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化的都市建築群體內戰鬥,有非常多講究。

尤其是在建築群體內的單兵作戰,其細節和致命點是非常多的。

如果我是面臨的是一個群體對抗,可操作性空間依然還是很大的,不過這還是要看敵方是否專業,若是面臨有著高度默契與配合精度的特種兵,我無疑是束手無策的,這就是我為什麼能在這些安保人員的視野中逃脫的原因。

等有戰場經驗的特種兵軍隊到來,我與魅都是沒有任何逃生的希望的。

這便是我與魅所懼怕的存在。

我發起攻擊開始,她在這裡已經不被信任,要不然,她不需要在這裡埋伏我,只需要帶上幾個人封鎖這條長廊就可以圍攻我了。

她現在唯一獲取他們信任的辦法就是俘虜我, 如果不能俘虜我,她至少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一旦槍聲暴露了這裡,她就連自己的後路都封死了。

當然,這僅只是我的揣測。

我也不敢肯定,否則的話我也不必使用消音手槍了,直接暴露自己,而魅又在短時間內無法俘虜我,魅就不得不放下俘虜我的想法與我再次合作,一起從這裡的暗道逃出去。

可是她不信任我,畢竟她對我埋伏過過心理陷阱,就算她想合作,也擔心在與我合作的時候,被我在背後放冷槍。

也就導致了現在的這個局面,她想合作,而又不敢與我合作,因為此刻的我已經是一個巨大的變數,而她的欺騙也在前,再想合作除非有著巨大的利益關係,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而我內心裡當然還是想與她合作的,因為只有與她合作,我之前跟她提到的那個自由計劃才有可能實現。

可是現在我也不信任她。

我要到達D2位置是必須經過這條走廊的,而我這裡沒有任何可以抵擋子彈的物件,必須要找到一個突破機會才行。

“瑪麗,對不起了!”

我一手抓起瑪麗還殘餘著溫度的屍體,將手槍從她的腋下探出去,然後慢慢移出瑪麗的側身。

對方立即就開了一槍,子彈打在瑪麗的身體上,戰場經驗豐富的我幾乎下意識就能從瑪麗身體中槍的位置感知到對方槍的位置。

在瑪麗液下的槍直接扣動了板機。

“咻咻咻……”

我一邊開槍一邊衝出去,在子彈的掩護下,瑪麗的屍體被人拋棄在長廊裡,另一隻手也握住了手槍。

一邊開槍一邊快速逼近長廊一端。

魅此時就在長廊的盡頭轉角處,但是她不敢探頭出來開槍,哪怕她的槍法極快,也不敢這麼做。

因為我的視線已經鎖定了長廊盡頭!

而且我不是用高度注意力去盯著那些轉角的,人體眼睛的設計是非常特別的,注視的區域雖然可以給我們清晰的視野,但是反應速度卻遠不如眼角餘光的。

就像有東西從模糊視野的兩邊閃出來,眼睛會馬上就感應到。

但是從我們眼前過來就不一定了。

這是人體進化結果的防禦機制,就是在人類專心於某件事情的時候,用來警惕周邊環境的不確定性危險。

身為頂級殺手的我,自然清楚這一細節,並且能合理地利用到這些生理上的知識。

另外就是戰術上的走位。

如果魅快速閃出來,或者撲出像電影007那樣飛身出來開槍的話,我的戰術走位就可以大機率地規避這些危機。

所以,儘管魅渾身戰術和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她是不敢有任何的行動。

意識上的細小誤錯,在現實中會造成巨大的不可逆的後果。

面對普通士兵或者特種兵,魅在這種廊戰之中,是能絕對勝出的,因為她飛身出來在半空的那一槍中就可以準確地打出四槍!

這還是我高估的情況下的,因為飛身射擊不同於速射秒殺,雙方都在運動狀態,這對視力捕捉目標的能力以及身體協調力,手腦結合能力等等的要求是非常高。

我常態下也只能達到三槍。

所以,將魅計算到四槍,還是可以接受的。

問題是,那一秒鐘,我可以開五槍了!

哪怕她打中了我,我同時也會打中她,作為殺手,她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的。

換作我,我也不會這麼做。

距離長廊的盡頭只有幾米遠了,我的心跳加速到極限,大腦供血量巨大,腎上腺素也激增到巔峰。

在這種情況,我的反應力是最快的。

我收起了左手的手槍,換成雙手握單槍,這是速射前的準備。

因為我無法確定魅在長廊的左側還是右側,如果有手雷的話就很好解決這個問題了,我只需要往兩側投彈就行了。

不過在戰術上,我還是有方法解決這一僵局的。

這裡面的戰術細節非常多,適用於任何不同的情況。

比如下蹲移動,人的視野是習慣與自己同身高的位置,往往看不到近身時下方移動的東西,眼角餘光(即視線模糊)地帶是在兩眼角,其次才是眼上方的小塊空間,而下方几乎是沒有的。

但是這小戰術也是很容易破局的,那就是後退三四步,不要貼在牆角處,這樣前方的視野就完全在眼內了,我下蹲移動的戰術就完全失效了。

魅肯定不會傻到貼在牆角處等我出現的。

所以我猜測她至少距離牆角有兩米的距離,近戰依然不可能。

此刻我們都安靜得出奇,甚至連呼吸都要控制著,由急促變得緩而長,誰也不敢發出聲音。

我們誰也沒敢行動,就這樣消耗著彼此的反應力,因為時間拖得越久人體的注意力和反應力就會下降,這是極難控制的,因為大腦會認為危險已經解除,自動將腎上腺素減退,注意力收斂,以達到讓身心恢復的狀態!

可是我們兩個又沒有太多的時間消耗了,尤其是我,一旦軍隊過來,他們通往地下宮殿的時候,首先就會從我身後出現,到時我前後受敵!

幾分鐘之後。

我慢慢後退,距離轉角有三米的距離。

我拿出另一部手槍,利用堅硬的槍頭,敲擊著木板裝飾的走廊牆。

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傳遞摩斯密碼,另一方面是為了規避對方突然殺出來,因為對方不確定我是站在左側敲擊右側牆,還是站在右側敲擊左側牆,又或者站在同一側敲擊。

這種溝通法,比直接說話管用。

直接說話的,就將自己的具體方位給暴露了,對方不用冒頭,探槍就可以擊殺人我。

是的,此時我要與魅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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