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猙獰地看著我:小子,你特麼在這裡嚇唬誰呢?我在這住了幾年,一天天的,就聽到你的聲音,咋就沒聽到你說的女人的叫聲?還想忽悠我呢?滾犢子,我警告你,如果還有下次,我非得收拾你小子不可!”

“說完,中年男子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站在走廊上的我,一臉懵逼。”

“整個人就跟觸電似的,愕然不已。”

“這貨,絕對是聽力有問題。”

“什麼叫就只聽到我的聲音啊?”

“這不是扯犢子嗎。”

“我懷著一種鬱悶的心情回到出租屋。”

“晚上十點左右,女人的聲音,照常響起。”

“我猛然起身,再度來到對門,敲響了他的門。”

“這一次,男子沒有再開門,估計是喝醉了,沒聽到。”

“我那叫一個氣啊。”

“好端端地被人汙衊,這口氣,換做是誰都忍不了。”

“沒辦法,我只好走到隔壁,重重地敲了幾下門,嘴裡大喊:媽的,是不是給你臉了?一天到晚,天天叫,你特麼是不是一隻老母雞啊!有本事出來!來,讓爺爺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長啥樣!來啊!開門!”

“以前,我每次敲門,他們都會停下,但是這一次,他們竟然直接無視我,那個女人的聲音,反而還越來越大。”

“我的火氣,就跟火山噴發似的,蹭蹭蹭冒了出來。”

“明兒個,我絕對要找這個男人,好好聊聊!要不然的話,我意難平!”

“轉過天來。”

“這天在電梯裡,我碰到了我隔壁的那個人。”

“的確是一個年輕小夥子。”

“但是,他的身形,骨瘦如柴,雙眼眼窩深陷,整個人看上去都無比的頹廢。手裡拎著一個黑色公文包,身體靠在電梯間,閉著眼睛在那補覺呢。”

“他的身上,隱隱間,散發出一股臭味,就跟死魚一樣。”

“看到這,我不由得在心裡冷笑。”

“讓你丫的天天那麼自私。”

“現在好了吧,身體頂不住了吧?這就是所謂的——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想到這,我下意識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

“我這個人,屬於是刀子嘴豆腐心,昨兒個還發誓要好好跟他聊聊,但今天看到小夥這幅樣子,我的心,就軟了。”

“小夥猛然回頭,兩隻沒有任何神采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

“我被他這樣盯著,心裡有些發毛。”

“這個逼的眼神,就不像是人類所該擁有的!”

“冷漠、刺骨、陰森。”

“總而言之,讓我很不舒服。”

“他的聲音,更是難聽,就跟小刀劃過玻璃,發出的吱吱聲,非常尖銳:你,幹什麼?”

“聞言,我深吸口氣:小夥子,我是住在你隔壁的。”

“小夥子的聲音異常冰冷,如同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說,事!”

“我嚥了口口水:沒別的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以後晚上跟你女朋友那啥的時候,能不能小點聲音?!你這樣,已經算是非常嚴重的擾民了,知道不?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直接報警抓你丫的!”

“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土氣。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丫做了虧心事還在我面前這麼囂張,我能忍?那肯定是不能啊。”

“結果,小夥子聽完我的話,直接扭過頭去,一句話也不說。”

“他這一動,帶起一股淡淡的微風。”

“緊接著,一陣更加刺鼻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差點沒把我噁心的吐出來。”

“這小夥子,是真的不要臉啊!”

聽到這,網友們的互動熱情,瞬間就被帶動起來。

彈幕區,熱鬧非凡。

“我靠,這小夥子,有點東西啊,嗐,還別說,挺狂的,我喜歡啊。”

“喜歡啥啊,就這小臂崽子,也就是碰到主播好欺負,他要是敢在我面前囂張的話,老子反手就是一拳,打得他滿地找牙。”

“主播,你那個時候挺慫的啊,還報警都來了,這玩意,說實話,真沒人怕。畢竟不是犯法。”

“總感覺這貨不簡單啊。”

一些喜歡分析劇情的人,一個個化身成為福爾摩斯,紛紛開始猜測劇情,積極得很。

歐陽詢家中。

此時此刻,他和歐陽瑾兩人,都在聽著林霄講的故事。

突然,歐陽詢側頭看著歐陽瑾:“瑾兒,你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劇情?”

聞言,

歐陽瑾信誓旦旦:“我覺得,這小夥子,可能是一個殺人犯!”

“哦?”

歐陽詢來了興致,“為什麼會這樣說?”

“首先,林霄說了,這小夥子,身體狀況很差,我猜測,可能是因為心理壓力所致,讓他每天都睡不著,其次,林霄還給了一個非常關鍵的資訊,那就是小夥子身上的味道非常難聞。結合以上兩點,我完全有理由猜測,他殺完人之後,把屍體藏在家裡。”

歐陽瑾一本正經分析著。

聽完,歐陽詢點點頭:“不錯,瑾兒,你現在的分析能力,已經有所長進,不過不要驕傲,還得加油,知道嗎?”

“嗯!”

得到歐陽詢的誇讚,歐陽瑾顯得非常高興。

畢竟,歐陽詢一向都是非常嚴格的,能夠得到他的認可,還真足以讓歐陽瑾高興很多天。

他接著說:“除了我說的這個結果,我還真不知道林霄能編出什麼其餘的結局,爺爺,你認為呢?”

“我保持沉默。”

歐陽詢妥妥的老油條,他可不會在沒有百分之百確定之前,先說出一些自以為是的結論。

這要是被打臉了,那可就尷尬了。

即便是在自己孫子面前,也是不行。

起身接了杯茶水。

潤了潤嗓子,林霄接著開始往下講。

“出了電梯,我大口大口喘著氣,目送小夥子開門走進屋子裡。”

“說實話,我挺生氣的,但沒有辦法,誰讓這貨死豬不怕開水燙呢。”

“又這樣過了約莫半個來月。”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直接撥通了房東的電話。”

“很快,房東就來了。”

“可是,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起末告訴房東之後,他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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