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壓迫的船艙內,充斥著倉促的腳步聲,在二層甲板上的乘客是看不到我所在的位置了。

在這條船上的哥倫比亞原住民,大部分都是在偏僻鄉鎮生活,並沒有見過如此場面,因為在船上,他們也沒地方逃,只能夠老老實實呆在那裡。

因此,那些倉促的腳步聲,必定就是賞金獵人所發出來。

從這些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他們從哪一個方向過來,大約就有多少個人。

因為我很清楚他們還剩下六人,再從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可以判斷他們從三個方向過來。

可以看的出來,他們還是相當的謹慎的,並沒有全部人一起靠近廁所的位置。

腳步聲很快就在船艙裡面安靜了下來,可以想象的出來,他們正在以緩慢的速度,猶如獅子捕食,生怕驚動了獵物。

在這種時候,他們的目光和精神都是高度的集中的,如果我這個時候突然走出來開槍的話,不管我的想法有多快,必定會中槍。

但是這種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情況並不全是好事。

我把腳放在向前方的一個乾粉滅火器上,用力一推,乾粉滅火器的鋼瓶馬上就滾了出去發出響亮的聲音,在這種精神高度緊張的環境中,任何聲音都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但是這種干擾時間只能產生一秒鐘的效果。

心理學對於受到驚嚇的反應時間是有統計的,哪怕是經過非常專業的訓練,一秒鐘的反應時間最多也就是縮減到秒。

這種反應是不受個人意志所控制和轉移的,除非本身就有所預判,並沒有受到驚嚇,那麼他的反應就是正常人的警惕反應,不會超過秒。

就在這個時候,我馬上從另外一個方向探出槍頭來。

我已經不需要再去確認目標的位置,因為從腳步聲已經把他們的位置給識別出來了,我探出頭來只需要秒便可以把他們的精確位置印到大腦裡。

就是長期受訓練的結果,身體的動作會與大腦的預判同步進行。

“砰砰砰!”

一秒鐘連開了三槍,幹掉離我最近的側翼三個人。

還有兩個在船頭的位置,離我最近的一個就是在廁所門口,但是剛才通知他們下來的人。

我開完槍以後又閃回到原來的位置,在廁所門口位置的人,在剛才滅火器滾下去的時候,他的下意識並不是開槍,而是迅速躲到掩體的後面。

這個反應是賞金獵人比較普遍的,因為他們離危險最近時,好財怕死的性格,使得他們長期在內心裡面產生一種避險心態。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馬上出來第一槍幹掉這個人的原因,我剛才要是閃出來向他射擊,往往只能夠打在掩體上,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先機,就會這樣白白浪費掉。

等我開了三槍以後,在廁所門前面的那個賞金獵人反應了過來,猛地撲出來,向我的位置開槍。

殊不知我的槍口早就對準他撲出來的位置。

“砰砰砰!”

我連開了三槍,全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瞬間完全死透,再也沒有任何可能,臨死前因為肌肉反應自動開槍。

子彈在貫穿人的身體的時候,強大的子彈撕扯力,可以瞬間把人震暈,但是如果這人比較強壯,意志力比較強大,臨死前的確是有可能再開一槍的。

當然這是排除了格洛克手槍。

這種手槍扣動扳機要公斤的力量,在身體機能受到巨大傷害的時候,手指根本無法產生這麼大的握力。

剩下的兩名賞金獵人拿出兩把步槍不斷對準我的位置射擊。

將我逼到掩體的後方。

不斷的火力壓制,可以使我無法從掩體後面冒出頭來對他們進行射擊。

在這種情況可不能夠像電影那樣,趁他們換彈夾或者射擊頻率下降的時候冒頭出來還擊,那樣子的話,往往就中了敵人的計。

露出頭來的時候,敵人早已不在你想象中的位置上,就在你愣神的那一秒鐘,已經命喪黃泉。

因為火力壓制的經典案例中,就有這麼一個應對策略,故意利用火力壓制的頻率變化來誤導目標冒頭。

像電影中你一槍我一槍,是也不可能的,那都是戰場上士兵們無法確定目標人物在哪裡,只能不斷的開槍,用槍聲營造一種緊迫的戰爭氣氛,使得那些膽小的人,嚇得把頭縮在掩體裡面,不敢出來,從而製造一種盲打掩護效果。

但是這種對於有巨大利益的賞金獵人來說是不管用的。

我在選定這個掩護位置的時候,已經想好了退路,所以發生這種情況,我根本不著急。

“砰砰砰!”

我對準廁所的門口就連開了幾槍,把裡面的賞金獵人幹掉,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已經從後面的窗戶退了出去!

我來到了一層甲板上,貓著腰沿著船的一側走廊移動,發現快艇用帶有磁鐵的迫船繩吸在了客船上。

客船上並沒有人看守。

我直接跳到了快艇上面,直接把引擎給拉響,巨大的引擎聲響徹整個河面。

然後,我快速爬上了客船。

聽到引擎聲的最後兩名賞金獵人,匆匆的從裡面跑了出來,而我正站在他們頭頂上方的位置上。

雙槍直接對準了他們的腦袋,砰砰兩聲。

短暫的戰鬥,使得我全身的細胞都沸騰了起來,後背心全都被汗水滲透了。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我得和那三名亞洲青年趕緊離開這艘客船,要不然這會更麻煩。

這裡面的客人還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我拿著槍走下來,他們全部都不敢亂動,直接來到了包間,我對著裡面的人喊了幾聲。

李娜娜就跑過來開門了。

“什麼情況?這麼多人開槍?”

那名亞洲青年一臉懵逼的,用中文問向我,額頭上全是驚嚇過度的汗水。

“馬上跟我離開這裡!”

我沒有過多的解釋,喊了一聲直接就走在了前面,李娜娜愣了一下,連忙跟了上來,那名青年和他的女朋友也抱著行李跑了過來。

我們直接跳上了,那艘黑色的快艇上。

“我們要去哪裡?”

李娜娜很害怕的問道,那名亞洲青年和他的女朋友也是一臉的蒼白,正期待著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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