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向來是亞洲的自由港,他們在外貿上,海關財稅上也以此自居,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們為了應付國際炒家,就擅自對香江股市進行人力干預,這未免違背了自由港的初衷。

“唉!其實一直以來我也在思考香江自由市場與政府幹預的矛盾,香江是自由市場,過度的自由反而束縛了股市朝著更加健康的方向發展。”

特首鄭重地放下盆栽,認真說道:“一棵樹如果只給它陽光雨水,讓他自由生長,自然能最大程度順應了樹苗發展的趨勢。”

“可是,如果這棵樹生長的方向不可控,他什麼時間抽條,什麼時間紮根,什麼時間開枝散葉,全都由他隨機發生,那這棵樹必然也會面臨隨機的死亡。”

“當初黑色星期一就是這個道理。”

特首在盆栽上狠狠地剪下一個枝頭,“自由過了頭,市場一旦失控,就不再是一棵生機勃勃的樹,而是一個不定時炸彈。”

“最期待股市動盪的不是那些佔了香江大頭的市民,而是想在渾水中謀利的人。”

“香江已經迴歸了,從此我們有了靠山,不需要再討好模仿西方世界。”

“現在是我們開始作出選擇的時候了。”特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對杜行知和楊富貴表態,“我們要轉變觀念,不要虛偽的自由,要實實在在的安穩。”

“這麼說,......”杜行知和楊富貴,很顯然被特首的一番言論給驚嚇住了,“特首的意思是?”

香江特首偏過頭,有些好笑地說道:“短時間內這種局面是沒有辦法發生變化的,我們當然不能一上來就放棄自由市場。不過官方的手不伸到市場裡去,不代表我們不能讓私人資本介入。”

他的態度就很明顯了,杜行知和楊富貴相視一笑。

說實話,到特首辦公廳之前,他們兩個還在擔心他會反對陳東加入。

畢竟陳東手上有那麼一大筆錢,誰看了不得犯迷糊。

回到財政司辦公室,徐景和一眾研究員分析師,著急地等待著他們帶來的答案。

“怎麼樣了?杜總裁,楊司長。”徐景一見兩位長官回來,立馬迎接上去。

他天生對股市有一種迷一樣的熱愛,在得知陳東願意拿1,000億港幣長線投資香江的各類權重股之後,他就激動極了,恨不得立馬自己替香江特首跟陳東達成合作。

杜行知見到徐景興奮的樣子,見怪不怪,“這事情怎麼說?說成不成說不成也成。”

“什麼意思?”徐景好奇地問。

“意思就是,在金融操控能力考核上,經濟實力考核上陳東都非常符合我們的期待,不過官方的態度一向是嚴謹,之後具體要怎麼操作,還需要我們兩大部門和陳東方面具體商量決定。”杜行知拐彎抹角地說。

徐景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找回了刻板的思緒,“兩位大領導,陳大老闆什麼時候需要金融管理局和財政司來考核能力了?”

杜行知笑了笑,“這就是個形象的說法。”

這時候辦公室內的不少人也都湊了上來,想知道上面到底是什麼態度,杜行知看了一圈,對大家解釋道:“上面一致同意,我們應該要求助內地。”

“陳東只是我們要爭取的其中一員。”

“朋友們,今年是我們香江迴歸的第二年,也即將到了香江迴歸的一週年紀念日。”

“這一次國際炒家轉變了原來的形勢,作風不再來勢洶洶,反而是潛心經營,當然不管他們的操作手段如何,有一點我請大家記住!”

“我們香江自由港繁榮了這麼多年,可不能就這樣躺在砧板上,任由國際炒家割肉喝血!”

“香江股市的穩定,影響著香江市民的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所以這一次我們要對付國際炒家,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求穩。”

“不管是託底上升,還是中途離場,目的都在一個穩字。”

楊富貴被他的話所感染,也出來情緒激動地表示,“我們香江金融管理局和財政司,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保住香江股市。”

“今天我話放在這裡,國際炒家要來,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支援香江!”

辦公室內爆發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喝彩聲,此起彼伏,綿綿不息。

這邊熱血沸騰,龍騰那邊也沒有閒著。

陳東直接召集了全體操盤手,分析師,還有第三方機構的顧問,啟動離岸公司動員大會。

林志遠,旺財,馬國良,安妮等高層都到了現場。

在聽了陳東的粗略計劃之後,不少人都陷入了思考。

“老闆,國際炒家端了農林漁牧,電力,服裝紡織這幾大板塊,很明顯就是想做空股指,我們跟著他們做空不是省心省力嗎?”

陳冬耐心地回答:“做空自然省心省力,不過最穩妥的辦法還是做多。”

“香江迴歸一週年,內地對香江的扶持只多不少,按照我的推測,香江經濟至少還能翻上一番。”

與陳東樂觀不同的是,他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保持著悲觀的態度。

“如果國際炒家進攻香江股市,內地當然會支援,可是這支援力度也分大小,”馬國良表情中帶著懷疑,“再說先前泰國菲律賓這幾個國家,又不是無政府。”

“即便是東南亞這些自詡是自由市場的幾大國家,在面對國際炒家的時候,他們也會顯得有心無力。”

這幾年來經過了泰銖比索新元的貶值之後,他們越來越看得清楚,自由市場的確能帶來沒有上限的繁榮,但同時也是以潛在危機為代價的。

這些國家政府都拿國際炒家無能為力,他們龍騰又如何能跟他們對抗得了呢?

再說拿這麼大一筆錢來做香江的長線投資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舉動。

馬國良分析道:“漂亮國有美聯儲在國際市場上,到處轉嫁危機,他們國內的股指資料倒是不錯,幾年來,除了受到香江被攻擊的波及之外,幾乎沒有大的回落。”

“這1,000億港幣,如果能用在漂亮國的長線投資上,回報率肯定又穩當又高昂。”

馬經理在股市上經驗豐富,在這方面他是最有話語權的。

如果只為了賺錢的話,陳東可以直接加入國際對沖基金,順著他們的執行線收割一波韭菜,可是這不是他的本意。

“我知道。”陳東看了一圈,將辦公室內眾人複雜的神色收在眼裡,“現在國際炒家雖然沒有出手,但是他們已經在陸續購進權重股。”

“也就是說,現在國際對沖基金、金融大鱷他們並不在外圍,而是在圈內蟄伏起來,蠢蠢欲動。”

“現在的香江股市就像過山車一樣動盪不安,大家不想我對香江股市進行長線投資,是因為這當中的風險極高。”

陳東慵懶地站著,一隻手撐著辦公桌,“可是,沒有挑戰哪裡來的機遇?我相信只要我們選對了介入的節點,我們就可以對他們進行抄底。”

“各位都是喝洋墨水長大的,相信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陳東這句話讓大家陷入了為難,他們心裡十分清楚,明白是一回事,支援是一回事。

他們相信陳東,但是不願意相信香江股市。

畢竟在這之前,有這麼多的前車之鑑,泰銖都被架空了,港幣又能堅持多久呢?

可不要到時候錢沒撈著,自己反而惹一身騷。

不過這個時候一向穩重的旺財反而一臉的興奮,“香江迴歸,接下來必然經歷一段時間的經濟騰飛。”

“目前香江特首的經濟政策主要是求穩,前些時候H國和島國相繼淪陷,寶島省新臺幣選擇了主動貶值,再加上南亞,東南亞那麼長時間以來沒有從金融危機中脫離出來,亞洲經濟的重心幾乎都集中在了內地和香江。”

“眼下內地和香江,才是期貨投資最活躍的股市。”

旺財笑呵呵地說:“各位,雖然我們在不同的股市都有繞開國際炒家的經歷,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與國際炒家並不是第1次碰面。”

“他們的操作也就那樣。”旺財高興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前不久龍騰給旺財建立的獨立基金,現在還在保密階段,陳東准許他獨立操刀,蟄伏在暗處等待召喚,這麼刺激的事情,他不能跟別人說,所以只能在這裡瞎樂。

大家看旺財一整天都笑呵呵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陳東幾次給了旺財眼神暗示,才慢慢將他這股激動的勁頭給按下來。

開會中途,阿芳突然敲開了會議室的門,走到陳東的跟前,說了幾句什麼。

有做得距離相近的工作人員聽見,阿芳說財政司和金融管理局的人來了。

“讓他們等著。”陳東皺著眉頭,他並沒有約見他們。

但他這句話卻讓參加會議的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能讓阿芳冒著打斷會議的風險進來通知陳東,那必然是大人物。

“誰呀?”

底下人小聲議論,“好像是財政司和金管局的人。”

“老大直接不見他們,這態度也太帥了吧。”

“安靜!”

陳東抬抬手,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接著繼續說道:

“馬經理,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要把我們手上的現匯和頭寸全部換成港幣,操作一定要隱蔽,千萬不要引起太大的波動。”

馬國良慌忙點頭,“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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