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鋼鐵廠是非常龐大,這裡上班的工人少說也有一千多人,一旦在這裡面爆發衝突,他們上千人拿著槍械追殺我還真的很容易,雖然裡面有複雜的環境,但是架不住他們熟悉環境,加上自帶步槍。

怎麼說也不能在這裡跟他們有任何的衝突。

他們現在所開會的地方是個倉庫,並沒有任何運作的機器,但是也擺滿了鋼材,我可以輕易利用掩體接近他們。

為了能聽到更重要的情報,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從視窗翻了進去,然後利用鋼材掩體向他們的會議中心區靠近。

庫存上的燈光很亮,不過光線卻照不到掩體後面的我,躲在在黑暗中的我,看到他們一張張激情澎湃的面孔。

彷彿自由和高貴的光明就在他們的眼前。

聽著那洗腦式的演講,那些人時不時就高聲呼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馬上就要搞什麼惡性衝突事件了。

事實上,像這樣的會議,是他們的常規會議。

每週可能就要開三到五次,為的就是達到洗腦的目的,並時刻保持著這種狀態,讓目標人物無法進行自我思考。

如果想要給一個人洗腦,就必須要讓他保持情緒時刻激昂,然後灌輸一些聽起來很合理的故事或邏輯概念。

這一點,傳X組織就從這些惡魔的手中拿到了精髓。

人一旦被情緒控制就無法自我思考(前文提及)。

他們手裡的槍支應該也是沒有子彈的,讓他們握著槍支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感覺自己隨時都要上戰場,為他們所謂的理想光榮犧牲。

有些組織的理想的確是偉大的,但是他們這種以屠殺為目的的理想絕對不是其一。

我已經站在講師的身後五米左右,那裡正好橫著堆放著很多鋼材,我透過鋼架子的空隙,看到了站在講臺的那個講師。

這是全上看上去四五十歲德國中年男人,身材中等,說話的時候,一隻手靠後,另一隻手拿著手槍。

跨步站立,身材挺拔,看這站姿應該是一個軍人無疑。

擺在他身側的正是疫苗揹包,他一邊宣說著,一邊從揹包裡拿出了那個低溫儲存鋼筒。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其打了開來,讓所有人看到裡面的東西。

“你們看到了吧?上帝在為我們開路,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我們偉大的理想馬上就要實現了,只需要兩週時間,我們就可以批次生產抗病毒疫苗了,到時我們偉大的德意志戰士,將會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人種,由我們統治的世界,將會無限和平,毫無殺戮,只是在此之前,必須清除那些低劣的,只會製造麻煩,危害人類安全的垃圾人種。”

講師在說著這些在正常人聽來狗屁不是的話,但是在這些瘋子成員聽來,卻是無比高尚的正義的,彷彿為了這個理想去做盡一層滅絕人性的事情都是善良的。

他們把自己當作高等人,把其他人當成了豬狗一樣的存在,他們殺起來,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再加上他們有著所謂的最高和平理想,以及堅定地認為自己是高等人,他們便越發覺得自己是正義的。

沒有一個屠夫會為自己殺了一頭豬或者上千萬頭豬而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一旦完全控制這些人,他們就會成為這樣的一個屠夫,每一個都破壞力極大。

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我能關心的了,我接著偷聽著他的演講,試著能不能在其中聽出有用的情報,以及講臺上的這個人是不是他們的首腦。

通常來說,這些講師肯定不會是首腦,但是他拿著這麼重要的實驗資料與樣本在這裡演講,情況就大不同了。

所以我有必要懷疑講臺上的這個人就是首腦。

下方的人群一起喊著一個口號,喊完之後,那個男人接著說:“現在我們的偉大德意志戰士已經從美方的特里克堡實驗室那裡得到情報,病毒由一位未知信仰和組織的勇士感染帶離,要不了多久就會在全球範圍感染,那時便是我們不戰而勝的時候了!”

聽到這個情報,我心頭一陣疙瘩。

美方沒有拿到疫苗竟然敢提前放出病毒?

瘋了嗎?

難道他們自己不怕死?

不過回頭想想,他們也需要消滅內部的一些窮人,或死對頭,減少內患,就算沒有拿到疫苗,他們自己提前知道了,做個隔離或者稍微規範地防備還是可以倖免的。

“該死的!”

我罵了一聲,看這會議也快到達尾聲,我便移步離開,他們肯定要帶著疫苗樣本離開這裡去實驗室的。

我做好跟蹤他們的準備就行了。

因此我回到了車內,同時拿出手機打通了之前留給潘盼的衛星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哥!你終於打電話來了!雯雯被魅抓走了……”

“我知道了,不要慌,事情是什麼結果已經無法改變,現在我要告訴你們一個重要的情報,病毒已經釋放,你們要儘快做好防備,研究疫苗!”我簡短直接地說。

“嗯,早前我已經收到了你寄來的東西了,目前已經交給了國安生物防禦研究部門。”

“那就好,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你也不要再離開祖國了,我自己會小心的了。”

“好,哥,那你自己要小心,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等你把自己的事處理好,找個地方安定下來,我再去看你。”

“好。”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裡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思念,不捨地掛了電話。

我緊接著給孤血打過去。

“什麼情況?”我問。

“我妻兒已經送走了,瑞士那邊找了傑卡西的朋友接應,你那邊給我發個定位,我趕過去。”

“好,我剛打聽到一個情報,病毒已經被釋放出來,但是我們不知道這病毒會從哪裡開始,總之,我們也要小心了,當下,我在等待著他們去實驗室,他們的頭目應該也會在那裡。”

我與孤血結束了通話後,手機中的定位已經更新了,那輛黑色轎車接著往一個方向前進。

我給孤血共享了位置資訊,然後悄悄跟在他們的身後。

不過我已經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那便是中途劫走疫苗樣本和資料,雖然這樣子我就無法為艾菲報仇了,也無法知道真正出賣情報給瘋子黨的人是誰了。

但是這樣做卻可以讓中方更早生產出疫苗!

這比起報仇的責任更加的大,報不了仇是我個人的愧疚與痛苦,但是如果能拯救更多的人,我甘願承受這一份永遠的愧疚!

如果可以救贖自己的話,我認為,這將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儘管不是那麼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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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白天沒時間寫,這兩天我會盡量凌晨之後更新,並多更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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