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麻倒的那群人已經被隊長和幾個隊員拖到一旁用特製的道具給捆綁了起來。

他們正打算小小慶賀一下,順便看看能不能反攻回去的時候,展翼突然飛上高空,片刻後發出警示讓他們準備戰鬥。

這次過來的有兩個完整隊伍,不小於二十人。

並且這兩支隊伍裡海陸空齊聚,還都是大型猛獸和猛禽。

看了眼下面的幾個小崽崽,展翼跟隊長對視了一眼,之後隊長往陰影裡一站,身形逐漸模糊。

其他人也很快找到了自己應該待著的位置,警惕的看向基地外的防禦罩。

米婓之前召喚來的小東西們幾乎是一次性物品,那些水母在放倒來犯的人後,自己也倒下了。倒是運送水母過來的螃蟹們幾乎退回了大海。

這些小水母對付之前那個基地的人還行,可現在來的兩支隊伍明顯有水族獸人,小伎倆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師琪,你跟師柯和安東尼就在這裡,等會兒要戰鬥的話,你們三個也不要分開。”

“你要幹什麼?”

“我有我的主場。他們想從海里攻打上來,那也得我同意才行。你放心吧,在海里我就算打不過也跑得過的。”

師琪不太擔心米婓的安危,畢竟這個比賽時刻有人監控,真要對方敢趁機下毒手,他們也逃不掉來自軍方和帝國的怒火。

米婓動作很快,從後窗那邊直接一躍而下,優美的滑入水中。

進入海里後,米婓悄悄的放出了蜃貝,就讓它貼合在礁石區那裡,等到情況不對,就放出蜃氣來保護隊友們。

米婓尾巴微微甩動,朝敵人進犯的方向游過去。

水族獸人其實來這邊當探險者的人不多,兩個隊伍一共才三個人,還有一個是之前見過的那條藍色人魚。

藍色人魚落在最後面,拼命遊動才能勉強跟上那三個水族獸人。要不是她不敢動手,就憑眼刀子就可以把那三個水族獸人千刀萬剮了。

米婓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三個水族獸人很快就擺出了三角形的陣勢。

而好不容易追上來的藍色人魚則激動的越過前面的隊友,朝著米婓衝去,嘴裡還放著狠話。

米婓都懵了,這個傢伙是來真的?她真的以為她能跟自己在水裡交手?

不光是她,連那三個水族獸人都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出聲,冷眼看著藍色人魚顯擺。

不,不是顯擺,是受虐。

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藍色人魚,米婓想都沒想,直接一個甩尾,結實的尾巴啪上了藍色人魚精緻而脆弱的小臉,一抹血跡在水裡溢散開,那人魚則直接被拍出了十幾米遠。

想想啊,這可是在海里,十幾米遠跟陸地上十幾米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三位水族獸人沒有分出人手去看那條愚蠢的人魚,依舊固守三角陣型,緩慢的朝米婓逼近。

米婓能感覺到,這三個人擺出的陣型是專門針對她創造的。不過這個陣型也有個壞處,如果她識破並拒絕進入三角形內部,這對她就沒有用。

原本來之前,大夥兒商量好的,他們三個擺陣,讓藍色人魚引誘米婓進入包圍圈。

可一看到米婓,那條人魚的腦子就失蹤了,居然想去單挑,是不是她腦子離家出走的同時把體量都給了膽子啊?

跟藍色人魚所在基地聯手來攻擊233基地的,是明芮所在的基地。

其實明芮的基地比較靠內陸,完全沒必要往這邊擴張。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有人提出聯合攻打233基地的時候,他們那個基地的所有人都默許了。

明芮和她那個蠢貨弟弟也出來了。

經過幾天的修養治療,明芮的蠢貨弟弟受到的外傷已經痊癒,而且性格也安靜了很多,至少不敢再像之前那麼囂張了。

這次他倆姐弟的任務是配合隊友牽制住展翼。

沒錯,這倆姐弟的原型是一種鳥類,內陸猛禽的分支,身形不大,有著豔麗的花色翎羽,幾乎整個種族的外貌都在中上。這也是蘭斯洛特能答應聯姻的原因之一,畢竟娶個長得漂亮的老婆,生下的孩子也不會醜得不能見人吧。

跟明芮姐弟一起在空中行動的還有五個猛禽.獸人,其中一個外形極其類似白頭海雕,而這位也是他們飛行團隊裡的戰力巔峰。

233小隊的成員實力只能算中上,有了展翼加入後,實際的戰鬥力並沒有提升多少,只不過擁有了更加豐富的戰鬥方式。而這些變化莫測的戰鬥方式通常能讓他們獲得以少勝多的戰鬥結果。

但就如一句話所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紙老虎。

過於懸殊的戰鬥力讓233的隊員們深感吃力,但他們還是努力堅持,等待盟友的救援。

就在這時,安東尼眼見展翼被幾個人圍著打,身上都流血了,他忍不住扇動自己還比較稚嫩的翅膀,整個人飛了起來,對著明芮弟弟撞了過去。

他雖然年紀小,但戰鬥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也看出天空上戰鬥的幾個人裡面,明芮姐弟的實力最差。

被一頭小崽子差點撞到地上。明芮弟弟惱羞成怒,二話不說跟安東尼打了起來。

只不過那傢伙本來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都已經二十來歲的成年獸人了,居然跟不到十歲的安東尼打得難分難解,讓旁邊掠陣的白頭海雕心裡不停吐槽。

雖然很欣賞小安東尼的勇氣,可白頭海雕還是決定先把小崽子放倒,免得攪亂局勢。

就在他一扇翅膀,腳爪狠狠的抓向安東尼的時候,在下面觀戰多時的師琪掐準時機朝著他放了一槍。

安東尼在空中一個翻身,靈活的蹬了明芮弟弟一腳,那傢伙就跟長了眼睛似的朝著能量彈撲過去,成功把自己撂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戰成一團的幾隻大鳥都愣了,只有明芮一聲悲號撲向地上生死不知的弟弟。

“我特麼就沒見過這麼廢物的獸人。”其中一人沒忍住小聲罵了一句,“連個十歲的崽子都不如,他是怎麼好意思來這裡參賽的?”

其他人雖然沒吭聲,但那嫌棄的目光已能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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