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這邊順利拿下三寨。

姜晨熙那邊也因為人多,加上安歆投放軟骨散的原因,也把大庾山和萌渚山兩座山寨的土匪收拾了。

而且因為這邊的村落來的比較多,山匪開始搶的一批糧食已經被運走,剩下的不是很多,最後那些村長里正一合計平分了。

安歆這邊因為來的人比較少,又是三個寨子,剩下不少糧食,被她派人用馬車拉去藏到一個秘密的地方。

梁王府大堂裡此時氣氛壓抑的讓這些幕僚和家臣垂頭低目,不敢輕易發言,就怕再惹怒坐在堂中椅子上滿臉陰翳的人。

“怎麼回事?五座山寨怎麼會同時被洗。”坐在上首的梁王面上那還有那天的羸弱,眼神陰鷙的掃向下面的人,“難道你們不知道那些糧食有多重要嗎?”

坐在這裡的人都是知道梁王野心的親信,當然知道梁王當年帶人打下那些匪寨,卻對外宣稱沒有攻下,還因身受重傷,導致身體一直不好的假象。

又經過隨後梁王暗中的幾波操作,郡守衙門每年增加的苛捐雜稅,成功挑起了嶺南百姓對朝廷的不滿。

這也讓他們暗中的招兵買馬變得順利非常。

打下那些山匪寨,裡面的匪首和一些不聽他的匪徒,都被梁王下令斬殺。

從此那些山匪寨從來往商旅那劫來的金銀財物,還有每年從百姓那裡搶的穀物,就是梁王府養私兵所用的重要來源。

他們當然知道五個山匪窩那些糧食被黑吃黑是有多重要。

梁王陰著臉盯著下面的人,一時間大堂裡的氣氛更加壓抑,有膽小的幕僚差點打翻手中端著的茶杯。

“運去訓練營的糧食明顯不夠,接到明年的新糧下來,這可如何是好?”堂中一臉形削瘦的中年人,蹙著短眉,憂心忡忡的道。

坐在梁王下手位置的方臉大漢,輕蔑的瞥視一眼中年男人,聲如洪鐘:“能怎麼辦,總不能讓那些人餓著肚子訓練吧。”

“要不再派人去搶那些村民的糧食。”其中有人提議。

一群有野心,有貪圖,有妄想,唯獨沒有良心的人,聽到這種缺了大德的提議,滿是貪慾的眼神紛紛一亮,都把目光看向梁王。

“呵。”梁王眼中暗芒閃爍,語氣陰沉:“你們覺得現在的百姓那裡還有多少糧食可搶?”

那些人這才反應過來,為了能夠滿足每年逐漸增長的私兵人數吃喝。

今年接到任務的五個山匪寨,可是把那些百姓新收上來的糧食搶個乾淨,現在村民那還有多餘的糧食可搶。

“那就剩下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梁王看向旁邊說話的謀士,道:“快快說來。”

謀士捋著鬍鬚,一副高人模樣:“那就只能把誰搶去的糧食,再從那人手裡派人搶回來。”

聲音洪亮的大老粗,讚道:“這注意好。”

其他人很後悔,這個在梁王面前表現的機會沒抓住,這麼簡單的辦法其實他們也能想到,只不過一時間沒想起而已。

梁王垂目思考一下,你覺得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於是點了點頭。

“想要查出是那幫人偷襲攻打的幾座山寨並不難,王五你去探查一下。”

梁王又轉頭看向旁邊高壯的男人,他就是自己訓練私兵的頭領,“等到查出擊殺五座山寨的那些人後,李虎你帶兵去把那些人全部絞殺搶回糧食。”

梁王以為這件事只是黑吃黑,於是直接命令道。

“是。”

“遵命。”

大乾的藩王與其他朝代有所不同,他們在自己的封地上有一定的權利,但也會受到像郡守這樣的官員監視和挾制。

這裡的藩王不需要守邊禦敵,因此除了有一定的王府侍衛,是沒有軍權,更不可以養私兵。

而梁王在嶺南現在就是土皇帝,可見他也是個有些謀略和手段的人。

以梁王的勢力很快就從有些嘴巴不牢靠的村民口中,探查到擊殺五座山寨山匪的人,就是安歆這個帶頭逃跑的流放犯。

而那些剛拉回糧食,還沒吃幾頓飽飯的村民,在不久後的一個月黑風高夜,又被一群蒙面人闖進村搶劫了。

在他們想要再去求安歆幫忙奪回糧食,找到和安歆有聯絡的胡村長家時,卻被胡村長潑辣的媳婦罵個狗血淋頭。

叉著腰的胡村長媳婦,連家門都沒讓這些人進,眼睛憤怒瞪的溜圓。

“我呸,安小山長大人,好心的把糧食從那群天殺的山匪那裡奪回來。

你們有些村的人,嘴巴跟放在茅房接屎尿的缸口那麼大,什麼屁都敢朝外放。

你們自己沒管理好村裡人,害得我家當家的差點被這次又來搶劫的人打死。

滾滾滾,老孃不想看見你們這群連自己村裡人嘴巴都管不住的,窩囊廢。”

想到自家男人被打破的頭,胡村長媳婦看著這群村長里正,咬牙切齒的都想撲上去扇他們大嘴巴。

哪還有心思管他們嘴裡說的糧食又被搶走,村裡人是如何又回到了,忍飢挨餓的苦日子。

那群村長,里正,看見躺在床上頭上裹著昏迷不醒的胡村長,知道再做糾纏也沒有結果。

只能先行離開,心裡暗恨,回去定要收拾自己村裡那些嘴巴,比褲腰還松的村民。

要不是他們不聽警告,把訊息悄悄的告訴自認為可靠的親朋好友,他們拉回來的糧食也不會再次被搶。

這下好了,大家跟著一起捱餓不說。

可憐的那些身體弱的人和老人孩子,又要在今年冬天,不知道要死多少。

梁王聽到稟報說,五個山寨是安歆這夥流放來嶺南逃跑的犯人,聚結那群反對郡守府的人幹出的。

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過想的到嶺南這裡已經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除了新來的安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放犯,還真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做出這種事。

梁王神色難明,嘴角透著陰森笑意,“把那京城流放來的女官給我抓住後,掛在城牆上值使門死,暴屍示眾。”

“以此警告那些在本王領地裡想要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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