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寶藏是什麼嗎?你以為你拿到手,他們會放過你?”

我望向魅的眼睛問。

我這麼說,是想要揣測出她是自己要得到寶藏,還是在幫其他組織謀事。

另一方面,她將我電暈之後,並沒有其他夥伴過來幫她一起將我抬走,要不然就不用殺了這個乘務員了,完全可以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慢慢對我進行審訊。

而在這列車上,她能對我審訊的時間會無限縮短,時間非常的緊迫。

“你知道寶藏是什麼?”

魅瞥了我一眼反問。

“大約知道,而且你拿到密碼也沒用,寶藏已經落到中情局的手裡了!”

我接著說道,魅冷哼一聲,將一隻腳踩到了我的要害位置。

痛得我咬牙忍了下來。

她玩味一笑:“鬼王,你是在想試探我幫誰做事,然後試著用話術對付我,你不覺得這樣很幼稚嗎?”

她說著,穿著紅色的高跟鞋蹂躪著我。

她瞥了一眼衝動的我,眸子閃過一抹冷嘲,她將裙子揪了起來,露出均稱的大腿,腿上正綁著我的匕首。

緊接著,我就感覺到匕首在我要害處來回晃動。

“寶藏的事不需要你替我擔憂,你把密碼告訴我,我可以留你一條全屍。”

魅說著,我已經感覺到匕首割到了我的面板,陣陣的刺痛感傳到了大腦之中。

我努力調整著呼吸,我很清楚,她不會殺死我的,但是我說了密碼,我就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

而她即使沒有保險箱,也是有辦法驗證密碼是否正確的。

但是需要一段時間。

顯然我推測她沒有那個時間,因為如果有的話,她就不需要在火車上審訊我了,完全可以將我帶到別地方去審訊。

儘管如此,我依然要用盡方法,確保我不能受傷太嚴重,否則話,在沒有醫療的情況下,要不了七天我會不治身亡。

對於她來說,七天已經足夠讓我說出真正的密碼了。

“在中情局裡有我的人,我現在拿到了密碼與他合作可以將寶藏裡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偷出來,等我們拿到了東西,你也可以拿到正確的密碼,一樣可以交差,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互相傷害,你該知道殺手營的第三原則是什麼,你若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你將失去一切!”

我語氣冰冷地對她說。

魅也一直盯著我,她顯然是在解讀我的微表情,想要儘可能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不過她想要解讀我的微表情也是極難的,因為我們每個人都經過訓練,麻木的表情已經成了常態。

魅沉默了一下,將匕首收了回來。

“你要怎麼樣才能聯絡到你的人,我需要確認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魅說道,她顯然也忌憚殺手營第三原則。

第三原則就是在沒有得到確切情報下,對方重傷了同為殺手的俘虜,殺手的意志將會讓他至死也不會透露情報!

因為身為殺手的人都很清楚,對方一旦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了不可挽回,並且極可能在短期內因傷而亡的傷口,就已經準備好滅口的了。

那麼對方將不可能得到任何有利的情報。

殺手都是自私的,如果還有活命的機會,他依然還是願意選擇配合的,像電影裡那種被抓就自殺的英勇殺手是不存在的,我們這類人只為自己而活,只要還有生存的縫隙,一定會牢牢地用手指抓住。

同樣,若是覺察到自己不可能活命,對方就別想在他的口裡拿到想要的情報了。

這便是魅抓到我之後,並沒有挑了我的手腳筋的原因。

一旦斷了我的生路,那麼她將什麼都得不到。

她剛剛拿刀作勢要切了我的要害,只是想我說出除密碼之外更加有利的情報,並且這個情報可以讓我與她達成合作的。

否則話,她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承受任務失敗的結果,要麼就折磨死我。

後者顯然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而她的僱主能請動她來做這個任務,肯定對她也是有所威脅的,任務失敗的結果她可能也承受不住。

目前我猜測她的僱主可能是克格勃第五局,因為中情局最大的死對頭就是克格勃了。

而她為什麼在抓到我後不通知克格勃的人過來,顯然她也擔心將我交出去之後,自己不能活命,或者她所在乎的東西得不到儲存。

畢竟那些特工組織的手段絕不比殺手營遜色的,只是他們有國家組織,殺手營是野路子而已。

“衛星電話!”

我說道。

魅聞言有些犯難了起來,我知道她肯定沒有帶衛星電話,就連克格勃給她的通訊裝置也不會帶在身上。

因為這些科技產物帶在身上,對於我們來說是毫無安全感的。

“你怎麼確信你的夥伴是可靠的?!”

魅轉移了話題,我冷笑一聲:“他是孤血,我知道他的妻兒在什麼地方,他之所以受制於司令也是因為他的家人,他要與我合作解決殺手營的殺手令,還我們一個自由,而他手裡同樣有我所在乎的人,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再為那些組織賣命,完成這一次後,我與他就能自由了!”

我也不怕老實說出來,因為她肯定也是知道孤血這個人的。

殺手最終追求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死”,一個是自由。

我不知道魅追求的是什麼,如果她追求的是“死”,那麼應該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得了她做事才對,那樣的殺手本身就是自由的,所以不需要追求我們所說的那種自由。

只是魅的表現一直以來都是殘忍著稱,她最有可能就是那種追求“死”的殺手。

在殺戮中達到精神境界的昇華,在追求殺戮昇華的過程中,她們本身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無所謂生死,所以精神世界是完全自由的,直至戰死。

這便是“死”的追求。

但是,我必須賭一次。

賭她的追求跟我與孤血是一樣,同為自由!

那些殘忍的殺戮只不過是她高明的偽裝,讓人覺得她是那種追求殺戮昇華的殺手,這樣將無人能威脅她,也不會嘗試去威脅她!

但她現在的出現,顯然已經被人識破了她的高明偽裝,並利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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