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竟然還跪了下來,朝著正東的方向深深的磕了幾個頭!

“兒啊,看吧,爸爸現在是你的驕傲了!你......”

熾舞看許晏殊瘋魔般的開懷大笑,甩了甩頭,上前說道:“陣法已成,氣運也抽出來開了,他們現在昏迷,幾分鐘後就會自然醒來。”

“真的?!”

“嗯,真的,不過我不比師父,修為還是有點低,身體有點吃不消,我需要先回屋裡休息一會!”

“好好好!你快去休息吧,我守著他們就行!”

當年黑袍人轉運只是讓人處在同一個屋子,他用血線圈上兩圈就可以了,熾舞畢竟只學了皮毛,還是有很多方面沒有完全學通,所以施完法之後,身體會變得很是虛弱!

“太好了!太好了!成了!成了!我就知道天佑我許家啊!”

許晏殊根本就沒回頭,所以他沒有看到熾舞眼裡一閃而過的深意。

他走到孫子許之江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臉,許之江長的有六分像他的爸爸,有的時候許老太爺看著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兒子!

“呃——”

聽到聲音,許晏殊趕緊焦急的察看許之江的情況,“之江,怎麼樣,現在有什麼感覺?”

許之江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的呀,老爺子,這就結束了嗎?”

“嗯!對,怎麼了?”

“沒什麼,轉完氣運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你以後就知道好處了,乖乖聽爺爺的話,一定不會有錯的!”

“行吧!”

“來,爺爺扶你起來。”許晏殊知道,以後許家的將來就要託付在許之江的身上了,對於他的吊兒郎當也多了些容忍,對他的態度也不由好了些。

“嗯。”

許之江扶著許老太爺的胳膊坐了起來,準備起身回屋,兩人剛走兩步,許之江左腳絆住右腳,“啪嘰”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陸老太爺趕緊過去扶他,剛把人扶起來,許之江不知怎麼回事,腿軟了一下再次趴在了地上,這次竟然還是臉先著地,鼻子肯定是要流血了。

許老太爺一看,趕緊邊扶邊喊:“快來人,把人給我扶起來!”

喊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過來,只好自己費力的把人拉了起來!

心裡暗下決定,用他們的時候一個都不過來,這批這麼不聽話,看來是準備讓他換一批了!

梁夢璃:不用想了,我已經替你換過了,不用謝我!

“之江,你流鼻血了!”

“沒事,就是磕了一下。”許之江捂著鼻子,鮮血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許晏殊一看他流了那麼多血,嚇得不輕,趕快拉著孫子進屋:“快快,我們進屋趕緊看看!”

邊走邊朝屋子後邊喊道:“熾舞!熾舞快出來一下!”

許老太爺喊了半天,熾舞也沒出來一個人都沒有出來,他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國粹,才和許之江一起進了屋。

院子裡。

許老太爺和許之江進屋後,本該昏迷的陸彥川噌的一下起身站了起來。

下一刻,梁夢璃也出現在了院子裡,站在了他的旁邊。

“怎麼樣?玩夠了沒,我們開始收網咖!”

“可以呀~陸大哥,你沒事吧?剛才我看陣法已經執行了,那說明陣法應該成了呀,你把什麼送給他了?”

“是成了,我把後院一直倒黴的那頭豬的氣運送給他了。”

“豬的氣運,動物也有氣運的嗎?豬豬不是怎麼都逃脫不了被宰殺的命運嗎?”

“也有活的久一點的,活的久的豬也算是一種氣運吧!”

“好吧!”這樣竟然也可以。

“他不是剛換過氣運,怎麼這就開始倒黴了嗎?”

“嗯,我想著好人做到底,把豬的黴運換給他了,就把他的所有好氣運換給豬了。”

所以他倒黴不是正常的嘛,之後說不定還能更倒黴。

“走吧,該收網了!”

“嗯!”

梁夢璃和陸彥川一塊往後邊的屋子裡走去。

屋裡。

“爺爺,不用喊她,我沒事了!”

“別亂動,你先坐這裡等著,我出去看看。”

許晏殊出去轉了一圈,不知發現了什麼,回去後直接讓許之江立刻離開。

“爺爺,好好的,你突然讓我走幹什麼?這大半夜的,你讓我去哪?”

“別廢話,拿上這把鑰匙,現在就走,不要走正門,從我屋裡床下面的那個地道走!”

“怎麼了,爺爺,你這麼著急讓我走,是幹什麼?!”看爺爺不說原因只是拉扯他,他焦躁的問道。

許老太爺拉著他往外邊走去,邊走邊說:“別問那麼多了,這把鑰匙是咱們家老宅院裡,樹下箱子上的鑰匙,拿好別丟了。”

“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帶上東西,有多遠滾多遠,能出國最好直接出國。”

雖然平時許老太爺和許之江總是吵吵鬧鬧,互相看不順眼,但他們都是對方唯一的親人,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對方呢!

“爺爺,我不走,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

“許家就剩你一個人了,聽話,現在拿上鑰匙就走,別讓我成為許家的罪人!”

看許老太爺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了,他看了看爺爺,知道爺爺既然讓他走,肯定說明他也幫不上忙。

“爺爺!保重,我會一直在老家等你回來!”

許之江拿上鑰匙,直接跑著去了許老太爺的房間!

......

外邊。

陸彥川剛準備動手,梁夢璃攔了一下,“等下。”

陸彥川疑惑的看著她:“小丫頭,不斬草除根嗎?!”

“他的氣運不是變得特別差了嗎?會差到哪種地步?”

“差不多就是出門必遇麻煩,走路平地摔倒那樣吧。”

“那我們留著他吧,反正運氣差成那樣,死了說不定對他來說還是一種解脫呢!”

“嗯,你覺得好就行。”

“嗯,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施法的女人。”

“嗯。”

他們進到那個女人所在的房間,沒看到人。又往前走了走,在後邊的客廳裡聽到了聲音。

“熾舞,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幹什麼?”

“我留的字條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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