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口才發現,把“樂以天下,憂以天下,”順序背顛倒了。

這樣的錯誤,讓很小就有小神童之稱的韓君博無比的懊惱。

主持先生李方遇:“安睿。”

安睿根本就沒有聽韓君博背書,他此時正在和站在那裡的劉伯星和同樣參加報名,第二輪就被刷下去的陳少煊兩人擠眉弄眼逗樂呢。

李方遇點完名字,看人還站在那裡沒動,就又叫了一聲:“安睿輪到你背誦了。”

這聲安睿聽到了,連忙收斂臉上的表情,開始背《孟子》

安睿背孟子,驚呆了周圍一眾小夥伴。

“他怎麼背書都不帶卡殼的,就算以前背過,也不可能在此時背的這麼溜吧。”

“這是真不給我們這些讀書人留一點面子呀!”萬能人物:“看他背完後那嘚瑟的樣子,有點手癢是怎麼回事。”

安睿一口氣背完後腦袋一昂,只把周圍酸酸的話當成是嫉妒他,能在大魔王堂姐手底下讀書,不怕被她用戒尺削死,誰還沒有一點突出的技能。

此時評委席這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其他幾個評委看見前三名的名字,倒想把萬華書院學子的安睿排在最後一面,可事實卻不允許他們這麼做。

現在有爭議的反而是第二名和第三名。

來自翰辰書院素有小神童之稱的韓君博,還有就是華庭書院的葛光遠。

韓君博把,樂以天下,憂以天下;背誦成了,憂以天下,樂以天下,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前後顛倒,但也不可否認他背錯了。

按說這沒什麼好爭議的,華庭書院的葛光遠漏字和背錯的地方,明顯相對來說要比翰辰書院的韓君博多,他理所當然應該排在第三。

可架不住華庭書院派來的評委池昌旭不講理,他一口認定兩個人都有背錯的地方,非主張他倆重新比一次決出二三名。

安歆現在知道為什麼比賽的書院裡沒有百川書院,原來是為了避免學子說舉辦方有黑幕,每三年輪番在四大書院舉辦的文會,都不允許本書院的學子參加。

這不安歆坐在一邊,看著兩個書院派來的評委都黑著臉,她一副看戲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安歆一點都沒覺得自己不道德,因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又不只她一個。

除了當事人華庭書院的池昌旭和翰辰書院的梁宏勝,其他幾個評委還不是一臉嚴肅,也遮掩不住他們看熱鬧的小眼神。

兩人看了一眼,在一邊悠哉悠哉的安歆,同時咬了咬牙,暗恨。

怎麼她帶來的學生就沒有背錯一字半句,否則他們兩個同時發力,還不生生把這礙眼女山長的學生踩在第三。

他們兩家書院的學子友好的分著一二名,何必這時候都不願意做墊底的那一個,掙的面紅耳赤。

天德書院的高士廉臉色同樣也不好,好歹他們兩家書院,還有學子闖進前三名。

他帶來參加這個比賽的兩個學生,都在上一輪刷了下來,這讓他想掙一個名次的可能都沒有。

百川書院主持比賽的李方遇看著各不相讓的兩位評委,挺大一個嘴抽搐了一下,不想再耽誤時間,於是說道:“那就再比一局吧。”

這次為了節省時間,李方遇讓小廝拿給他們每人一本,只有不到兩千字的《中庸》

而且時間給的相對也很短,只有半個時辰。

毫無意外,最後還是從小就有小神童之稱的韓君博勝出。

李方遇從樂陵郡教諭白華清手中接過前三名的名單,報:“第三名是華庭書院的葛光遠。”

池昌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帶來的學子,他都豁出老臉給他再次爭取到一個翻盤的機會,結果還是背錯了兩個字。

葛光遠看著老師陰沉的眼神,羞愧的低下了頭。

要是在平時他絕對不會背錯,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心中緊張就容易背錯。

“第二名是翰辰書院的韓君博。”

得到這個名次顯然韓君博非常不滿意,自小就驕傲的他,輸在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小書院來的學子,讓他的心情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看見安睿站在一邊囂張的小表情,韓君博抿了抿薄唇,臉色更黑了。

可是對於這些天之驕子,才名遠揚的一些學子來說,這樣的挫敗才剛剛開始。

這天安睿同樣霸佔了兩根燒雞腿,小氣的他就連兩個雞翅膀也沒有放過,總算報了那天被針對的仇。

嘚瑟的吃著雞腿,雞翅,還巴嘖著嘴,最後差點被一桌子人嫌棄的轟下去,這才肯老實吃飯。

隔天,比試的是君子六藝中的琴和棋。

如果這兩樣有學子同時都報名了,可以申請把時間調開,這樣比完彈琴後就可以再去比試下棋。

不過像這種陶冶情操,耗時,耗力,還需要有一定經濟支撐才能學的技藝,一般小書院來的學子會的不多,就算會也不精通。

因此報名這些的一般都是家庭條件不錯,又有這方面愛好的學子。

所以報名的人數並不算太多。

報名彈琴比賽的冷向白和報名下棋的朱時景同時下場。

安歆麻了。

六個評委會分成兩撥,分別去向琴室,評判琴技。

還有三個評委會去比賽下棋的地方,規範下棋的規則。

幾位評委都以為安歆是小地方來的,能看懂下棋就不錯了,至於評判琴音技巧的好壞,恐怕對這個認不清自己的女山長來說,是難為她了。

都認為她會選擇去做下棋比賽的評判。

可安歆是誰,那是擁有金手指的人,就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她走向了比賽琴的地方。

因為怕兩個比賽互相影響,所以比賽的場地離得很遠。

兩個學生同時比賽,安歆也糾結了一下,不過在深思熟慮後,她還是決定做琴藝比賽的評委。

對於彈琴比賽,棋局的比試輸贏更加明顯,不容易被評委的主觀意識左右。

她相信朱時景在棋盤上被她虐了兩年多,如果還不能贏的話,自己在不在結果都一樣。

而評判彈的一首曲子好不好,評委的主觀意識很重要,她家向白報名比賽彈琴。

自己又不是個多公正的人,怎麼會不過來搞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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