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留活口,全部都收拾了。”顏沁已經知道了,他們是誰派來的人,所以不需要留活口了。

這樣也不會讓這些暗衛束手束腳了,畢竟他們想的就是把這些人活捉了,到時候再嚴謹逼供,害怕他們嘴裡吐不出真話來。

院子裡的黑衣人好像越殺越多,這讓已經拼殺了一個多時辰的顏沁和一群暗衛們,這個時候都已經快要虛脫了。

只是保護將軍府裡的每一個人,是他們的職責,所以他們並不需要猶豫,特別是在看到安將軍受傷的時候,顏沁心裡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早點過來,不然這個老將軍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想到安將軍的傷,顏沁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異光,隨後又掩了下去,不過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這邊的人跟他那邊院子的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幾個,只用幾招顏沁就看出了那些人的武力值並不比他之前抓到的那十幾個人好,不過也是很強悍的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到這邊一個多時辰了,竟然還拿不下這院子裡的幾個護衛和,安將軍夫妻兩個。

也好,在他們拿不下,她這才能夠趕過來幫忙。

風言墨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他們收拾殘局的時候,看到滿院子的屍體,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這會兒他們兩個後知後覺的,才發現他們竟然是中計了,只是這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都兩天了,竟然還沒有想起這件事情來。

風言墨趕緊跑去找自己小媳婦,離開之前,他還聽到小媳婦說昨天晚上如果他沒有回來,今天他就要自己去接小胖崽子的,突然變得這麼混亂,也不知道小胖崽直接回來沒有?可別被嚇到了。

風言墨也是知道小孩子不能嚇,不然心裡就會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自從小胖崽出生風言墨一直都是拿自己小時候跟他對比,從吃的用的到衣服鞋襪都不能出格。

不是說他們手上有什麼把柄給皇帝捏住了,不能出格,而是顏沁她不想那麼高調,就想著鹹魚躺。

誰敢來打擾她躺屍,她就能把那人揍一頓,然後扔出去。小胖仔似乎也遺傳到了她的懶,最少跟母親在書房裡看著那些畫本的時候,他是能不動彈就不動彈的。

風言墨看著這小胖崽全身活力滿滿的樣子,又有些愁,前些日子,他找了一個武教官,想要來教小胖崽練武的,只是小媳婦說他還是太小了,有些骨頭都還軟,不能這麼小就練武,省得壞了身子骨。

一向都是妻奴的風言墨當然沒有不答應的,只是好把那個武教官養在家裡,或者是送給皇帝也行。

“怎麼回事?誰的人有沒有留下活口?”風言墨一邊檢視小媳婦身上是否有傷,一邊問旁邊的幾個暗衛。

“回主子,這些人兩個時辰之前偷襲了將軍府的院子,我們這邊只有三個人受傷了,還只是輕傷,沒有什麼大礙,將軍大人也受了點傷,出去找的府醫還沒有過來,只能就這樣放。”說來也有些慚愧,那天出去一天一夜,他都沒想起要找他的,就是不知道這大傻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而且按照以前的思維模式,這麼多的木頭,也我幾個說明這些東西怎麼弄上去的?不然我們還真不稀罕你這房子。

就在他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們的救世主風言墨終於過。。

顏沁一看到是他回來了,也顧不上其他的,趕緊把手裡的擔子交給他。

打了大半個晚上的架,他自會啊,著實是累的慌,準備回去之後好好泡個澡,爭取早點睡,把黑眼圈給養白了。

是的,哪怕是他這一個晚上一直在打架,眼眼睛底下的黑眼圈的確是黑的驚人。

“乖,回去先好好休息,對了,小胖子呢?這邊這麼亂,那小傢伙最喜歡看熱鬧,怎麼都沒過來的??“他風言順著小媳婦的力道半推半就的就這樣被他拖回了房間。

“剛剛那樣子的情況,我沒有辦法把它放在外面,太危險了,正好他要睡覺,我就把它放回空間的房間裡去睡了,這會兒肯定還沒醒,天都還沒亮呢,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出去就跟丟了一樣?還有找到了什麼?知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顏沁聽到他提起才想起自家的小胖兒子正在空間裡呢。

當時把他放進去的時候,那小傢伙睡得跟個小豬似的,根本就不知道他被移了床。

顏沁回到房間之後,把熟睡的小胖崽子又放回了床上,看到他依然打著小呼嚕,伸手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親了他一口之後又給她掖了掖被子。

風言墨跟在他的身後,也看到了那個呼呼大睡的小崽子,看著他胖乎乎的小臉,笑著說:“這小傢伙在空間裡肯定沒少吃好東西,瞧瞧這臉比三個多月之前胖了好多。”

“我把它放在空間裡,又給她做好了一份一份的餐,就放在廚房的桌子上,隨時想吃,隨時吃,就這樣還不胖,那就沒天理了。”顏沁也笑著說。

“等到過完年我們回去之後就讓他學武吧!哪怕是心跟著扎馬步也行,不然再這樣胖下去肯定得變成個球。”風言墨有些擔憂自己兒子到時候變成了個大胖子。

“行了吧?我說了得五歲就得等五歲,小孩子骨頭嫩,都還有很多沒長好,不能操之過急的。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他本身就是有異能的?雖然異能者各個方面都已經強化了,而且學什麼東西都會比普通人要快不少。”顏沁可不想自己兒子那麼小就受罪,雖然學武對他以後有好處,可是他本身就是異能者,學什麼東西都會比普通人快。

顏沁想讓他有個快樂的童年,而且異能者消耗比較大,這小傢伙雖然胖了一些,可也是真沒多少的,就是一臉比較圓潤一些。

風言墨沒辦法,牽著小媳婦的手,又回到了小書房那邊,這邊讓風一給守著。

“怎麼回事?”顏沁看他坐下來,趕緊問道。

“茱萸國的那個國師,那老頭應該是你口中那種神經病,那些讓人狂化的藥,就是他研製出來的,這一次的藥,藥效比之前要短一些,是因為他找到了其他代替那一位很難找的藥,這老傢伙太瘋狂了。”風言墨是真的沒有想到有人能夠陰損到這種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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