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跟我介紹了海瑟薇的情況,她是一名北約退役殺手,可以說是一個正正式式的軍備刺客。

她與殺手營的殺手不同,她一直視自己為軍人,為米國為北約同盟而努力的軍人,而事實上,她到頭來因為政治原因,她在一次任務中由軍備刺客變成了真正的殺手,這並不是她個人觀念的轉變,而是在任務敗露之後,米國中情局不承認她的存在,那麼她就被當成了恐怖分子處理了。

因此,她逃離了北約組織,改頭換面,隱姓埋名,成為了中情局的對頭首腦之一。

高斯黨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鞏固在世界的勢力,很大程度是得益於海瑟薇的管理手段。

所以,現在亞洲勢力這麼重要的戰略勢力點,她是必須親自出馬的。

詹妮弗介紹完之後,將海瑟薇的照片交到了我的手裡。

照片中的女人,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時尚外衣,看不清身材,不過從一頭褐色的頭髮下的精緻面孔可以不難看出來,她絕對是一個身材姣美的女人,一雙藍色的眸子格外的明亮,五官佈局恰當,十分精緻,有點像蘇聯血統。

資料顯示她今年三十五歲。

算起來,她大概跟我是同一時期開始接受訓練的。

李娜見我看得入神,也湊過來看了一下,眼前一亮。

“這個女人好漂亮啊,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殺手出身的一姐,她跟魅比起來誰更厲害?”

李娜很是好奇地問。

我與詹妮弗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苦笑了一下。

“她比魅要厲害一些,不過沒魅那麼殘忍,同樣的,她與魅一樣有著非凡的格局思想,能跟史密斯槓上這麼多年的人,你覺得她實力怎麼樣?”

詹妮弗替我說道。

一般情況來說,我是不屑於回答這些幼稚的問題的。

魅雖然是地下世界的前列的殺手,但是地下世界的殺手是不會有人教會他們高超的政治博弈的,所以在殺手營出身的殺手,都沒有正統軍備刺客的思想格局。

說白了,如果海瑟薇如果不是被組織背叛,她完全可以在中情局辦事的,可能會成為史密斯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

可惜他們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還有一個比較私人的情報,海瑟薇之前是史密斯的女朋友,她一直認為史密斯為了自己的前程,沒有幫她洗白,所以才會進入高斯黨,一直與史密斯對著幹,史密斯之前要處理其他問題,也一直沒有正面跟她怎麼交鋒過,又或者說,史密斯對她有所愧疚,所以對她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詹妮弗淡淡地說。

我攤了攤手,沒想到來了一個這麼複雜的人。

“那麼,如果她對我不利,我是殺她,還是不殺?”我問。

詹妮弗搖了搖頭:“她不會對你不利的,因為我相信她應該已經看破了史密斯的佈局,她最多就是策反你,讓你完全為她效力,畢竟你是一直不願意為中情局辦事的,現在只是屈於人下才勉強合作的,她的策反大機率也是會成功,我說的對嗎?”

詹妮弗說完,望向了我笑了笑。

“你不用試探我,史密斯將我安排在這裡,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做他的棋子,浸透並操控高斯黨,另一方面是他為了自己能正常退休或者說多一份保險,而安排在這裡的,一旦他被組織拋棄,他就可以馬上融入到高斯黨中來以謀求生存,不管如此,我依然是一箇中立的存在,到時我該退場時,依然會毫不猶豫,史密斯與我約定過的。”我毫不客氣地揭穿了他的陰謀。

詹妮弗僵硬地笑了笑。

“也許吧。”

詹妮弗沒有反駁,但也不承認。

“那你是怎麼想的?”我反問她,想知道她的立場。

詹妮弗搖了搖頭:“我只是一個承接中情局與高斯黨的特工,沒有大局操控的能力,能有什麼樣的思想?”

我見她這樣,也就沒有再問。

詹妮弗這個人很多事情表現得滴水不漏,無法知曉她的真正想法。

另外,她與史密斯之間的關係恐怕也不會簡單,要不然,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拿到高斯黨左派的情報?

現在她明確知道海瑟薇過來可能是要拉我入盟,卻也沒有采取行動,

一場談話結束後,我便回到公司。

很快,就召開了董事大會,他們一致透過了決定,由我擔任李徵的行政職務。

李徵的職務是“白道”上身份的承認,李軒的勢力成員自然也會受到影響,他們需要一個人帶頭承認我這個新主人,或者被高斯黨高層直接承認我的身份。

第三天的傍晚,我受到了一場秘密會議的邀請。

位置並不是什麼秘密的地方,而是在當地的五星級酒店內租用的一個會議室。

對於這種不明的邀請,我當然是要去刺探一下的。

悄然開車來到了酒店附近,利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酒店門衛的情況,發現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再觀察能狙擊到酒店的各個位置。

同樣沒有發現問題。

我在車內換了一身西裝,將頭髮紮好,戴上口罩下了車,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私家車,給他錢讓他將我送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從而減少被狙擊的暴露時間。

進到酒店之中,確認安全後,我便要求司機一同乘坐電梯上樓。

司機有錢收自然也不拒絕,只是對我的要求有些震驚,彷彿我要將他帶去酒店幹什麼事一樣,還特意跟我說了一句,不會跟我進入房間的,多少錢都不進去。

到了樓上,他跟我出了電梯,他以為我要拉他進房間,撒腿就往安全通道跑了。

我也不管他了,他這種逃亡式的行動,很容易讓暗裡的殺手認為他發現了什麼危機,然後迫使躲在暗處的殺手開槍。

他沒死,便證明酒店內並沒有殺手。

於是我徑直從安全樓道走到了頂層,會議室就在走廊的盡頭,此時女服務員推著茶水過來了。

我跟在她的身後,進入了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

一個個穿著名牌,手戴寶戒,在桌邊擺著雪茄,但除了首席上的一個歐美女人在抽之外,其餘人都沒敢拿起來抽。

眾人的目光隨著她一起望向我。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鬼王喜歡遲到啊,我們等你許久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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