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小島的宮殿之中,已經到了第三天,距離出發怒海島還有一天時間。

我與魅會在第四天的傍晚時分乘坐遠航飛機出發,達到怒海島的上空後跳傘著陸,任務完成後,便會有直升機前來接走。

直升機是由魅聯絡的,如果我在島上殺了魅,直升機將不會再過來。

擺在我眼前有兩個方案可以行,一就是在島上殺了魅,然後帶著蘇珊他們乘小船逃離海島,這期間印度洋上還算是安全的,因為除了魅和其背後的組織知道我來了怒海島之外,沒有人任何人知道。

憑他們一個組織的力量想要在印度洋上搜尋到我們的船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二個方案便是在直升機上殺了魅。

但是在直升機上戰鬥非常不利,搞不好會機毀人亡,而且在那樣窄小的空間之中,也會傷害到機上的其他人。

當然,如果順利的話,秒殺了魅,那麼第二方案是最快的離開辦法,直升機單程是可以飛到我想要的目的地的。

只是風險非常大,容不得一絲的差池。

這三天魅沒有跟我再接觸,我很清楚這是為什麼,像這種心理陷阱,在沒有必要的接觸增多時,就會讓對方產生相反的懷疑心理,就像一個人一直對你好,討好你一樣,你會不自覺地產生相應的懷疑。

所以魅在上次我拒絕與她發生親密接觸之後,便像生氣一樣三天沒與我見面。

我每天由瑪麗兩姐妹伺候著,每天睡醒,在我的身邊便是她們兩個肌膚雪白的美人。

像這樣的日子,在過去實在是太多了,我需要偽裝和發洩,但是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這樣的生活沒有絲毫的靈魂與溫度。

情感枯竭的人,需要的是心靈上的互動。

越是在這些美麗的肉體上獲取過度的宣洩,心靈上就越會想念最重要的那個人。

這些天我想得最多的,便是善良的海鷗,還有丫頭的笑臉。

海鷗雖然對我一無所知,但是她從來不會問我,只會報以溫柔和關懷,像任何一個平凡的妻子一樣,操勞著家務事,讓那個男人閒著抽菸,看著遠方想著那不堪回首的過去與滄桑。

她或者很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只是她知道我不喜歡任何人的打聽。

可是她還是因為我而死了。

每每想到這裡,我內心就是陣陣的悲痛。

現在我除了丫頭,還有一個素未謀面的妹妹,她可能就在斯里蘭卡,她應該還沒有結婚,也不知道談戀愛沒有,我這個哥哥連她的小手都沒有牽過一次。

雖然是殺手,但是自從離開怒海島之後,我無時無刻不被思念折磨著。

孤獨本是我的保護傘,此刻我卻不斷地被孤獨所侵蝕著。

我幻想著自己能與妹妹,丫頭,如果海鷗沒有死的話,我們四人可以一起在海邊生活,打撈著海魚,過著安定且踏實的日子,隨時可以彼此的笑臉。

我大半生都在奔逃之中,普通人根本無法理解一個長年漂泊於生死邊緣奔跑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感受。

自由與家,是我窮其一生都要追求的東西。

海鷗死後,我對家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自由也不再顯得重要,但是得知我還有一個妹妹,現在又我有了親人,這個家似乎又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

每四天的早上,我從兩個女人的溫柔中起身,光著身子跳下了床。

奢華的房間之中陳設著那些毫無感情的酒瓶,我伸手在櫃檯前拿了一瓶威士忌,我也懶得去削冰了,直接就倒在晶瑩剔透的杯子裡喝了幾口。

此時魅推門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絲質吊帶長裙,光著腳丫走了進來,她就住在隔壁,儘管隔音很好,但是每天晚上都能聽到瑪麗和安吉兒在我的房間裡的叫聲。

她望向我,柳葉般的眉毛挑了挑,美眸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走到了我的跟前。

“你們兩個出去。”

魅的聲音不大,但是瑪麗和安吉兒卻聽話又迅速地抱著衣服離開了這裡。

“今晚就要行動了,你還有體力嗎?”

魅有些譏諷地望向我的身體。

我看了看她的白色吊帶裙,她裡面顯然是真空狀態,身材的曲線美不可言。

“你吃醋了?”

我挑起眉頭淡笑地問。

魅咬了一下下唇,有些生氣,眉宇間嗔怒著,卻把手伸到我跟前的桌子下方,我能感受到她修長的手指的動作。

我們四目相對,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無限的溫柔。

她貼到了我的懷中,豐滿的嬌唇吻住了我,我感受到她撥出的氣息,平穩而香。

“鬼王,我沒有別人了,我只能相信你,相信曾經在禁閉室裡,那個承諾要將我救出去的男孩……”

在酒精與偽裝的作用下,我將她摟入了懷中。

主動吻住了她。

她看著我,眼中盡是溫柔,竟然有一剎那讓我分不清她是偽裝的還是真實的感情。

她真的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她慢慢地匍匐而下,將她高傲的身姿拜倒在我的跟前。

我享受著她的高傲。

……

一輪酣戰後。

她摟著她在潔白的軟床上,彼此抽著同一根香菸。

“鬼王,我不是想要什麼冬眠菌和生命階梯計劃,你該明白我為什麼要幫酋長執行這些任務的。”

我用力抽著香菸,看著她直截了當說:“我不明白。”

魅見我如此直接,白了我一眼又說:“我們是什麼人?世界上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可能讓我們活下去的,我們要有自己的組織,自己的力量,你跟我一起做,我們一起成立一個新的勢力,足以抗衡殺手營的組織,因此,我們需要冬眠菌和生命階梯計劃,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的世界裡重獲自由和屬於我們的家。”

魅的話真假參半,讓人無法分辨。

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心理學手段,只要我不說話,與你對話的人就會接著傾訴和發表自己的觀點,從而透露更多的資訊。

而對方說出的話,往往就是目的,或者對目的進行掩飾。

就像你說了一個謊話,對方不回應你,你就會自動搬出更多佐證來說明自己說的是真的,以達到說服對方的目的。

剛剛魅就丟擲了她的觀點,我不予以回應。

魅接著說:“酋長有資源,我們有能力,就差你點頭同意了。”

魅的話說得很明顯了,如果我同意的話,就將密碼說出來,這樣一來生命階梯計劃就可以順利透過聯合國法律了。

“你真矛盾,之前你說要解救非洲的窮困,你讓我以這種方法能解決問題嗎?”

我反駁她說,她不會讓自己有這麼大的偽裝漏洞的,所以這個矛盾肯定還有其他的解釋。

她此變得有些生氣的樣子。

“社會的問題,必須要以全球化災難來結束,否則貧富國家的差異只會越來越大,在生命階梯實行之後,那些窮人只會活得更慘,我寧願他們去死,也不要承受這一切,我早已經看透了,生化武器啟動,世間一切將會平等,未來世界會進入大同,沒有國界沒有邊界和種族,也就不會再有戰亂與紛爭,這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出路,犧牲的只是眼前的一些生命而已,我們本身就是劊子手,殺一個也是殺,殺一億也是殺,為了大同世界的到來,我願意成為這樣的一個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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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最近心情很抑鬱,算是突發事情,讓我無法兌現22號恢復更新的承諾,我對不起大家,催更小廣告我也不敢要求你們點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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