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著米婓,主要是圍著她的小爪子看。

要不是宋珩比較強勢,說不定有人都會不管不顧的直接上手了。

小異植打定主意當紋身,不管怎麼碰怎麼弄,它是一動不動。

宋珩讓助手幫忙記錄了下這個“紋身”的大小資料,以及顯露形態之後,才讓米婓試著溝通它,問它能不能提供一點樣本給它們研究。

米婓戳了那個小異植好久,對方才不情不願的吐了兩片葉子和五顆葵花籽出來。

之後不管米婓再怎麼說,它都裝死不應答。

宋珩很懂做人。

自己留下來一片葉子一顆葵花籽,其他的都交給了中心實驗室的負責人,讓他去頭痛分配問題。

米婓跟著宋珩去了他的研究室。

自覺的爬上椅子坐好,讓女助理抽血存檔,米婓單手撐腮,嘆口氣。

“怎麼了?”女助理掏出一根肉乾塞到米婓嘴裡,“看到我就嘆氣,我會傷心的哦小人魚。”

“不是啦。”米婓雙腳併攏前後擺動,

“最近好像情況越來越複雜。阿方索哥哥看任務中心多了好多以前都沒見過的任務。而且那株小異植抖出來的星獸跟我們認知裡的大不相同。我總覺得情況不太妙。”

“情況好不好也用不著你擔心。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你操心那麼多幹嘛。”

宋珩這次過來只帶了個女助理,其他工作助手都是中心的人。

女助理給米婓抽血做檢查的時候,其他人都在悄悄的關注他們。

“宋叔叔,那個蟲卵的研究如何了?”

“有點眉目了。”宋珩沒有隱瞞,“那個植物是處於傳花授粉的,太空中肯定沒有風可以傳花,所以植株就藉助了蟲族中蜂族的天性幫忙繁衍了。”

按照以往的研究,他們目前已經確定了三個方向,派出了偵查機過去。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訊息反饋回來。

遭到寄生的人,情況有輕有重,感覺不像是同一時間被寄生的。在摸排他們的活動軌跡的時候,確定他們都在某兩個區域停留過。很可能就是在那裡被寄生的。

具體情況還要繼續排查。

雖然水晶球在一定程度上能初步鑑定是否被寄生,但想要確定下來,還需要很繁瑣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他們在檢查中發現,寄生種子的成熟時間越來越短,也就意味著爆體的時間越來越快了。

“我想請你幫忙試試能不能把人冰凍起來延緩種子的發育速度。”宋珩捏了捏鼻樑,“我們的研究速度完全跟不上成熟的速度,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糟糕。”

米婓當然不介意幫忙,凍人她可拿手了,保證凍的時候啥樣,解凍之後就啥樣。

但是有一個問題。

她不清楚要多低的溫度才能把人連帶寄生種凍住,就怕一個不小心直接把人凍死了。

又怕凍的溫度不夠低,人被限制了活動,但種子的活性還存在。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宋珩帶著全副武裝的米婓進入特殊房間,拿收集到的被寄生者的血液和體液進行了測試,終於在第三個寄生者即將爆體之前成功了。

但是問題也來了。

寄生者被凍起來,他們這邊研究需要的樣本數量不夠,只能用估計的手段來配置實驗抑制劑。

這個抑制劑的濃度不明確下來,那些被寄生者就是不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就爆炸了。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透過藥物注射進人體內殺蟲。

這些種子跟蟲卵也相似,如果能配比出合適的殺蟲劑,對人體又沒有太大影響的話也是一種有效手段。

具體怎麼做還得看研究員們的研究結果,反正米婓是不知道的。

“你之前給高達吃的什麼藥,讓他把蟲卵都吐出來的那個?”

聽到宋珩問她,米婓趴在桌上,一邊用手指頭戳小異植紋身,一邊隨口回答:“就是催吐藥嘛,加了點魚膠粉在裡面。那東西氣味很難聞的,但對蟲子的吸引力還蠻大。”

她說著,又從手鐲裡掏出一個大玻璃瓶哐噹一聲放桌上。

“喏,就這個。是以前我們在小基地星的時候,跟人魚阿姨弄出來玩的。就是拿這個拌在餌料裡去吸引蟲子,然後用蟲子釣魚。”

一大瓶至少有一斤重。

當即就有助理研究員幫忙把這瓶魚膠粉分成了很多份,留下一部分給宋珩後,其餘的又送出去了。

米婓撇了撇嘴,臉上明晃晃的嫌棄擺著,其他助理研究員看到也覺得臉上有點發燒。

宋珩反而適應良好。

在星際研究院的時候也是這樣。

當然,至少那會兒那些人還會意思意思的問兩聲,不像這個研究員根本把宋珩視若無物。

中心這麼大,也是有派系爭鬥的。

有人看到米婓的不滿和宋珩的無動於衷後,抽空給自己的上級發了訊息過去。

第二天,那個自作主張的研究員就沒有再出現了,代替他的人態度要謙和得多。

米婓沒有在研究室呆太久,確定異植暫時無害後,她帶著這個小紋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回去,阿方索他們就圍了過來,擔憂的對她上下其手。

“別摸我了,沒事兒的。這個東西沒啥傷害力。”

她乾癟著擠了一句出來,又小心翼翼的用精神力觀察了下四周,才掏出一把紫色瓜子。

“來,一人一點,隨便吃,吃完把瓜子殼給我。別帶走了。”

高森好奇心最重,米婓話音才落,他就抓了幾顆丟進嘴裡。

“啊呸呸,這殼好硬。”

高森皺眉吐了出來,瓜子還是瓜子,連絲油皮都沒被磕破。

米婓愣了一下,拈起一顆,放在兩顆門牙間輕輕一用力,瓜子殼崩開,露出裡面飽滿的瓜子仁。

看了眼自己手裡形狀完美的瓜子殼,再看看高森吐出來的幾顆完整瓜子,米婓臉上的嫌棄刺眼得很。

高森紅了一張俊臉,學著米婓的樣子,一咬,沒動。再咬,依然沒動。

旁邊高達他們幾個看得好奇,也跟著拿起一顆瓜子來磕。

除了阿方索外,居然沒有人能成功的磕開小小的紫陽瓜子。

這下,連米婓都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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