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聽了,心裡一動,悄聲對她說:“那你今晚來和我住。”

江曉嵐說:“你膽子咋那麼大?我們宿舍三個同學看著呢,我要是今晚在你房間裡不回去,她們會怎麼看我啊!”

李欣說:“是你說的我要怎樣都行的,說了又不算話。”

江曉嵐說:“這次有同學在不行,改天去你那裡,好不好?”

李欣嘆口氣說:“也只好這樣了。”

江曉嵐見李欣口氣鬆動了,立刻說:“那你趕快說吧,從大一開始說起。”

李欣說:“大一的時候哪有時間想別的啊?高數和大學物理這些課程把人搞得暈乎乎的,一不留神就會掛科,沒心思想那些事兒。”

江曉嵐說:“哪大二的時候呢?”

李欣吞吞吐吐地說:“大二下學期的時候倒是認識了一個女生,不過一直保持著純潔的革命友誼,畢業的時候就分開了。”

江曉嵐說:“鬼才信呢!大二就認識了,到畢業才分開的,還一直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李欣說:“真不騙你!”

江曉嵐說:“是你們班的嗎?”

李欣說:“不是,其它專業的。”

江曉嵐追問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李欣說:“沒到什麼程度,手都沒牽過幾回,就是週末約著一起看個電影,參加學生會的舞會而已,那時候我特老實,真的。”

江曉嵐看著李欣那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知道就算自己不信,也問不出更詳細的細節了,就說:“除了這個女生以外,還有沒有別的?”

李欣想了想說:“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真的。”

江曉嵐說:“我才不信呢!初中就有女生對你拋媚眼,到了大學卻只和一個女生牽過幾次手?”

李欣說:“未遂的算不算?”

江曉嵐一聽,指著李欣的鼻子追問道:“我說什麼來著,未遂的都出來了,我就說你不可能只是和她牽過幾次手這麼簡單吧?”

李欣趕緊自圓其說:“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別人喜歡我,而我沒反應過來的算不算?”

江曉嵐說:“算,怎麼不算?你趕緊說!”

李欣說:“那樣的話還有三個。”

江曉嵐一聽,臉色有些變了。

李欣一看,趕緊說:“你看看,是你要我說的吧,這都是根本就沒有開始的事兒,你還這樣,那我不說了。”

江曉嵐聽了,為了要讓李欣往下說,她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說:“好吧,你說吧。”

李欣說:“大三的時候,同班的一個女生,她的成績比我的好,可是有一次晚上下晚自習的時候,她和我一起從教室出來,走到球場旁邊的時候,她突然跟我說有幾道作業題她不會做,要我抽空輔導她一下。我當時就有些奇怪,要輔導也是她輔導我才對啊,再看她當時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問作業的神態,我的心裡就有些疑惑了,有幾分猜到了她的意思。可我當時不是正和另外那個女生在處著嗎?哪敢再和她有什麼別的關係啊,所以就婉言謝絕了她的要求。我到現在也不記得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了,反正是沒答應,但話說得還是很妥貼的,這女生和我一直都還是很好的同學關係。也許我這是自作多情了,沒準人家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你說是吧?”

江曉嵐心想:人家怎麼不是那個意思?你倒是會裝傻!

可是這個話江曉嵐藏在心裡沒說出來,她知道說出來反而會讓李欣更添了幾分傲氣。

於是她反問道:“真的就這麼完了?”

李欣說:“當然了。”

江曉嵐說:“那第二個呢?”

李欣說:“這個也是在大三的時候認識的,她是我們系低年級的女生,長得挺漂亮的。”

江曉嵐問道:“喲,有多漂亮啊?”

李欣一聽她的話音不對,再看她瞬間又變得冰冷的面孔,自覺失言,趕緊說:“我的意思是還行,當然她沒有你漂亮了。”

江曉嵐聽了,本來陰沉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極力掩飾著李欣這句話帶給她的欣喜,說:“後來呢?”

李欣說:“我和她原本沒有任何交集,可是有一天她卻在教學樓的樓道里跟我說下午幾點幾點要我到她們教室去找她,有要緊的事情跟我說。”

江曉嵐問:“低年級的女生找你會有什麼事啊?那你去了沒有?”

李欣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只好去了。去了才知道,她說學校要搞藝術節,她自己準備了一個雙人舞,要我做她的舞伴。我一聽就懵了,我也沒學過舞蹈啊,怎麼能跳雙人舞?”

江曉嵐說:“那你不會直接跟她說你跳不了嗎?”

李欣說:“我說了,可她說據她觀察,我有基礎,能行的。”

江曉嵐疑惑地問道:“她怎麼知道你行?”

李欣說:“我也納悶呢,後來我想,可能是在學生會的舞會上她見過我跳舞吧?可我跳的是交誼舞啊,和雙人舞蹈是兩回事兒。”

江曉嵐說:“就是啊。”

李欣說:“可是她說沒關係,舞蹈她都排好了,只要我抽時間和她練上兩個星期保證就沒問題了。當天下午她就把她跳的那部分展示給我看了,然後又教我了一些動作。你還別說,從我的眼光看,她還真像是學過舞蹈的,跳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可我哪會這些啊?你知道我這人內向,在舞會上跳交誼舞還行,要是上舞臺去表演雙人舞,那就不行了。所以我後來又陪她練了一次,就打退堂鼓了,找了個要外出實習的藉口把這事給推了。後來我聽我們宿舍的人說她又來找過我兩次,我沒在,也沒給她回話,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江曉嵐不信,說:“真的就這麼簡單?”

李欣說:“真是這樣的。我這邊就這麼簡單,不過我估計她找我不只是跳舞,應該還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我這人比較老實,正經和我談戀愛的我都只牽過幾次手,她這個時候插進來我哪敢接招啊,你說是不是?”

江曉嵐像剛才一樣,心裡明鏡似的,嘴上卻推脫說:“她怎麼想的我哪裡會知道啊?這你得去問她了。”

李欣笑道:“你說得對,有機會見到她我得仔細問問她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

江曉嵐聽了,在李欣手臂上掐了一下說:“你還想有以後啊?”

李欣說:“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去問她,呵呵。”

江曉嵐說:“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李欣說:“好了好了,那就不說了啊,免得你生氣。”

江曉嵐說:“不行!你還沒說完呢!”

李欣說:“非得今天說完啊?”

江曉嵐說:“是的。”

李欣說:“何必呢?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又沒怎麼,還是不說了吧?”

江曉嵐說:“不行!還有最後一個了,你得說完!”

李欣說:“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

江曉嵐說:“那你趕快說啊。”

李欣說:“都說了半天了,口乾舌燥的,你讓我吃口西瓜好不好?”

江曉嵐笑道:“瞧你說得那麼可憐,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李欣說:“你這麼嚴刑逼供,也跟虐待差不多了。”

江曉嵐伸手拿了一塊西瓜遞給李欣說:“那你快吃,吃完了趕緊說啊。”

李欣幾口吃完,江曉嵐正等著他開口,沒想到李欣卻又抓起一塊西瓜,在她面前晃晃,說:“我再吃一塊。”

江曉嵐無奈,只好繼續等著。

李欣吃完後,扯了一張紙巾擦擦嘴,就在江曉嵐望眼欲穿,以為李欣馬上就要繼續講的時候,李欣又說:“要不我喝口酒壯壯膽?”

江曉嵐這才反應過來李欣在逗她玩呢,生氣地說:“你討厭啦!”

李欣裝得一臉無辜地說:“不是,這麼多秘密被你知道了,我越說心裡越沒底啊!”

江曉嵐說:“你不說算了,我和眼鏡她們唱歌去了。”說完做出一副準備起身要走的架勢。

李欣趕緊拉住她:“沒說不說啊,你急什麼嘛?”

江曉嵐一看激將法得逞,將身子往沙發上一靠,說:“最後那個是誰?還是你們系的同學吧?”

李欣說:“這個不是同學,是老師。”

江曉嵐驚奇地說:“你還敢泡老師?”

李欣說:“瞧你說的,我哪敢泡老師啊?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人內向,我要是有泡老師的膽量,還會讓前面那兩個同學擦肩而過嗎?”

江曉嵐說:“那是怎麼回事兒?是哪裡的老師?”

李欣說:“大四的時候,教我們專業課的一個女老師。她原來就是我們專業畢業的,高我們三屆,後來留校當老師了。我記得剛進校那會兒,她們高年級的女生來教我們跳交誼舞,我見過她。只不過她比我們高很多,我大一的時候,她已經大四了,聽說學習成績很好,保送的研究生,須仰視才見的那種學霸,她在我們系裡的時候,除了在舞會上和樓道上偶爾碰見外,從來沒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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