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立駕著攝政王府的馬車,一路帶著陸振東往家趕。

陸振東因為著急,馬車趕得飛快,恨不得馬上就能到達。

緊趕慢趕,只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到達了陶家村。

陸振東心情有些激動的跟著外甥,去認門。

“阿爹,我回來了。”陶正立伸手敲了敲門。

“回來了,大哥,怎麼這麼快?姐姐呢?”陶正元聽到了自己大哥的聲音,放下碗筷,飛快地往外跑。

“小妹在攝政王府呢,小四阿孃呢?”陶正立進了院子,看了看堂屋沒人,轉頭問弟弟。

“在飯廳呢,大哥這位大叔是誰啊?”陶正元看到了,跟在他的身後的大叔,有點愣,大哥這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是個怎麼回事?

“阿孃……”陶正元朝飯廳喊了一聲。

陸珍珍以為兒子有什麼大事,放下碗筷就出來了。剛到院子就愣住了,眼淚刷的就往下掉。

“哥……”陸珍珍顫抖著聲音,半天才喊出一個哥。

“珍兒,是我家的珍兒回來了。”陸振東的眼淚也不受控制了,這是他的妹妹,他生死不知了十八年的妹妹。

“大哥,我回來了。”陸珍珍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撲進自己哥哥懷,放聲大哭。

陶一海跟陶阿雲還有陶正興,聽到她的哭聲,都從飯廳裡跑出來。

陶一海看到自己媳婦抱著別的男人哭,瞬間臉都黑了,正準備上前把自己媳婦搶回來,就被大兒子眼明手快的抓住了。

“幹啥?”

“爹,那是我舅舅。”陶正立小聲的在他爹耳邊說。

“珍兒乖,不哭了,我們回家,爹孃都在家裡等著你呢,走。”陸振東給妹妹擦了眼淚,拉著人就往外走。

陸珍珍趕緊拉住大哥,轉頭看向陶一海,招招手讓他過來。

“大哥,這是我相公,陶一海,這是我公爹,跟你一起回來的是我大兒子陶正立,這是老二陶正興,他倆是雙胞胎,來開門的是老小正元,他跟囡囡是龍鳳胎。元寶快來,叫舅舅。”陸珍珍拉著大哥一一介紹。

“好好好,舅舅來得急,沒帶見面禮,都跟我走,親家公好,我是珍珍的大哥,我叫陸振東。”陸振東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發現他出來的比較著急,根本什麼都沒帶,所幸這一次要把他們全部都帶回家,等到了家再給。

又看到了老人家,趕緊快走兩步過來打招呼。

“好好好,終於找到正立孃的親人了。”陶阿雲一聽到他是兒媳婦的親哥哥,欣慰的點點頭。

這麼多年,終於知道他家兒媳婦的來歷了。

“走走走,我們現在走,在路上,你告訴我,你這十八年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一點音訊都沒有?”陸振東一手拉著妹妹,一手拉著外甥,開始往外走。

陶一海無奈,只好拉著老爹帶著兒子,連飯桌都沒收拾就出門了,跟隔壁的,發小說了一聲之後,鎖了門就走了。

陶正立趕車,帶著弟弟和阿公,陸珍珍帶著陶一海就跟陸振東坐一輛車。

剛上車,陸珍珍就忍不住了:“哥哥,當年嚴家耀回來是怎麼說的?”

“那畜牲,他說因為你貪玩,自己失足跌落山谷,他派人找不到你,回到京都之後,他就不再派人找了。又不告訴我們具體路段,我們把從這裡到江南的這一段路全部都找遍了,也沒有任何你的訊息。”陸振東一說起嚴家就恨得咬牙切齒的。

“哥哥,我們現在能扳得動嚴家嗎?”陸珍珍太多年沒有回來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經常的格局怎麼樣。

“能,只要你開口,扳不動,我也跟他拼了,你忘了,大姐可是皇后,她現在的地位穩穩的,你放心說吧!不管多困難,大哥都一定會給你撐腰。”陸振東一聽妹妹這話就肯定這其中有蹊蹺了,他們家現在雖然低調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沒實力的。

“當年,我是撞破了嚴家耀跟他表妹的女幹情,才會被推下山谷的,我跌下去的時候還抓走了嚴家耀手裡的戒指,和她表妹偷偷帶著的手鐲,御賜的。”陸珍珍特別強調,那戒指和玉鐲都是御賜的。

“這畜牲,我就知道他肯定瞞著什麼事情,不然他不會一看到我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不會讓我打了好幾年,他爹才去皇上那裡參我,我就該當時把他第三條腿都打折了。”陸振東聽完妹妹的講述,氣的差點沒把馬車的車廂樑子給掰斷了。

“有了這證據,我可以去大理寺那裡告他的吧!”陸珍珍最後這一段的情節還是那一天遭賊了之後才想起來的。

“可以,這御賜的東西宮都是有檔案的,一查就能知道。”陸振東恨不得立馬就去大理寺那邊告他們。

“那我們過個安穩年之後再去告他們,我想好好陪父親,母親過個安穩的年。十八年了,是我不孝,讓你們擔心了。”陸珍珍想著明天就過年了,想陪父母過個安穩年。

“可以,到時候我給姐姐遞個資訊,看看她能不能找個時間來跟我們團聚一下或者是我們進宮去看看她。”陸振東想讓姐姐知道小妹回來了。

“大哥,我現在的身份不可能進宮。”陸珍珍有些無奈的看著哥哥,皇宮可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除非有傳召,不然就得有品階的才能進宮。

她現在只是個農婦,什麼品階都沒有,怎麼可能進得了皇宮?

“哥哥當年若不是我相公上山撿到了我,我可能那個時候就死了。醒來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叫陸珍珍,其他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的。

我那個時候傷的是真的很重,是相公一點點給我喂的湯藥,不顧危險上山採藥來給我用,我那個時候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因為身上多處骨折,根本動彈不得,擦身換衣服事情的大宏媳婦幫忙,村長家的嬸子偶爾也會過來幫一下。

當時他還說了,如果我記得自己家在哪裡?那他就送我回來,不過我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是哪裡的,父母是誰?是他沒有嫌棄我渾身傷疤,不顧家裡反對給了我一個家,雖然有苦又累,但是我很幸福。”陸珍珍伸手握住自己相公的手,輕聲訴說著這些年來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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