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相對無言,心裡慌得一匹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宿舍樓被人入侵了。

看到安保主任帶著人到來,兄妹倆沒有出聲。

這個時候還察覺不到出大事兒的話,他倆就真傻子。

“主任,找到了。”

隨著擔架上來的是陷入昏迷中的阿方索,他身上還有特製的禁錮器具,一看就不是正常途徑能用的。

安保主任都沒問這倆兄妹要幹什麼。

現在人贓俱獲,而且那位都直接出手了,整個星院的人魚都受到了影響,後續還有讓人頭痛無比的事情等待處理,這倆的結局反而是已經註定的,處理起來最簡單。

這件事影響很大,當天星院就出了通告,並且把第十場的挑戰往後延了兩天。

兩兄妹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他們自己也不敢隱瞞家族,當晚,兩人的家族就來了人到星院請求和負責人以及阿方索見面。

“不見,不能見。”米婓還沒回來,是曼德羅守著阿方索在照顧他,“那些人都是老狐狸,心可黑了,你一個人不要跟他們見面,不然骨頭都給你敲碎了。”

阿方索壓根兒就沒考慮過要見他們,一門心思只想知道米婓去了哪裡。

其他小夥伴也從網上知道阿方索出事了,當即就紛紛請假往這裡趕,特別是高家兄弟,還通知了背後的高小叔,並且告訴阿方索,在他們到之前切記不能跟那對兄妹的背後勢力見面。

安保主任過來一趟,想要勸阿方索見一見再說,但面對阿方索的詢問,他不敢在沒有經過阿納斯同意的前提下透露米婓的去處,這事兒就只能僵持下來。

米婓是第二天早上出現在自己房間的。

她的電子板發了一條訊息給阿方索,讓他幫忙帶點恢復藥劑。

接到訊息後的阿方索直接從治療中心拿著藥劑就跑回了宿舍,進了米婓的房間後,就看到一個小少女蜷縮在房中間的蚌殼水床上睡覺。

米婓因為總是透支自己的能量,變成人形的時候大多維持在七八歲的樣子,加上她的魚種又是錦鯉,人形也就奶呼呼胖嘟嘟的那款。

但現在睡在水床上的小少女則不同,憑外表看,大概在十一二歲左右,長髮比身體還長的感覺,末端滑落到蚌殼床下,散開在水裡,感覺真的很像一叢海藻。

面板粉粉.嫩.嫩的,吹彈得破。眉如彎月,唇如紅櫻。

阿方索走近後仔細觀察了下,確認這是米婓,如假包換。

他沒有叫醒小人魚,而是順著水床的擋頭坐下來,溫柔的看著米婓。

不知道過了多久,米婓伸了個小小的懶腰,睜開眼睛,就看到阿方索那張放大的俊臉。

“阿方索你沒事兒吧?”她猛地坐起來,伸手去碰對方,“阿納斯跟我說你是安全的,可就是不肯讓我早點回來。”

她嘟起嘴,叭叭的埋怨阿納斯的獨斷專行。

“我都說了我沒事的,他不相信,非要讓我把祭司之力全部吸收了才放我回來。可撐死我了。”

“祭司之力?”阿方索沒聽太明白。

米婓點頭,小聲的解釋了下女祭司的事情。

“阿納斯說我總是容易透支,就是因為我體內很大一部分能量主動的去壓制祭司的靈魂之力了,想要徹底掌控的話,就必須把她遺留下來的祭司之力給吸收轉換成我自己的力量。”

阿方索很贊同阿納斯的話,一想到之前米婓的體內有他不知道的威脅存在,他就沉下臉,對自己生氣。

“你別這樣啦,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那只是女祭司留下的記憶呢,我還從那團能量裡面學會好多人魚族的天賦技能,還有秘技哦。誰知道阿納斯說,那團能量裡面其實還有女祭司的靈魂種子,只要我多透支幾次,靈魂能量耗費到一定程度,她就能借我的身體復活。”

說到這裡,米婓也是拍了拍平平無奇的小胸口,一臉的後怕。

雖然說她就算再透支個幾十上百次也不定能給對方可乘之機,但體內一直有其他靈魂存在這事兒還是讓她感覺到很難受,就像是有一隻小螞蟻在識海里左右橫跳來回蹦躂一樣,害不死人但能噁心死人。

兩人聊了一會兒,接到高達的訊息,他們已經到星院了,但是入院申請還沒透過,現在只能在校外暫時找地方住下,等申請批准才能進來。

“要不我們出去找他們?”

“暫時別。外面還有人守著的,想要談談那倆兄妹的事。”

米婓眼珠子一轉,咬著唇開始戳智腦。

沒多會,對方回了條訊息,就很無奈的幾個字:知道了。

“你給誰發的?”

“阿納斯的手下,之前我本來說不想跟他們聯絡太多的,但是現在看來也不可能完全撇清關係。再說了,既然混亂星域遵循的是他們自己的規則,那就讓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鬥吧。”

快到中午,曼德羅下了課,直接飛奔回寢室。

一進房間就拉著米婓左右上下的打量了一圈。

“嚇死我了,你突然不見了,我以為……”

曼德羅沒說,但臉上的餘悸還在。

“對不起啦米婓,我哥哥他……”

“別這樣,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我跟你是朋友,不關你哥哥的事。”

話是如此,但曼德羅還是有點喪氣。

“行了,我都沒說啥,你幹嘛板著張臉呢?再說了,你跟你哥哥已經幫我們很多忙,而且你們跟我們不一樣,你們這一個種族都離不開水貐星,肯定顧慮要多一點,你哥哥也只是為了你考慮而已。”

頭髮太長容易礙事,米婓一邊跟曼德羅說話,一邊乖乖坐著,讓阿方索給她編了兩條大辮子。

“索哥還有這手藝呢?”

知道米婓是真的不想責怪自己和哥哥,曼德羅也懂事的轉了話題。

“嗯,我跟哥哥剛見面的時候,我還很小嘛,那會兒我頭髮軟軟的又多又長,我自己不會扎頭髮,就總是亂七八糟散著。哥哥看不過去,就幫我紮了。”

米婓說著還給了阿方索一個甜甜的笑容,他倆都回憶起當初拍綜藝的時候,那會兒的日子在現在看來,實在太單純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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