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人聽到蕭溫柔的命令,正要對安歆動手。

安歆也仿若隨意伸手在假山旁邊的花枝上,摘下一片片帶著鋸齒的葉子。

蕭溫柔看見安歆都要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死活的摘了一片片樹葉在手中把玩,只覺得她不知所謂,又蠢又笨,看上她眼中鄙夷的眼神,都要溢了出來。

安歆是那種在乎別人目光的人嗎?

“??!”

別人看不看得起,關自己什麼事。

她又不靠吃別人家的大米活著,對別人的鄙夷她可以完全無視,凡是最後吃虧的不是自己就行了。

“你們在幹什麼?”

一群圍上來正準備按住安歆扔去湖裡的內侍太監和宮女,被這一聲驚的全都撲通撲通跪了下來。

他們怎麼會不認識這道清潤醇厚,帶著一絲絲陰鬱威嚴的聲音,出自誰的口中。

這可是現在宮中真正的主子,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此時放肆。

安歆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手中帶著鋸齒的葉子,多好的殺人暗器呀!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司寒對上安歆看出來有些幽怨的眼神,感到一陣莫名奇妙。

自己剛才可是幫了她,阻止了蕭溫柔對她的發難,怎麼這個女人不感謝自己,還用這種眼神看她。

安歆就差把多管閒事這幾個字砸在他臉上了。

今天安歆還想試試能不能碰碰運氣,把蕭溫柔這個動不動就能拿出熱武器,有可能某天禍害這個世界蒼生的穿越女主殺了,一了百了。

這個倒黴催的就出現了,破壞了她殺人的機會。

“!!!”還謝他,卸他胳膊,卸他腿還差不多。

安歆看見自從司寒出現就又秒變成嬌嬌柔柔小白花的蕭溫柔,知道自己沒有了出手的機會,她摸了摸鼻子無趣的跟司寒點了點頭,起身來回到宴會大殿。

至於蕭溫柔要怎麼跟司寒那個陰沉不定,野心勃勃的傢伙解釋剛才的事,還是司寒根本就不想追究,這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了。

安歆猜測的不錯。

司寒就從蕭溫柔找理由出來,就猜到她可能要找同樣出了宴會大廳的安歆麻煩。

擔心蕭溫柔這個蠢女人打亂他心中的計劃,因此司寒在應付完幾個重要的大臣敬酒後,就趕忙出來阻止她愚蠢的行為。

冷向白和江舟看見安歆回來暗暗鬆了口氣,他們明知道安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吃虧,但她剛才出去兩人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

畢竟這是在北冥的皇宮,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還真的一時間有些束手無策。

而兩人又在來參加宮宴前,得到自家小山長叮囑,如果沒有什麼事,儘量不要單獨離開宴會。

有了當年蕭溫柔設計冷向白差點害他失了男兒身,現在這個陰毒的女人就在北冥皇宮。

兩人聽了安歆的提醒,就更不敢輕易離開宴席了。

至於更加單純,還不能很好應對這種場合的小可愛池嵐。

安歆這個老師和冷向白,江舟這兩個師兄怕他進宮被人算計發生什麼意外,根本就沒帶他來。

要問安歆為什麼沒叮囑一下,擁有一張惹是生非容顏,更容易出事的姜炫。

那還用問嗎?

第一,姜炫又不是安歆什麼人,她以什麼身份去叮囑他不要進宮隨意亂跑。

再有,安歆心想,就她自己那點智商,情商,還不一定有姜炫這個大乾京城人人稱呼姜三爺的人物,智商,情商,手段高明。

她就不要自以為是說出這樣叮囑的話,惹人笑話了。

安歆:……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某人,不知道的是,姜炫在她關心叮囑冷向白的時候,眼神中的嫉妒都要溢了出來。

期盼的眼神,又何嘗不想得到這種由心而發,真誠不帶任何一絲雜質的關心。

宮宴結束,所有人在司寒離開後,也慢慢走過宮殿。

大長公主被駙馬扶上華麗的馬車,兩人從馬車窗朝外看去,正好看見同樣坐上馬車離開的安歆等人。

兩人眼神閃爍了一下,吩咐馬伕趕車回大長公主府。

馬車噠噠噠的踏在街道石板上,因為大長公主身份夠高,停在旁邊的官員馬車紛紛給他讓路。

“你說他會是當年堂皇兄那個失蹤的嫡子嗎?”把長公主聲音極低的嘀喃。

駙馬輕輕摟住大長公主使其靠在自己肩頭上,在她耳邊同樣聲音極低的說:“我知道,無論是前不久逝去的那位北冥帝王,還是剛登基的這位。

離正統皇室血脈都有點遠,快出皇家五服之人。

你和先先皇帝血脈更近一些,對於現在的皇位非正統繼承人,我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有些不舒服。

可無論怎麼樣,你今天那個舉動一旦實施,宴會上可是有不少老臣曾經見過那位小皇子。

一旦眉間的紅痣露出,證實了他的身份,公主可想過後果。”

大長公主眼角溼潤帶著絲絲懊悔,她當時看見那個年輕人的樣貌,一時心中激動,無意識走過去做出要擦拭他眉間證明自己猜測的舉動。

現在想想實在是衝動,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他推向了萬丈深淵。

那可是現在北冥皇室中,留在世上與她血脈最近的人了,大長公主又怎麼願意把它陷到危險之中。

安歆這邊,看見不顧江舟甩過來的白眼,又賴在自己馬車裡的姜炫,假裝沒看見的閉目養神。

上就上來吧,反正馬車寬敞,這位又是個安分的,從來不做越矩的事。

就像現在一樣,他也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如一座雕刻精美的雕像,從馬車窗看向外面北冥京都夜晚熱鬧的街道,眼睛裡陷入了遙遠的回憶。

也許這也是他的顧慮,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對這裡有著熟悉的印記,只能坐在她這個知道他暗藏身份的人馬車裡,才能毫無顧忌的露出這種對北冥京都這裡深藏回憶的眼神。

就在安歆他們的馬車路過一段不是很光亮街道的地方,這裡明顯沒有什麼人來往,偶爾掛在店鋪門上的燈籠,被風吹的左右搖墜。

寂靜的街道,昏暗的場景,幾盞搖曳的燈籠,昏昏沉沉,明明暗暗,反而給人一種詭異又恐怖的感覺。

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的安歆白皙粉嫩的耳朵動了動,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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