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蕭丞相害怕她與地位勢力都不弱的幾位將軍府,結成一派與之抗衡,因此才會對遠在邊關的尉遲奕和高泰動手。

無論怎樣,這件事安歆都不能袖手旁觀。

而安歆也早就發現盛安帝之所以不顧她的意願,和她女子的身份堅持提拔她進朝堂,不僅僅是看重她有這份能力。

恐怕還有她這個小山長教出不少與京城各家,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學生。

想要把她豎在朝堂幫他這個皇帝對抗,朝堂上一些不安分的官員。

比如那個坐在丞相位置上多年,開始拉幫結派在朝堂裡,暗中培養了一些自己的官僚隊伍來抵抗皇權。

安歆看出盛安帝已經有意要剷除有點想要,把他皇權架空的宰相了。

這點自己能看出來,已經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蕭丞相,恐怕也有所覺。

而她和丞相府無論是因為私人恩怨,還是朝堂上立場不同,每次都踩在蕭丞相的底線邊緣來回蹦躂的安歆,都不得不佩服蕭成天那個老傢伙是個城府深,能忍的老狐狸。

想到對付她的辦法也夠陰毒,利用自己半廢的兒子聯姻,讓邊關那位中護軍為了女兒能嫁入高門,心甘情願上他蕭家的賊船。

不顧往昔情分,設計曾經對他有提攜之恩的尉遲大將軍。

如果尉遲奕和高泰出事了,她和兩個將軍府也算沒關係了,這就是蕭丞相想要看到的結果。

安歆摸了摸下巴,以後與兩個將軍府有沒有關係那倒不是她最關心的事。

不過有人要對她學生出手……有沒有問過她這個老師?!

“走吧.”

“上哪?”

尉遲大將軍看著穿著一身素色常服的安歆。

“不是要進宮嗎?”

安歆:“不進宮怎麼去救人.”

“是你們能擅自離京呢,還是我能擅自離京?”

幾人不說話了。

安歆一個文官還好點,只要不離開京城太遠時間太久,也許還能行。

而他們武將得不到批准那是真的不能離京,手握兵權的武將不聲不響消失一段時間,你不是去策劃謀反是去幹什麼。

“你就這樣進宮?”

陳將軍指了指安歆的穿著,示意她不用回去換官服。

安歆低頭看見自己穿著還算得體,挑高眉梢,語氣淡然:“今天已經放年假了。

你們覺得我換一身官服,守宮門的侍衛,就能放我進去面見皇上了?”

尉遲大將軍三人面面相覷,然後搖了搖頭,實誠回答:“好像不能.”

“既然我穿著什麼跟我進不進得去皇宮,一點關係沒有,那我還回去倒騰什麼.”

幾個大男人,覺得小山長說的十分有理,於是跟著安歆走出家門。

直到站在宮門口,他們才想起來沒有皇上傳詔,如果沒什麼特別重大要緊的事。

守宮門的侍衛是不會去給通報,也不會放他們進去。

而自家孩子在邊關的事,又不是透過正規渠道稟報上來的,這樣沒根沒據的事,任誰也不敢為這事去打擾帝王。

“要不把我家琪寶叫出來,讓他去稟報皇上,就說我們有急事求見.”

陳將軍真誠說道。

他也知道尉遲大將軍和高將軍的擔憂,尉遲奕和高泰一夥人,在冀北城外越久就越危險。

雖然自己兒子承蒙他老師的庇佑,進入宮裡做了一個六品侍衛,以後不用在上戰場拼殺掙前程。

可他也是個武將,此時怎麼會不理解兩位老友的焦急。

“不可,”尉遲大將軍抬手阻止要去宮門口,讓人叫自己兒子出來的陳將軍。

“今天阿寶如果越過自己的本職去稟報皇上,無論事出有沒有因,他這個大內侍衛算是做到頭了。

這樣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以後也很難再有好前程.”

高將軍也拉住他,兩個為人正直的將軍,死活不同意為了自己的兒子,毀了陳琪寶的前程。

“你們三個還在那磨嘰什麼,還不跟進來.”

尉遲大將軍三人愣愣的看著大搖大擺,走進皇宮大門的人,看門的侍衛並不阻攔。

嘀咕:“她是怎麼說服侍衛放她進去的?!”

“不知道.”

“還是小山長口才好.”

三人說著話跟在安歆後面走進皇宮大門。

看門的侍衛聽到傳進耳朵裡的話,撇了撇嘴。

“……”他們是那麼沒有原則的人嘛。

沒有那塊金龍令,他們能放祭酒大人進宮才有鬼。

安歆剛走進宮門,就有人匆匆去把他們進宮的事稟報給了,祥公公那裡了。

要是真等到安歆他們直接走到皇帝面前,那宮裡這一路上就得為自己失職,腦袋搬家的侍衛和太監,不知道有多少。

別以為那些公主王爺拿著一塊令牌進宮,就能真的輕易見到帝王,如果皇帝不願意見一句話就能把你送走。

當安歆被祥公公領進去,剩下的三人只能被留在御書房外乾瞪眼。

而御書房裡盛安帝也是瞪大了龍目瞪著安歆。

而安歆為了自己學生,也吃了一回熊心豹子膽與之對峙,毫不相讓。

“啪!”

“盛安帝拍了拍御案,瞪著安歆說道:他們是你學生,又不是你兒子,你就不怕為了他們惹惱朕,朕砍了你腦袋?”

安歆挑了挑眉,又撇了撇嘴,一副高冷的抬頭看向御書房雕刻精美的房梁。

看的盛安帝想叫人進來錘她。

“哼!”

盛安帝也拿過御案上整整齊齊摞著的奏摺,開始批閱,也不理她。

反正就是不同意她要求親自去邊關救人的想法。

安歆眯了眯眼睛,語氣平平:“記得遊歷的時候,那時候阿珣還沒學會幾招拳腳功夫.”

盛安帝明顯對自己青梅竹馬心愛之人所生的孔珣,皇家玉碟上的嫡皇子司燁,身上發生的事很感興趣。

聽到安歆說起他的事,老皇帝假模假式的握著筆,其實早已把耳朵豎起來傾聽。

安歆勾了勾嘴角,繼續:“有幾次遇到土匪搶劫,還有在塞北時碰到敵族小股士兵,燒殺搶掠邊界百姓。

那時敵眾我寡,他身手又不好,完全就是個拖累.”

“哼!”

盛安帝明顯有些生氣,有人說他龍蛋是個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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