各方原因,既沒有放了行兇的昆廣才,也沒有開堂審理,這件事一下子僵在了這裡。

聽說江舟和安睿是找他去書院吃燒烤,才遇到昆廣才和趙奎他們發生這樣事,劉伯星心裡也很內疚。

在安歆帶著他們幾個去江家看望江舟時,劉伯星從家裡帶了好多補品,他爺爺劉老將軍聽說後也很氣憤。

只不過現在昆家有縣丞坐鎮一口咬定,江舟是因為和昆廣才他們爭奪妓子才會被誤傷。

可是現在無論是江家還是方主簿,想要幫忙的安歆這幫人,都有點投鼠忌器。

麻煩就麻煩,這件事發生在萬花樓這個青樓楚館裡。

昆廣才是臨安縣一個惡霸紈絝,他不在乎名聲。

而江舟和安睿卻是即將要參加明年鄉試的學子,無論他們兩個是不是和人爭奪妓子被傷,只要這件事情在官府落了案,他倆的名聲必然受損。

現在張縣丞和昆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顛倒黑白,不怕他們拿出更多的人證和物證,證明是昆廣才故意傷人,原因就是在於此。

這天安歆他們看望過江舟,從他養傷的房間出來,正準備去向江夫人告辭。

就聽見前廳裡江夫人憤怒的聲音,“滾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件事沒完。”

“哼,別不識抬舉,你別忘了我們家老爺可是臨安縣,數一數二的大富商。

你一個在臨安縣裡有幾間鋪子的普通人家,想要和我們昆家鬥,小心最後落了一個家破人亡。”

安歆走進廳堂看見江夫人臉都被氣紫了,轉頭冷眼看向昆家派來的管事。

見他拿著一張百兩銀票,神情倨傲的看著江夫人,安歆冷冷一笑,“聽你這麼說,你家主人好厲害哦!

一介富商就能讓人家破人亡,看來這樣的事,昆家沒少做。”

“你不要胡說。”樣貌奸詐的管事看見進來的安歆等人,囂張的模樣收斂了幾分,急忙否認。

後面跟進來的劉伯星和安睿,輕嘖了一聲:“昆家有這樣的下人,真有福氣。”

“……”這拉仇恨的本事無敵。

江夫人看見安歆他們,面色緩了緩,招呼道:“安山長,你們過來了,請坐。”

安歆:“江夫人不用客氣。”

昆家管事並不把江家放在眼裡,他看了一眼安歆,知道她是教出六個秀才的那位女山長。

不過好像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也不在顧忌其他人,轉頭對著江舟母親道:“這賠償的一百兩醫藥費,我看你還是收下吧。接受了調解,我家少爺也能早點出來。

否則你家那幾間鋪子,不說掙不掙錢了,以後能不能開下去都兩說。”

管事挑著三角眼,說話口氣威脅之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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