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惡勢力已經擴張到這種地步,對於韓國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極度恐怖的存在,哪怕平時有什麼不公,遭到這些惡勢的欺凌也只能默默承受。
終於韓國政府對此也是無能為力,這比起戰爭更要恐怖,因為戰爭至少還能看到身後的希望,而這種黑暗的勢力環境根本看不到希望。
因為當地政府都要比他們低一頭。
他們擁有韓國最大的資本,而當地政府只要是個人都愛財,他們用錢財完全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等他們擁有了絕對的暴力,甚至能反客為主,成為韓國軍政力量,達成商政勢力統一。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存在。
看到他們如此猖獗地轟炸,提著步槍闖入私人住宅隨意開槍掃射,便不難看出他們這些人“勇敢”的心態是得益於他們的勢力強大。
趁著那些僱傭兵走進別墅之中,我的身影猶如戰場鬼影一般移動到李徵的身旁邊的越野車之中。
此時的李徵也正在準備著手槍,看樣子也打算進去看情況。
“頂流殺手?呵呵?老子今天幫你收屍,要是李娜沒死,老子再爽一下!”
李徵一臉興奮地說著,手裡拉了一下手槍的槍套轉身就要往別墅裡走去,別墅裡的火光將他的身影倒在後方,正好是我所站立的位置。
他大概是感覺身後有什麼情況,便隨意回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我的匕首已經直接劃過他的脖子。
在這種距離下,我一秒鐘可以割他脖子三到五次了。
而我的匕首抹完他脖子之後,快速抹向他兩腋下的手筋,使得他雙手快速脫力,自然下垂。
一秒過後,他痛苦的要喊叫,我一隻手已經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脖子向後仰,脖子處一個大割口噴出的水一下子就被他吸進了肺部,原本該發出的慘叫聲,變成了嗆水聲。
窒息與切膚之痛使得他不斷翻著白眼,臨死前的眼神,死死地瞪著我的眼睛。
剛才的囂張蕩然無存。
我放開了的,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又在車上找到了一把微衝。
這些人真的是猖獗到了極點,如此豐富的槍械我只在一些戰亂地區的黑勢力中見到過,也就是軍閥。
我要殺光他們的話,這些屍體不好處理,而且李軒等人的事件也需要讓官方有一個可以向百姓合理解釋的因由,所以我直接將李徵的屍體拖上其中一輛越野車,然後從他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機,利用李徵的指紋解了鎖,並在設定處關掉了開機鎖。
搞完這些後,我便悄然離開了。
不多時,那些僱傭兵在別墅裡找不到屍體自然會離開。
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他們的東西。
這樣一來,李娜別墅被偷襲一事可以直接將李娜這一方排除在兇手之外,讓政府或者集團更深層次的勢力,不至於找李娜麻煩。
不多時,那些僱傭兵就驅車離開了,同時帶走了李徵的屍體。
我拿起李徵的手機坐在別墅的一角里檢視起李徵最近的通訊記錄,以及互動軟體上的聯絡人以及聯絡內容,試圖找出給他傳送有關我身份情報的資訊。
可惜沒有找到,顯然李徵已經將情報資訊給刪除了。
戰鬥結束後,我聯絡了李娜,她和詹妮弗此時已經在山下的酒店裡開了一個房間,我順便告訴她房子被炸了,至少要修補兩個星期才能再次入住。
“還有沒有別的房產?”我問向李娜。
“有是有,不過沒有這裡這麼安全。”李娜把另外一棟別墅的位置告訴了我,那是富人區的別墅,相比于山頂別墅是差了很多,但是比起普通房產依然是頂級的存在,在住房多的地方一般也不容易發生今晚這樣猖獗的事件。
“那明天就搬過去住吧。”
我回應說,李娜便說:“你也快過來休息吧,明天可能還有得忙呢!”
“明天你要主動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悲痛的告訴他們,你的叔叔李軒被殺,還有你的房子被一幫武裝份子轟炸的事情,主動交待出去,可以免去很多麻煩。”我給李娜公關這種事件的處理方法。
如果她不主動做這些事,等集團反應過來,她就發不了聲了。
畢竟李娜可不是集團的總負責人,僅僅只是一個事業部的部長,相當於一個比較重要的分公司總經理。
“嗯嗯,那大叔你早點過來。”
我應了聲,掛了電話,花了兩個小時處理了別墅裡的監控裝置,以免留下什麼重要的情報給其他人。
這邊出了現明天一早就會被警方拉起封條,再進去動手就不是那麼方便了。
處理了別墅的後繼麻煩,我便趕到了酒店,按了按門鈴,詹妮弗和李娜便跑過來開門了。
剛經歷一場戰鬥,又在別墅廢墟里走動,身上全是汗味和灰塵。
李娜卻不顧這些,直接就抱住了我。
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我結實的胸膛上,她像一個盼了很久終於把戰場上的丈夫盼回家的妻子一樣。
“你沒受傷吧?”
李娜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沒事,衣服上的血是李徵的。”
因為我穿的是黑色衣物,泡了血也不容易看出來,她估計是聞到了血乾的味道。
“你殺了他?”詹妮弗有些震驚地問。
“你好像很意外。”我看了詹妮弗一眼說。
“我以為你會留著他當替死鬼的,畢竟這一晚發生了這麼多槍戰事件,總得有個人來頂包,要不然,怎麼平息?”
詹妮弗說。
“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有些事不受控制的,事情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吧,正好看看集團高層對這件事的處理力度怎麼樣。”我說。
詹妮弗嘆了口氣。
“你是擔心李娜的安全才趕盡殺絕的吧?”
我沒有理會詹妮弗,而是走向了浴室,她說的沒錯,作為一個殺手,只需要殺死指定的重大目標就可以了,不需要殺得太絕,因為殺手是不害怕報復的,害怕報復的都是站在陽光下的人,我是黑暗中的,李娜是陽光下的人,我為了保護她,就必須殺絕。
要不然,事件處理起來會更加方便。
我走進去浴室洗澡,因為沒有關門,李娜走了進來,他見我將兩把手槍擺在一邊,便問:“要不要幫你拿出去?”
“不要碰它,出去吧,我洗澡不喜歡有人靠近,順便關門。”
我今晚經歷了數場戰鬥,情緒麻木,可以說是除了戰鬥的情緒,其他情緒都不線上,根本無法與李娜有什麼情感互動。
李娜見我冷漠的回應也沒介意,應了聲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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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