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沒有那麼多繩子啊!”機師跑到廚房轉了一圈,然後跑了回來有些尷尬的對我說。

“剛才我綁住廚師,那些繩子已經沒有了嗎?”我反問一句,這時候我當然不能夠離開去廚房之類的,我是絕對不能輕易夠離開駕駛室的,雖然我已經打消他們反抗的念頭,但也不能夠完全的信任他們。

“被她們剪斷了。”

機師攤了攤手說。

“大哥,那我還是先吃飯吧,真的好餓了。”

那名機師摸著咕咕響的肚子說。

“她送來的飯,你敢吃嗎?”我淡淡的衝他說了一句,那人嚇得臉色一白。

“還是去廚房再準備三份吧!”機長催促說!

副機長走了出去,我便把女殺手的襯衣脫了下來,這名女殺手,性感的身材讓得那名機長眼前一亮,吞了吞唾沫。

我用她的襯衣扭成一根繩子,然後反過來綁住了她雙手。

這個時候這名女殺手只穿著一件文胸和一條套裙,看起來格外的性感。

能夠成為女殺手,身材和相貌肯定是過得去的,一般的男人還真受不了這樣的女人的誘惑,所以身為女殺手,想要殺掉一名男忄生目標人物是很容易的。

只要跟她零距離接觸,基本上這條命已經拿下了。我看了一眼機長貪婪的眼神,鄙視了一眼。

“你們可不要有什麼壞心思,這個是一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們要麼殺了她,要不然碰了她肯定要死。”

我不得不提醒這些歐美男人,以免他們搞出什麼意外。

我把這個女人綁在了飛行員休息的凳子上。

這張凳子是固定的,她的手綁在後面與凳子連線在一起,我再找來其他衣服,把她雙腳分開綁在椅子的雙腳上,使得她全身不得動彈。

不多時,副機長也回來了,他手裡端著三盤食物。

副機長先拿了一份給自己,然後又遞去一份給局長,而我的那份他向我遞來,我也沒有去接。

“喂這個女人吃吧!”

我說完就把副局長手裡的那份屬於他的餐品直接奪了過來,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過他拿的食物來到了女殺手的跟前,把女殺手給叫醒過來。

女殺手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很被動,不過他卻用眼神跟這名副機長交流的起來,就是她們這些女殺手擅用的橋段,用來策反敵人或者中立成員。

她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吃著副機長遞來的食物,副機長喂的有些上癮,時不時眼睛就看向她美麗的眼眸,又不太好意思往下看,又看到她雪白傲挺的胸口。

男人在這種時候多數已經沒有了思維能力。

如果我不在這裡的話,我想大白已經交纏在一起了,而這名副機長,也在享受的人生巔峰的時候被幹掉。

作為女殺手,性,已經被他們作為一種工具獨立開來,與感情無關,這是長期被基地訓練的結果。

只有在她們真正脫離組織,或者已經成為了一名自由殺手的時候,那種帶感情的性才會回來。

就像我當殺手那幾年,完全是沒有感情的。

人類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比豬要高階一點點的生物而已,把他們殺死,並解剖看到裡面的肉和骨頭除了結構以外,本質上幾乎是沒有分別的。

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我們為了克服對死人的恐懼或者殺人的恐懼,通常會把死去的同營地的同伴進行解剖。

有些在訓練中變成殘廢的殺手,我們會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解剖伸手摸著他,還跳動的滾燙的心臟。

當這種訓練已經變成一種屠宰習慣,就不會再有任何的恐懼,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已。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人是可以適應一種常態行為哪怕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事,在適應以後,潛意識裡就會認為這是一種正常。

這種毫無人性的訓練,使得我在脫離了殺手營的十幾年裡,都還沒有完全擺脫對我的影響。

殺手這種身份就像一個烙印,深深的烙在我的靈魂裡,哪怕我後來不當殺手去當了僱傭兵和保鏢,在我的骨子裡,我依然是一名殺手。

我眼前這名年輕的女殺手,她可能同樣經歷著那種殘酷的訓練,自己性感的身體早已經看作成一種工具。

當然,她的自尊心並沒有被磨滅掉,往往犧牲身體和尊嚴得到的求生機會,會在他重獲自由,以後會去殺掉侮辱她的人,以便加強自尊心的存在。

所以我必須提醒這兩個機長,以防他們在我走開的瞬間釋放了這個女殺手,儘管我能夠對付得了他,但是她重獲自由可能第一件事就是殺掉兩名機長,導致飛機只能墜毀。

距離到達德國還有很長時間,我就一直蹲在駕駛室,時刻提防著他們這些人。

“你幹嘛不直接殺掉我?”

女殺手問向我。

“我已經不是殺手,我不想再殺人,除非有人逼我,你才剛剛進殺手行業,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甚至你自己已經被完全洗腦,我殺掉你就等於殺掉一個工具人,對於殺手組織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我對女殺手說。

“你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鬼王嗎?”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我沒有再理會她。

又隔了很久,我的尿意來了。

但是我依然不能走開,我甚至都不用迴避,拿起副機長的喝水杯,直接就尿在那裡面。

副機長臉色一青一白的,很是嫌棄,卻又不敢怎麼樣。

顯然我連上廁所這麼短的時間都不會給他們單獨相處。

“鬼王,我有點渴了,下次能不能直接給我喝掉?”女殺手伸著她性感的舌頭舔了一下烈紅的嘴唇,挑逗著我說。

不得不說,這女殺手還是挺會挑逗人的,讓得兩個機長都有些激動了起來。

“不必擔心,待會你直接就要尿在這裡面,你還要喝的話,我就給你喝自己的。”

我的話讓得那名女殺手露出一臉不解風情的樣子。

“她要上廁所也不放開嗎?你要是擔心我可以陪著她去啊,我不會解開它的手和腳的!”副機長此時向我說道。

很顯然,這副機長已經被她策反,要不然他就很自信,以為女殺手綁著手和腳,就完全對付不了他,他還可以在洗手間裡面對女殺手,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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