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眼眸中含著淚水。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我把所有情報都告訴你了,我對於你來說,已經是一個沒有價值的人了,可是我想跟在你的身邊,沒有原因,或者說,我想像在島嶼上一樣,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你辦完事之後,我們可以一起湊合著過日子的,我也願意為你生寶寶。”

蘇珊的話說得很直接,她知道在這種時候說話轉彎抹角不如說實際的更有用。

她的話中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同時也清楚我最終的嚮往,就是平凡的日子。

我沉默了一下,望向她的眼睛。

“我辦完事回來,你可以跟我生活在一起,只是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負責,等你找到了活著的理由和勇氣,你隨時都可以再奔向自己新的生活,如果你不願意離開,就一直如此。”

我也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感受與想法。

我不需要欺騙她的感情,她要離開隨時都可以,我之所以答應讓她與我生活在一起,是因為她也算是我的朋友吧?

我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走出這段感情的陰影。

女人在對愛情極度失望的時候,她是不會介意跟任何男人在一起生活的,只要不欺負她就已經足夠了。

她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蘇珊聞言沉默了一小會,然後問向我:“你會給我溫暖嗎?”

我看著她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恍惚地低下了頭,因為只有享受過溫暖的人才能給人溫暖,我沒有回答她,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溫暖是什麼樣的感受。

蘇珊看著,她突然破涕為笑,撲進了我的懷中。

她吻著我脖子,慢慢吻向我的唇。

然後捧著我的臉。

“對不起……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會感覺到溫暖,我也願意給你一個溫暖的家,你不會再是那個到處漂泊的殺手,我們可以組成一個新的小家庭的。”

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好。

現在我已經沒有了那種組成一個家庭的想法了。

因為艾菲的死,已經讓我徹底喪失了組成一個家庭的信心,我現在一心只想著為丫頭復仇。

不過面對蘇珊的表白,我還是有些感動的。

我將她抱起,放回到沙發上。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你好好休息。”

我說完迅速離開了大廳,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蘇珊。

因為蘇珊對我的理解還停留在島上的,不知道我後面經歷了艾菲的死,海鷗和艾菲的死已經在我的內心形成了陰影,兩個未出生的孩子也死了,這讓我內心有極大的罪惡感。

不知道這一切的蘇珊本以為我會滿心歡喜答應的。

卻被我潑了一臉的冷水。

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加上我的拒絕,讓她更加的難受了。

拿出冰箱裡的酒就喝了起來。

我擔心她會自盡,所以利用監控觀察著她的舉動。

失去生的希望,又沒有燃起新的鬥志,彷彿自己被全世界拋棄,成了一個多餘人,死亡往往就是像她這樣的人的出路。

任何人都是需要被肯定的,否則生存價值感就會大大降低。

那些走上極端的年輕人,往往就是得不到生存價值感,一直處於社會的邊緣,最後才會因一件普通的事,從而走上絕望的道路。

而這類人一旦在他極度低落的時候,鼓勵了他,幫助了他,欣賞了他,他甚至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比如一個叛逆期的女生,從小就被父母否定,叛逆之後更是如此,如果一個男生在此時欣賞她,肯定她,並且讚美她,她就會從這個男生的身上獲得自我價值,從此之後,她就願意為這個男生付出一切,做任何的事情。

這一點在心理學上有太多的實驗證明。

此時,我要控制蘇珊也非常容易,因為她已經失去了自我價值。

她原先的價值就是來自於那個男人,現在那個男人死了,她一下子失去了方向,自然就沒有了生存的價值感。

我只需要給他希望,她就可以為我所用。

只是這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

如果是出於解救她為目的,從而欺騙她的話,我是做不到的,因為這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她喝光了冰箱裡的酒後,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浴室。

浴室內是沒有監控的,我便沒有去觀察了。

決定等幾分鐘,她不出來再進去看看情況便好。

蘇珊的到來的確給了我不少麻煩,因為我本來已經決定去韓國的了,現在這樣子,自然是沒辦法離開了。

要是李娜那邊出了什麼事,我肯定接受不了的。

不知為何,這兩天,我心裡除了丫頭,想的更多的便是李娜了。

“怎麼還不出來?”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沒見蘇珊出來便馬上起身走到了浴室,一腳踢出了門。

蘇珊正躺在浴缸之中,她的手腕被須刀割破,血流滴到浴缸之中,染紅了一缸的水。

我連忙扯來了毛巾,將她手腕捆起來。

她還有意識,只是已經變得迷離。

看著我動著慘白的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將她擺到了房間的地面上,然後在藥箱裡找到了輸血軟管,先將我的O型血引入軟管,管子裡完全沒有了空氣後,再將輸血管的另一端扎進了她脖子側靜脈處。

因為我不確定她具體流失了多少血液,如果用常規的輸血手段怕是來不及的。

側脖靜脈距離心臟最近,也是回流心臟的血液,這樣就可以不必經過肢體直接到達心臟了,如此一來,便能在短時間內快速讓她恢復了血液供應。

我躺在床上比她高出八十公分,血流可以順利進入她的身體。

我看著她慘白的臉色,在輸血一段時間後,慢慢恢復了紅潤,同時我也計算著自己血液的流失量。

差不多了,我便將輸血管給拔了。

再將她抱回到了床上。

因為酒精加失血的關係,她暫時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她的手已經被我重新包紮過了,為了不讓她再做傻事,天亮之後,我便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她醒來看,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輕輕摟著她,讓她靜靜的哭泣。

死過一次的人,往往會有新的想法與感悟,我希望她能自己找到新的希望。

此時她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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