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不啻於說有人能徒手搓核彈。

反正就現在米婓接觸到的人裡面,螺女是天賦使然,但阿納斯才是天賦加修煉的結果。

米婓照說也有能穿越空間的能力,但她最大程度只能在星球內左右挪移,想要這顆球到那顆球,打攪了,她辦不到!

“我們推測這個通道很可能是那顆星球的龍族留下的。本意可能是為了給同星球的同族們留下一條路,但他們也沒想到會出現一個魚人老太婆,直接把路給堵死了。”

至於為什麼米婓和敖澈進去之後通道就消失了,想想他倆的身份大概能想明白。

估摸著那些龍族當時留下通道的時候就設定好人魚和龍族進入後就撤銷這條通道。

現在人是進去了,卻不是他們想要的人。

找誰說理去?更別提還根本找不到說理的人。

米婓的腦子突然閃過一抹靈光。

“你說,那個通道直接連線的遺失之地,會不會那些龍族也到了這片星域,他們要去的地方會是那裡嗎?”

米婓看向敖澈,最後一句話語焉不詳,但敖澈瞬間明白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敖澈摸了摸沒毛的下巴,若有所思。

不過他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就被人魚少年的巴掌拍到差點趴桌上。

“來,這是我們接的任務,你也有,趕緊來看看。”

敖澈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再看看聳肩攤手的米婓。

“他們說我們來都來了,不如跟大家一起出去做點任務,天天關在這裡也沒啥好玩的。”

“不是,我沒玩啊。”

“沒玩就更沒意思了。走走走,這兩個任務就在附近海域就能做,我們還能順便去島上打點牙祭。”

說到吃,米婓興趣就上來了,連忙過去問是啥好吃的。

“一種螺,只在那個島才有,我們還試過弄回來養的,結果沒兩天就全死了,還汙染了一片海。”

想到當時的情況,少年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鼻尖似乎還縈繞著散不去的腥臭氣息。

誰知道啊,那些小小的螺不就是換了個地方養嘛,居然就能直接變質,本來Q彈鮮美的螺肉變得黑乎乎的一坨,發出刺鼻的臭氣不說,還特別的難以清除。

他們幾個把螺帶回來養的小夥伴,每個人都沒能逃掉一頓毒打。

最後,敖澈還是跟著去了。

不去不行啊,他們抓走了小猴兒做人質,還有個窩裡反的米婓和螺女在旁邊攛掇,敖澈也沒辦法。

這個小島是真的小,還是個露出海面不到十米的環形火山口。

火山早就沒爆發了,據說火山口裡面的海水跟外界是聯通的,但是沒人下去看過。

“我爸說這火山口能吃人,下去了就上不來了。我也看到過有人不信邪下去的,但是真的再也沒見過那人。”

少年說到這事兒的時候,還嘆了口氣。說那個人原本是莉娜姑姑的心上人,外島來的,結果跟本地人打賭,不顧勸導下去了,再也沒有上來。

米婓跟敖澈對視一眼,感覺這裡面可能還有別的情況。

螺女倒是沒想那麼多,不過這女人有時腦子的迴路與眾不同,趁人不備,她從米婓那裡要來了一個探測攝像頭,然後綁在一隻海螺上,直接扔了下去。

螺女的小海螺可真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一群人就圍著火山口往下探頭,似乎這樣就能從海螺上看到火山口裡面的情況。

實際上只有敖澈和米婓手裡的智腦終端才能看到攝像頭傳來的影像。

“這得有多深了?”米婓嘶了一聲,目光不敢置信的看著智腦上顯示的資料。

“正常,這顆星球本來就很大,海很深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敖澈還沒說話,畫面就中斷了,但在這之前,他們分明看到了一閃而逝的某種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將錄影進行回放,在畫面黑下去之前的兩秒左右,一隻手抓了過來。

米婓打了個寒顫,差點叫出“水鬼”兩字。

主要是這隻手太可怕了,幽綠色還長毛,手掌很長,相較之下手指短但指甲很長。

敖澈的臉色也略微有點變化,但他是男孩子嘛,心裡再害怕也得保護女孩子。

旁邊人魚少年見他倆這樣,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手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有個平時沒怎麼交流過的少年突然摸著後腦勺說了一句,“真的,你們好好想想,我們應該都見過,但是我一時想不起到底是在哪裡見到的了。”

聽他這麼一說,幾個少年又湊近了看。

“誒,你們發現沒有,這手是不是很像海島集市東面那個山坡石壁上的雕刻裡的生物啊?”

那個石刻只是沒有顏色而已,連手臂上的毛毛都用雜草表現了出來。

米婓這次過去沒看到他們說的那個石刻,但既然這麼多人都說像了,應該是很像吧。

“我家裡有一副臨摹的小型石刻壁畫,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米婓跟敖澈偏頭看他,想不太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審美,連這種古里古怪的石刻都要臨摹一副放在家裡。

看出了米婓和敖澈的疑惑,少年解釋說,那個石刻上的怪物都是傳說裡的水怪,是給大海帶來災難的生物。

“那我們現在還在這裡待著嗎?如果那個水怪突然上來……”

米婓不說大夥兒還沒想到,可現在他們都坐不住了,立馬起身,快跑著上船離開這座火山島。

“我得去跟我爸說一聲,你們先回去小黑家看看那個臨摹。”

人魚少年和另一個少年駕船往相反的方向駛去,他倆的父親今天要去外海的海域放牧海龜,回程的時候還可能會在這裡歇腳。

回到村裡後,一部分人跑去找了村長和家中長輩,米婓跟敖澈他們幾個則是跟著小黑去了他家看臨摹的石刻。

一看到石刻上水怪的那隻手,米婓就斷定這兩個是一樣的。

不確定是不是就是石刻上的水怪,但至少它們是一個品種跑不掉。

敖澈拿著石刻版畫看了好半天,皺起眉頭看向米婓。

“我怎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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